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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破局
    纯白色的房间之中伊利躺在地面上难以呼吸,汗水将衣服全部浸湿,而利维坦看向她表现出一种同情的肌肉牵扯动作,说道:“我们现在的温度是恒温状态,你可以将你的衣服脱下来一部分,这样会让你轻松不少。”



    伊利听完后并没有倔强说凡是利维坦的话都不听,倒是乖巧的将外套大衣脱下来,只留给自己里面一件长袖,裤子里面的秋裤也被脱下,一段时间内都保持着流汗状态的身体,心脏砰砰砰乱撞血管,脸色重新恢复正常水平时说道:“你可以将温度调回这个季节这个地区该有的温度,我总不能够将裤子也给脱了,你看——我的两条裤子都是很厚的,里面有绒毛等填充物。”



    一点温顺被利维坦嗅到后它露出了笑容并将温度慢慢调低,然后说道:“你的所有者能力大约如此,我应该要将你给送出去了,相信你和奥先生会有一个不怎么愉快但却相互合作的时间段。”



    “我想要问一下,奥先生的所有者能力是什么?“伊利说道,一边将自己的衣物重新穿好,她现在的样子好像并不打算离开这里,而是重新的在墙上画起了圆圈。



    “抱歉,我们之间有约定,我不可以告知你奥先生的所有者能力,但同等的我也不会将你的能力告知给奥先生,因为你在我的面前和奥先生并无区别。”



    “都只不过是李永利达到自己的目的的混蛋而已,对吗?”伊利的话语有些尖锐,但她已经料定了利维坦不会为她所说的话生气,事实上的确也如此,利维坦很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也在利用你们让我在这个无聊的永恒的岁月里面获得一些永久存在的记忆。”



    “那么来说,你就是世俗上所说的那种神明了?”伊利很清楚这面墙的到底有多厚,更知道她现在只需要轻轻一推,那层薄如纸片的墙面就会在顷刻间被推倒。



    “我拥有你们以为的神明的力量,但我不会像世俗的神明一样回应我的教徒,他们的死活和生活本身与我无关。”



    “那么你为什么要以我们为乐?制造一些信徒不也是一种乐趣吗?”伊利歪着头问道。



    “那样的话这个世界将会现如永恒的寒冰之中,他们不会允许我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不惜毁掉自己,人类拥有这种同归于尽的勇气,人类的进化更是勇气的结果。”利维坦好像在思考,伊利捕抓到这一点,歪着头问道:最后回答我。“



    利维坦用眼睛看着伊利,伊利同样用眼睛看着利维坦,在这个空间之内,一段灵魂之间的交流无声的出现,他们两个其实没有发出任何的有效信息出去。



    “神会死吗?“



    “神不会死。“毫无疑问的回答,伊利也不打算和利维坦继续下去,而是用力将那一面薄如纸的墙面给推开,依旧是熟悉的海报,这一次她没有再懊恼自己的出现将其毁灭,而是好不犹豫的往对面的窗户跑去,她的身体正在慢慢的变小,正如同第一次乃至任何一次,但现在的伊利以大人的身躯撞破了那个有点不平整的,小镇上的玻璃匠手工制造的被小时候的伊利在最后打在沙子地面的窗户。



    窗户上的玻璃杯手臂合十撞开,伊利没有看向面前的场景,但是正如她所料的一样,那个在院子里面的书将其接下来,伊利正在感觉自己额双脚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变小,而树枝也无法叉住比原本小了六倍以上的身体。



    幸好树不高,小孩的骨头并不像成年的大人一样坚硬,在高三米的地方摔下来检查了一下身子,并无大的伤害,她也无暇顾及自己身体上的伤害了,寻找到能够直通的小道便开始了狂奔的模式,一直到酒馆的后门,整个空间小镇都是风平浪静的状态。



    可现在可不是松一口气的时候,伐木工看到伊利来还想要打个招呼的,但伊利一流窜便往酒馆的前门走去,那辆马车并没有来,酒馆的大门口正敞开着,有几个穿着得体的绅士正在品尝着一瓶红酒,而看到有个小孩子窜了进去便呵斥道想要让其知难而退,而伊利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找到自己的父母,最好找到这运转的酒馆里面的那个引发爆炸的不安因子。



    想想,想想伊利,你还记得小时候那些大人是如何跟你说的吗?是酒馆的内部酒窖开始爆炸的,那些警察是这样说的,自己的父母尸首在这场大火之中甚至没有幸存下来。



    伊利跺了跺脚,躲开了大人们的大手便往酒窖方向跑去,而一直到酒窖的橡木大门,狠狠往前冲撞将其撞开,并且从中发现了正在吸着雪茄品酒的父母,他们愕然恶的看着这个女儿的行为,有些不知所措,但是伊利已经看到了,她的面前那个在自己座位上面正在抽着雪茄的男人。



    男人的后面便是用来填充的草料,他将手放在自己的前面,本来喝了一杯白葡萄酒的他想要将身体往后仰,接过却闯进来了一个毛头小丫头,并且还在对着自己叫唤,自己的耳朵其实没有收到锅这种摧残,他将雪茄放在桌子上然后问道:“这是你们的孩……”男人的动作被某种神奇的能量给冻结住,伊利瘫痪在地面上使劲将外套脱下来,在炎热的地方穿着冬天的衣服多不像话。



    她将衣服脱得只剩下内衬和秋裤的时候,狠狠将父母抱在一起,这一次没有哭泣,而利维坦站在她的身后,眼神中没有泛起任何的波澜,就好像伊利的所有行动都十分符合它在脑海中的预言。



    伊利并没有在质问利维坦任何的问题,她将全身的衣服都脱了下来,往酒窖外的一个洗衣大婶衣篮上拿走一件长裙套在身上,张开双臂的时候风往门面上吹过,而这个世界继续开始运转,只不过这一次一片祥和,洗衣大婶穿过伊利的胸膛去往小溪边,迈着轻快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