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一些虫蛹之类的东西吧,在冬天的时候不能将自己埋在深处结果死掉了之类的东西,然后被你吸上来了,真的惨。”谭志在那里摇头晃恼的耍着机灵,又没有人想去搭理他,最后谭志也不了了之,因为在安仁的话中,这是一条虫子,只有一条吗?总所周知的是安仁在周家后森林的那一幕,风声带着鬼哭狼嚎的声音,直到现在还是记忆犹新的状态。
“不过地区的区域性,一条虫子也说得过去,正常……”安仁说道,本来这句话已经定了性的,但是为了以防万一的事情出生,沃格还是将这个地方戒严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天明,不过士兵们也不会太过于抱怨一些事情,这实在是太过正常了,若是真有什么东西在这里生非的话,所有人都不得好睡,甚至进程都要加快许多,人要拖着疲惫的身体继续往前,不能休息半个小时的七十二小时他们都经历过。
不过在这个晚上,小队的人还是将自己放在了睡眠之中,他们需要养好自己的精神,毕竟是主力,不能在战前展现出疲惫的一幕,这或许是他们在这几天睡的最好的一次觉,哪怕是在安娜家的那两天休息的时候,空旷的房间总使得他们有种不安的感觉,在战斗过的地方睡觉是否搞错了什么?
在外面呼啸的山风上,在野熊野外的吼叫中,大概是因为食物吧,周礼躺在床上不懂,眼睛睁大看向漆黑一片的天花板上,他伸出手,温暖的炉子给足了温暖在这一间帐篷之中,他能够感受自己的手臂离这个天花板有着五米的距离,并且知道雪花融化时发出的声音,帐篷的杆子热胀冷缩中的声音,床架子被身边的刘凯翻了个身一起动作一起支撑的声音,甚至于清雅的呼噜声,她很累吧?身上的肌肉一时紧张一时放松,这是在做噩梦了,也难怪。
睁开的眼睛上面好像浮现了很多人的身影,忽然之间,他的头往左边转去,那边有东西,不符合现有循环正常的声音,那像是脚趾头的关节被故意弄响的声音,但很隐秘,这令他想到了门口的帐篷开关外面是扣子。
他有些不安,下了床想要往外面走去检查一下扣子有没有扣好,结果检查了并灭有发生没扣好的扣子,反而是被一个士兵发现了:“首长,有什么是需要我帮忙的吗?”
看着他紧张的样子,沧桑的脸但稚嫩的眼神,周礼只是笑了笑说道:“请帮我拿一杯暖茶过来。”说罢,走到桌子上拿了一个杯子给他。
他向周礼敬了礼后小跑往着烧火的地方小跑而去,而这一段时间里面周礼则是绕着周围走了一圈,闭上了眼睛,一时蹲下听地面的脚步声,一时在空中站直不动,直到他绕了一圈回到帐篷的入口处正正好好拿了一手白开水,并道了一声谢。
而那名士兵则是激动的向周礼敬礼,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之中。
周礼回到帐篷中继续睡觉了,在他的勘测中并没有什么可疑的迹象出现,并且那个关节弄响的声音在这段时间内也没有出现,反倒是周礼觉得自己是过于紧张的状态,最终堂咋床上逐渐进入梦乡。
而在底下五米的距离,一个虫子爆开的外壳被里面白白嫩嫩的虫子吃掉,最终在身体外面长出来一副外骨骼,顺着上面一直爬行,直到出了地面,那是一张纤维布料,用着自己的牙齿将其咬开,并成功钻到了室内,正想要抬头找寻方向,结果冷不丁的被一把匕首给枭首,还没有来得及享受暖气一秒多钟。
谭志抿着嘴巴吞咽一口口水,内心感叹道:“早知道刚才就起身了,不然还能蹭一口暖水喝。”
“我杯子还有半杯。”周礼的声音很轻柔。
“……”谭志起了身,抹黑来到桌子附近感受着重量找到了周礼的杯子,将其剩下的半杯水都喝光了,这令他的喉咙好受了一些,最后爬回床上,此后再没有了生息,好像都睡着了,但好像都没有睡着,而周礼则是通过呼吸发现的,谭志那种半睡半醒的状态,像极了刚才想要动手的自己,可是现在已经不用了。
虫子尸体流出一堆的液体出来但被帐篷里面的暖气给烘干了,七个小时过后只剩下一张皮和一个洞口。
看来对面是早已知道他么的动作,这的确,这等规模的人数想要不注意那是十分难得,更何况是一个自称是神明的人……
天亮了,无数的阳光照向大地,士兵们看着手上的表,现已经九点,他们将洗漱的时间压缩在三十秒钟内,炊事班早以经将早饭给做好,安仁将鼻子里面的鼻屎挖出来,听着周礼轻描淡写的将昨晚的事情描述出来,最后点了点头,不出意外的是,他们都已经做好了对面正在监视自己的打算,只是被反制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而已,至于现在,安仁抬头,一只乌鸦从他的头顶上飞过,最终去往远方,大概也在什么地方吧。
大部队收拾好浩浩汤汤出发了,前方的铲雪车将昨晚上的雪给全部铲干净,最后留下五百米的距离作为扎营的基地,雪地车已早为小队准备好。
“你就不要出动了,毕竟这里还需要你。”安仁看着沃格正和他们集合起来,说道。
“我还有副手可以用,若是我的信号源丢失了那么他就可以掌管基地,是去是留取决于他会遇到的情况。”沃格说道。
安仁看向这个人,觉得说道这个份上了就不再说出其余的东西,而是一个接着一个上了雪地车的车身上,然后疾驰而去,带头的是鲜艳红色的沃格,然后一个接着一个跟上。
洞口俨然就在眼前,但是一条鲜红的血迹令他们惊觉起来,将雪地车放在一旁,还有五十米的距离步行而去。
直到血迹的地点,洞口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