角是棕色的,带有一圈一圈深色的纹路,插上去后整一个人的气质好像也发生了一点变化,带有一种神气的气息,颓丧一下子被清扫而空,阿黛公主本身所带的气质好像完全不复存在,现在站在众人面前的已经是换成了一个他们所不熟悉的人,应该不能将其称作为“人”,它只是一个恶魔而已,至少在安仁的心目中是这样的。
“这才是我,不是那个懦弱的她能比较的。”它正在沉浸在自己获得这种神奇的力量之后,说话道:“我知道你们来说为了什么,你们人类寻找我们种族的脚步一直没有停止的意思,但是我们的种族对于你们人类敬而远之,唯恐落入你们的掌心之中,可是千防万防也防不住自己家中有出现了一个卧底,它彻底被你们人类洗脑,然后将他们带入到我们藏身的地方。
当时我还很年幼,被父亲藏匿于一本书中,我们家的族谱之中,随后我随着族谱经历了高山河沙漠,海洋和高空,辗转于战争的火光与由钢铁组成的堡垒之中,最后的最后,我来到了这个地方……“
它看着众人的神色,似乎十分的享受这种表情,它喜欢看到人类对于它身世的奇特想象,他们总是会想出各种各样的情节和剧情为它增添一份神秘的色彩,而它也将赋予这些人能够看懂族谱的能力……
“我大概理解了,是喀秋莎将你带入了这个家中,然后在研究族谱的时候你便出现了赋予了她能看懂的能力……阿黛公主若是记忆没有出错,你一开始只是给了她能够看懂一部分的能力,而喀秋莎的朋友是谁,是你制造出来的还是你在漫长的岁月中赋予能力的其中一人?”谭志摸着下巴问道。
它看向了谭志,说道:“你们所猜测的并没有错,而那个所谓的能和那个可怜女人进行信件交流的人也是我扮演的。”
“你在喀秋莎和阿洛夫吵架的那个晚上将阿黛公主引导出来使其听到了父母的对话,这是刻意的,因为那个门,无缘无故失去了隔断声音的能力,你想要将这个孩字卷入其中,而研究族谱的喀秋莎被你杀害,或者是囚禁在某个地方,而阿洛夫则是看到了族谱后面的你!”谭志看向满脸是笑容的它,说道:“你将其变成了你的忠实信徒,因为你知道他实际掌控了这个城堡庄园,我不知道这是出于何种的目的,但是以我们对阿洛夫的接触来说,他还是有着自己的神智的,那么,他在冥冥之中想要对抗你,而那人只想到了将阿黛公主嫁给另外一个人这种看似十分愚蠢的做法。”
但是听到这些话的它并没有对此表示认同,而是摇了摇头说道:“不对,不对,你这只是臆想而已,完全不能代表我的想法。”
“那么你的想法呢?”清雅插话道。
听到这一句话的它停止了摇头的动作,看向了清雅,它好像等着一句话很久了,吃吃吃的笑着,然后瞬间将笑容停下来,说道:“我的的确确是让女人读懂了一部分的族谱上的文字,但是她读的并不是族谱,而是这一些时间以来我赋予能力的其他人所撰述的,里面全是我族的一些特点……习性。”这时候它抽了抽嘴角,好像牵扯到了一些不好的回忆,语气也变得有些急躁:“这不是我想要让她知道的,她知道了只能够下地狱,而我面对她给够了仁慈,她没有死亡,男人也没有死,我代她照顾着她的女儿,我做到了这种地步,还是逃不出她的诅咒。”
“对于我们种族的诅咒,人类猎杀我们种族所带来的诅咒,在一步一步探究深入的她将我族留下来的秘辛一一解开,那些该死的吟游诗人,那些该死的博物馆,挂满了对付我们种族的套路,她很早就已经知道了,有一本书漂泊在这个世界上,那本书会让人莫名其妙获得读懂一类文字得能力,而那种能力足以让那些人类兴奋,单纯只是读着你能够在里面肆意遨游,做任何你想要做得事情,我们种族得书本一本接着一本都是一个世界,一个微缩的世界,而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种族才被如此的对待。”
“那些人带着我们的族人关在牢不可破的牢笼里面,他们只想要我们帮他们写一些他们内心所想要的东西,**会毁了他们……而的确,唯一还在外面漂泊的我被送到了一个贵族的家中,我将贵族杀死,令其化作我们能掌控的生物,那是一种只能靠吸收同类的血才能活下来的低端物种,他们的身体会老去,但是灵魂却会被永远的隽永在躯体里面,但他们的寿命很长,可是见到了我们的眼睛就会跪下来臣服的废物。”
“贵族最后被我控制住了,我将族人们放了出来,重新归隐于山林,而我则是让我的仆人,那个贵族散出他要买下所有的族人这个消息,陆陆续续的,所有被抓起来的族人大部分都已经聚集在一起,但是还有数不清的族人散落在世界各地,我需要将他们寻找回来,就这样,我一直漂泊,直到来到了这里。”
“我像以往一样给予她一点点的能力,想要利用这个女人的家族的势力帮我寻找到我的族人,可是没有想到……没有想到……那些卑鄙无耻的猎魔人,他们和女人通信,来往,女人利用我,将我囚禁在这个女孩的身体里面,并与我签订了契约,若是使得她从地狱回来,那么我才能够离开这个地方,回到我的族人身边。”
听完它的陈述,众人无一脸色不沉重的,最终还是安仁出面,开口问道:“你想要什么?让喀秋莎出来?她在哪?我们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还有,阿黛公主呢?”
“你放心,这是我们之间的交易,只要在这张羊皮卷上签署你的名字,那么,救援就能立马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