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这么想要知道关于红鼻子的事情?该不会真的心疼你的四瓶酒吧,让我猜一猜,你是想要即使止损,想要利用红鼻子的故事买一份好的价钱,还是说你是一个作家,新闻记者,本是来度假的,四瓶酒水对于你来说并不是什么钱,重要的东西永远是故事?”女人坐在吧台上面安仁才有机会认真看着她的脸。
她的脸十分的清白,犹如泉水一般,她靠近的样子是清白的,头发轻飘飘在外面风吹进来——窗户并没有关紧的状态之下,使鼻子痒了一下,鼻子出来的气息捉弄着安仁,她的眼睛是宝石的蓝色,耳朵和鼻子很高挺,有在灯光的直照之下并没有看到她脸上的毛孔,就连一根在灯光之下显现的手毛都没有。她用手背支撑着左脸颊,舞台上面的一台唱机被她早已打开,在此处听到很细微的声音都开始放大,身后架子之上的电视机正放着激烈的球员大战,像是主动屏蔽一样。安仁吞下一口口水。
回头看了看电视,身边的喧闹声瞬间回归,带着头转动回去,却看着女人正喝着他那一杯教父。在听故事的期间教父的冰块已经变成了漂浮的冰块了,水和酒融为一体。她的脖子很好看,相对于马赛克杯来说,好像几十种贝类的颜色七彩采进了里面,脖子缓缓变成了红色,然后呼出的口气中带有酒味,吐出来正好经过灯带,像雾又像是水。脖子和鼻子变成了微微的粉红色。
“不好意思,我刚才喝了你一杯酒。”女人说话。
“你的名字是叫做伊丽莎白嘛?”安仁突然问道,眼睛一直离不开她的脸庞,准确一点就是她的眼睛,再准确一点就是那一点点有意无意露出来的含情脉脉。嘴角抿了一下,似乎是口干咽了口口水。她不语,安仁也不说话,最后一口教父被其吞入了口中说道:“抱歉我喝光了你的酒,但是我该走了。”
说着,拄着拐杖走向门口,穿好了防雨放冰雹的装备,再打开门口的时候转头看向里面,安仁以为她在看着自己。
“她很美。“安仁目送着她的离开,然后将酒杯拿起来闻了闻,醇厚的酒味依旧存在,可是一抿薄薄的红唇落在了杯沿,倒也没有如此痴汉还将嘴唇臭不要脸的凑上去,而是转头对于老板说道:”这个杯子多少钱,我要了。“
“这个杯子不值钱,倒是你的教父被她喝了,需要给你重新来一杯吗?“老板说完,安仁思考了一下说道;”不用了,我已经找到了我想要找到的东西了。”说完后起身往门口的架子上寻找到自己的雨衣和雨伞,向着老板敬了一个绅士礼之后离开了这里,带着手中的酒杯,一手撑着伞,离开酒吧的门口。
“嘿,我赌五十卢布他会被伊丽莎白给迷得神魂颠倒,最后会失落的离开这个地方。”一个红胡子说道,而无数的人开始嘘声:“你多无奈,这有多少的外乡人是这样过来的?哈哈哈哈。”
酒馆之中传来欢快的笑声,酒杯与酒杯之间的碰撞,人与人之间的交谈已经存在于这个深夜的酒馆之中,唯有老板听腻了会打一个哈欠,但不会至于想角落的醉汉一样在温暖的室内躺上一宿,并且在大清早回家的时候被自己的妻子训上一顿。
安仁也不知道现在自己是去往何方,只是觉得自己应该追上那个女人。冰冷的雨水落在她的身上,但无数从天而降的冰雹却没有再攻击他,仅过了五分钟,漫长的五分钟,漫步的五分钟,雨水也停了,倒是能够将雨伞给收起来,认真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发生砸穿的印子,倒是不用有愧于前台的老板娘了。
雪再空中下来,像接力棒一样,他们像是约定好了一样,安仁正走向与酒馆和宾馆完全不同的方向,没有喝上一杯酒的他此刻十分的清醒,生理上的,但是心理上的像是被醉倒了。
他给了自己一个理由:“伊丽莎白肯定对于红鼻子有着其他的认知,并且她在‘勾引’着自己,就是想要自己和离开酒馆,那么,关于红鼻子的,他有必要去上一趟……”
脑子在给自己找着借口,在晚上的他也没有失去警惕的内心,在灯光照射不到的地方,他总是用一种深邃的眼神看上去,利用屋檐和墙壁,总是能够看出一点不同的地方。
他战立在雪之中,一路上只有他的脚印在路灯的照耀之下。安仁转向了,转到了一个小巷子里面,他听到了很细微的呼吸声,小到能够和雪花摩擦空气的声音也比它打上很多,但就是被安仁听到了。就像是入魔一般。
进入小巷的安仁并不是漫无目的的,他轻轻的踮起脚尖行走,然后像猎豹蹿过去将女人的身体按在墙壁上,并在黑暗中看着女人的眼睛说道:“我能够再问一声吗?你的名字叫做伊丽莎白吗?”
“当然了,我就叫做这个名字。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伊丽莎白的声音带有一点中性的颤音,但柔弱的身体并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
黑暗中安仁能够看到伊丽莎白的眼睛,那种宝色的蓝色并不是黑暗所能够掩盖的。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你的拐杖呢?“口气对准了口气,两人的脸凑得很近,鼻子碰上了鼻子,宝石的蓝色在眼睛中更加清晰地形成。
“你猜……“伊丽莎白说道。
“不,我不想要知道。“说着,一点闪电划过天边,变小,到了伊丽莎白的头顶仅仅是让其酥麻了一下,可已经打开的康斯坦丁可没有怜香惜玉的理由,在背后的尾巴,拐杖颜色的尾巴被着实电了一下。
“你……!“伊丽莎白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安仁。
“你在勾引我过来,你的能力是魅惑。但是你的心脏。说道:”这跳动的频率可不是人类会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