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躁的人开始鄙视浪漫,轻视一切情感上的表达,并想方设法地动荡别人的平静,以此维持自己变形的踏实感。”
阿波罗穿着一身大风在父母的坟墓前,在他身边延伸过去,或者是在他的前方或者后方延伸过去,那些白色的,还有被雨水浸湿了没有扫墓人清理的墓碑上——也许是扫墓人偷懒,但大多数是家属并不愿意支付那一些佣金。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吗?他很长一段时间都会这样问自己,但最后的答案总是:不是,这只是这个社会的一角而已,而现在的自己,得到了所谓的神明给予自己力量的自己,要像电影一样收到专业的训练然后去复仇。
欧洲人天生的浪漫的骨子使其着迷于复仇这一个词汇,即便是法律已经制裁了背后的黑手党。
依旧是自己的屋子,这里已经被自己的表姐所整理干净,好似新的一样。被子和沙发电视甚至都换了新的。阿波罗从精神病院回来的时候是这样觉得的,但强颜欢笑的表姐让其肯定这就是将自己之前的家具全部都换成新的。
“但是我已经不再生气了哦,你还记得我曾经和你说的吗?好像是福尔摩斯说过的一句话,那就是当法律无法制裁伤害自己的罪犯的时候,复仇就成为了一种高尚的正义的行径。可现实是法律已经将杀害我父母的凶手背后的团伙,黑手党们都给抄出来了啊,那可是整整一个组织啊,我还有什么是无法知足的呢,请放心吧,我的表姐,我亲爱的表姐,我会尽可能控制自己的。”
阿波罗将行李放好之后用力抱紧了了自己的表姐安慰她说道:“我在精神病院听医生说的无论是氯丙嗪、奋乃静、氟哌啶醇、舒必利、泰尔登、甲硫达嗪、五氟利多还是什么药物我都会严格按照医嘱来吃。”
“我们也没有什么必要去纠结我在倒地的时候记住了什么,我也已经忘却了很多,最后的画面仅仅只是定格在那个穿着黑色衣服的黑手党死去的那一刻,是我杀的吗?警察已经将我的怀疑完全洗清干净,你就好好放心吧,你要住下来一阵子吗?不,不用了,或许只需要两天而已,我保证会正常的找到一份新的工作,即使找不到,我还有父母留下来的还有我自己省下来的一些钱。明天要和我一起去钓鱼吗,我钓鱼技术可好了……”
阿波罗说着话,表姐好像一句话都插不了口,但是有阿波罗坚毅的眼神看着她,好像他真的改过自新了,绝对不会自找那些黑手党的麻烦,那么,她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处,最后嘱托了好多好多的话,一步一回头看着表弟,最终在他的目视之下离开了这个街道。
乘着月色,本来硬挤出来的笑容被阿波罗放下去,他眼瞧着表姐的车转过一个弯道,他们现在已经分别了,大概明天还有联系,但他决定明天去钓鱼,大概可以带上她吧,阿波罗想到。
这是必须的,他已经没有多少亲人令其伤心,而且,必须使其真正的放心自己,毕竟,阿波罗手里拿着的拿一张纸条写着一个地址,那是钓鱼场所,并且还有一段时间段,后面画了一个惟妙惟俏的头像。
男的,毛发浓密,但看起来十分的养眼,和他一个类型,都是眼睛十分的好看。
这一个晚上阿波罗其实睡得十分的安稳,他从精神病院里面带回来的一个鱼缸在摆在床头,一条尖牙利齿的充满黑色鳞片的鱼出现在清水里面,随着水而动,眼睛一直盯着窗户,直到阿波罗醒来,鱼消失不见了,水被倒入了厕所。
他并不急着去钓鱼,在这一天他早上选择自己烫好钓鱼肤和吃上一顿新鲜的早餐,午餐他选择去自己最熟悉的餐厅吃饭,老板正在和自己打着招呼,并招呼客人们敬了一杯酒,最后午餐时免费的,阿波罗十分感激老板,决定以后绝对不会亏待他。
离开的时候是在下午的三点左右,在这段时间里面钓鱼的人都是想要在地中海里面见到夕阳的,而等到阿波罗去到渔场的时候并没有带表姐。
因为在那个时候,他看到了无论是门口还是里面都把守着一些人,他们身着一些十分普通的服装,然后手里都是渔具,像极了一个一个的老渔民,如果不是他们耳朵上带着的耳机的话,耳机上的耳麦线和头的步调十分一至,无论是哪一个客人进来,总有一个人过去搭讪的,无论是谁,他们似乎都在排查,排查掉一个最不可能也最有可能来的那个人。
阿波罗皱起眉头,他来的信息原来如此不保密的吗?这样他对奥先生的信息有些恼怒,但最后还是放下了心态看懂了局势:
出入口这一面的人是绝对能够看到自己的进入的,但是后面的人大多保持一种垂钓的姿态,那么若是……..阿波罗的眼睛里面闪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出来,并且坐在车里面冥想了好一会,最后像一个十分普通的老空军一样将渔具准备齐全,而在此刻,渔场里面的人忽然钓竿全部有了一点异动,他们有些诧异,但最后便是狂喜的状态。只不过,有些人的嘴脸有些难堪。
他们丢下了鱼竿,擦了擦汗便回到了休息室里面,但休息室里面也有一些长条状的可以看到鱼池的一些装饰地,他们又想要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但没有想到的是没有一会那些钓鱼人几乎全部都开始闹了。
他们的鱼钩全部都被咬断了,慌乱开始了,一些人正在抱怨着,阴谋论正在这里发酵,一些人已经忍不住去找老板算账了,首当其中的,当然是接待他们的前台了。
带着帽子的阿波罗混入其中,口中带着一个面罩——这很正常,还带着渔夫帽,墨镜不会带,因为除了挡光之外没有任何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