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着火外套的手此刻被守卫的一本大部头书砸掉,很狠的手段,整一块手臂都已经脱臼了,仔细往上看去是有骨折的痕迹。月季强撑住这种疼痛,仿佛靠近女仆是她此生的梦想和目标,在不到五米的距离里面,迈着大步的守卫还剩下两秒钟不到的时间赶来,可是现在,已经晚了。
没有女仆所想象出来的月季会掏出一把手枪来想着终结她的生命,事实上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另一只手,被人忽略的左手此刻却抬了起来,它被放在最不起眼的地方,那就是左右摆动的地方,那是手腕处的一个小窟窿,火星子在其中壮大,慢慢以月季的**为培养皿,直到女仆感触到了一个柔软的手臂碰到她,火星子很自然而然的接触到了女仆的皮肤。做完这一切,女仆发出尖叫声,同样的守卫将手臂甩在月季的腹部将其甩开。
很痛啊,月季想到,已经用不了力气了啊……右手倒是没有多大的损伤,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匕首剜肉下来,碰到地板的肉块带有鲜血令其火星子燃烧起来,但一旦接触地板之后便消失殆尽,只剩下一堆黑色的粉末。
惨白色的嘴唇,从她做这个冒险的,威胁生命的决定开始,他本以为自己是绝对活不了的。最后月季是放声大叫,眼神中带有一种得意洋洋的得理不饶人,看着火焰从女仆的手臂蔓延上全身,也许是守卫的所有者的缘故,火焰在她身上燃烧的速度大约是十倍速的播放,守卫倒是没脑子往上想要帮助女仆扑掉一些火焰,但没成想到反而是引火上身了。
侧着身子看了这一出好戏的月季坐了起来,女仆和她的眼神相对视,最后是以月季的一句话告终:“去死吧,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我可是每天都在过着,就你这种能耐,给我提鞋都不配……”
才发泄出来,还有无数的话语等着从口中蹦出来,可是此刻的书房开始出现了变化,惊喜的表情出现。这是要回去真实的世界了吗?
在以月季为中心点的位置上,风暴开始将火焰和家具地板一类的东西全部吹起来,处于中间的是悬浮于月季头上的一个小小的手链,一个个画面从中呈现:
男人从酒吧里面走出来,他身无分文,索性在炎热的夏天之中睡在了满是蚊子飞虫的公园之上;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男人来到一个工地,他获得了工作,但是却好景不长,工地出了事情,吊顶上吊着的东西砸死了一个人,就在搬砖的男人面前,钢铁没有一点让人反应,他身边一个工友就这样死掉了,警察来了之后工地也停了,男人继续变成了漂泊的状态。
但这一次的他却有着一些工地上攒下来的积蓄。男人从市中心上租了一个地下室,很陈旧的地下室,缺点一大堆,可就是便宜。
早上是一个勤勤恳恳的便利店员,晚上变成了一个送酒的外卖员,每一次回到自己小房子啊的时候都能倒头就睡,这是他的一点小幸福,但这一天他并没有睡着,而是拿出来了一个隐藏在自己书包里的一个小小的首饰盒,里面是一条廉价的纯银小手链,在白炽灯之下看着熠熠生辉,他觉得这个手链会让和自己工作的女生喜欢的,明天就是她的生日。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他打开了和女孩聊天的微信,将她的面容,她工作时飒爽的姿态,她与自己差不多相同的身世。也是单亲家庭,最后一个人出来打工,而男人呢?已经许久不回家了。
这一天的晚上睡前是幸福的笑容,睡梦中却是唯一的母亲在火海中葬生的场面,消防员只救下了他,在母亲的帮助之下。他甚至没有能够见到母亲最后一面,只是面对一句根本计认不出人型的尸体,蜷缩着,身上盖着一个棉被子,消防员说这个棉被子曾经沾满了水,最最绝望的时候,仍然没有放弃生的希望。
消防员希望男孩明白其中的精神,可是男孩只是带有哭腔,在一个雪天中逃出了孤儿院。
在无数的夜晚中也不可能想到她竟然是那种人,男人喝着酒说道,那是一瓶龙舌兰,烈酒。昏睡在了自己的床上。一大早起床正常的洗漱,来到便利店果然发现女孩不在了,而听老板和邻居的谈话,在一座岛上,她死了,就在昨天晚上。
这里流传出来许许多多的版本,有人说是那个人利用女孩骗取自己即将死去的父亲的遗产的,也有人说这是他防止其余亲戚瓜分他的遗产而做出来的局,目的就是要嫁祸其他的亲戚从而自己将所有遗产收入囊中。
但最后一个结局是男人所接受的:女孩有着自己的爱情,他不愿意嫁给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昨晚中年人想要强硬和她媾和,为了爱情的女孩跳下了悬崖。
最终的结局是中年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气氛的男人决定带着要送给女孩的手链去报仇,便拿上了一把霰弹枪和无数发反正能够装上背包的子弹出发了。
他绕过大门口来到别墅上,门口守着人,他被发现的时候手里拿着枪,脑子一火热便对人开枪了……那一天晚上,别墅里面死了多少人男人已经忘却,但他用一把镶满了珍珠玉石的匕首在浴缸中割下中年人的下半身的时候他是成就感十足的,尤其是看到了森严的白骨。
最后他乘坐黑车开往了北方,五天的时间里面,由快乐转为悲伤的情绪变动再也抑制不住,在一个风雪的夜晚,他想要拿着枪自杀。
最终由于口干舌燥,便想到了水,想到了水便想到了浴缸之中的中年人,联想到女孩,便利店,最后还是回到了那个夜晚,狂喝龙舌兰的夜晚。
不知从哪里寻来了一个酒吧,点了一杯不知道是什么的酒,在熊熊烈焰中终结了自己的生命,就像当年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