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亲自去问她了。”老太太说完,又喝了一口茶……
开着一辆管家带着他领的一辆法拉利,谭志开出来之后等到远离管家和清家之后到处乱摸,啧啧称奇,在电话里面说到:“你们家是真的有钱,法拉利说借就借,可真的一点都不见外啊。”
“他们认为你是我的朋友自然就不会见外了,好了,我发地址在你手机上导航过去,我等一些也跟着你过去。”说着,清雅在身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高跟鞋后跟被崴下来当作平底鞋穿。
“你的身体没有问题吗?”谭志说着,打开免提放在一边打开导航一脚地板油直线窜了出去,心脏在这一刻兴奋至极,嘴角疯狂上扬,又说道:“我去接你。”
“不用,我直接去,这里离那里并不远,你去到我也差不多了。”
“没必要这么赶得。”
“好了,就这样吧,我挂了。”清雅将手机挂掉,把床头的纸巾抓上一把塞在蕾丝口袋上,罗莉文已经被她打发去给自己买宵夜了,刚好出来并没有人正在巡逻,当作没有事情发生过的样子,出了病房之后迎面几个医生也一点都没有想过这是一个病人,倒是让她给溜出来了,只剩下五个街道。
她想着,看着昏黄的路灯,脑子昏疼昏疼的感觉,抱着自己的手机便往直走着,除了这一点之外就没有想过其余的,倒是适应了这种模式,有一种说不清楚的轻松感,直到来到街道的开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现在是不适宜行动的服装,眼接着那火焰和浓烟,在纸人的关注下——他们都在看着自己,正在哭诉着,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为什么……
……法拉利驶过这个街道,倒是从来没有见过有这样的一个地方,奇怪的融不入这个城市,而最后的转角的街道上,总共是十家白事店铺正大张旗鼓着,纸人被摆在其中。他们被做成正在说话的样子,又被做成看风景的样子,那么动作,熟悉的像是各个城市的游客。
将法拉利给停下来到一边,这鬼天气倒是冷了很多,他裹着风衣点了一支烟走过离自己最近的那个白事店铺。
往里面看去,有一个l字型的柜台,就连里面站着的人也是纸人,他走进去的时候一股阴风灌入谭志的脖子里面,顺着脊柱到了大脑和背部,下意识往里面挠去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而烟正在快速的消耗着,没有等谭志吸上第三口便被风夺取了最后一丝火苗。
谭志眉毛动着,仿佛有些不爽,倒也没有害怕这些实质上是不能动的纸人,打开了打火机,呼地一阵风过来,倒是没有吹灭。
“傻了吧?爷的打火机能防十级风,就你这小小的阴风吓唬谁呢?知不知道我做什么的?我当了三年你们的爷爷,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不然我往你头上玩火。“谭志说着话的功夫一扇门关了上来,碰的一声,是街角的最后一个白事店铺,谭志最后转过头来将纸人放开,说道:”看来你们能够交流,那么和我说说呗,有什么……“谭志将伙计盖上的那个瞬间,忽觉身后一股浓厚的杀意而来,一股记忆涌进脑海里面,正感受着脑袋疼痛加上记忆双重打击之下,匕首将背后正要动作的纸人给切成碎片,骨架无例外也成为了一厘米不到的竹节。
那是一场火焰,他在咳嗽着,趴在一个服装店里面的地面上,有人正在哭喊着,他看过去,是一个孩子,孩子的手臂被烫伤了,又观察了一下自己的位置,觉得有位置给孩子,便出去的功夫让从天花板上掉下来的一块木板给砸到脑袋上大出血死亡,孩子的哭声更加的凌冽,最红在消防员的努力之下救出来,眼睛瞪大的看着哭喊的孩子的他直到消防员进入的时候才合上眼睛,这时候的他早已死去。
“呵~~咳咳,火灾,在这里的一次火灾,在那场火灾中你们都在场?“谭志坐在地面上,五把匕首围绕在身边没有一个纸人敢动。
“而你们要害怕我的火焰,不仅仅是因为你们是纸人,还是因为你们死于那场火灾。“
谭志起身,踱步思考,说道“:我在京城呆过很长的一段时间,是零八年到一一年,这场火是在什么时候烧起来的?是在我离开之后吗?……那个时候清雅应该还已经是十几岁了,这是童年阴影?脑子在保护着她,而这段记忆一直留存在在潜意识之中一直没有消退,那你们……“
风声大作,带有愤怒的愤懑地,此刻地谭志一点都不想要动手,而纸人们也是因为上个纸人地经历,全然不敢攻击。
“喂,清雅你走到哪里了?我怎么看不到你?“
“我快到了,还差一百米地距离。“
“你还记得这地方地一场火灾吗?“
“一场火灾?什么时候的事情?你查到了什么?我正在过来,你来街口我已经到了!”清雅说着,眼睛在不知不觉中缩小再放大,她感觉到了一点热量,那些商铺的嘈杂的声音,盖过了她电话里面谭志的声音。
“你们害怕我和她说出真相?她要是知道真相的话……”
谭志一副平静的面孔看着纸人们,说道:“你们想要复仇,让她付出代价,因为,她就是罪魁祸首!她纵火烧死了你们!”
说完这段话还没有等谭志在接下来一段话,无数张纸正从四面八方裹过来,一开始被匕首切的溃不成军,但到最后却一刀也难以切进去,狂风之中火机点不燃任何的东西,他最后的机会,用匕首切开一道口子将火机扔了出去,五把匕首重新归位,当作守护神一样的角色守护者致命的脑袋和心脏,而寒冷,彻底让其停止了思考。
场景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建造,某些记忆和现在结合起来,清雅跪倒在火焰面前,那是一种,噬入骨髓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