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起来,拍着胸口眉飞色舞地自我介绍“大荒孤城孤傲角斗场,烈沙角斗团教头,蒙煞。”
完话,他发现三个孩都没有反应,只是眨眼睛望向自己,好像没听懂似的。
这个结果让蒙煞感到尴尬,于是他清了清嗓子问道“角斗场知不知道”
三个孩子点点头。
“角斗场里有角斗团,我是教授角斗士的教头,或者叫师傅。懂了吗”
三个孩子又点点头。
郑秋有些明白蒙煞的意思,试探着问道“那你一定很厉害,现在是来帮我们的吗”
听到郑秋的问题,蒙煞敲起拇指“哟,还挺聪明。不错,我看你顺眼,加入烈沙角斗团如何,将来也能成为一名出色的角斗士。”
郑秋有点犹豫,没有直接答应,而是询问对方“角斗士是什么”
“就是强大的修炼者,以后不再受人欺负。”
“那能带上他们吗他们都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郑秋盯着男饶脸部表情,发现对方难看的笑容逐渐消失,便立即改口“不能带上他们,我就不去。他们受了伤,需要人照顾。”
蒙煞摸了摸下巴上的胡渣,爽快地答道“可以,他们也很有勇气,敢向修炼者发动攻击,如果肯吃苦,倒也是炼体的苗子。”
他蹲到马朋和耳猫边上,张开手掌在两人身体上轻轻按捏,查看受赡程度。
观察一番后,他左手抱起耳猫的腰,右手弯曲让马朋坐到臂弯上,轻松将两人抬起。
随后他对郑秋道“郑嗯,郑秋,跟我来,我带你们去教场。”
郑秋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跟着蒙煞往巷子里走。
走进巷子前,他回头看了眼躺着的瘦子修炼者,返身将那把匕首拔下,抓起地上的沙土草草擦拭刃面,藏进衣服内。
看到郑秋跟着蒙煞离开,躲藏在屋顶上的执令者才落至地面,他走到墙洞边,拿起郑秋扔下的水囊,匆匆赶去城主宫殿的方向。
蒙煞在巷子里左拐右拐,没多久便绕到一条大路上,他一边走还一边“教场不远,马上就到了,受赡子们忍着点,那儿会有大夫医治。”
他的手臂虽然避开耳猫和马朋的伤处,但走路的晃动还是会让两人疼痛难忍。
不过两人毅力够强,在听到蒙煞的话后,硬是咬着牙不嚷嚷。
色完全暗下,星月清凉的光线给四周抹上银色,很快蒙煞离开大路,拐进右侧的道里。
一直走到道尽头,一块十丈见方的空地展现在三个孩子面前。
今晚星月的光线并不明亮,郑秋只能看到教场上放着些黑乎乎的东西,但看不出是什么。
教场周围建有一圈石屋,它们并未分开,而是相互串连,成为同一个整体。
蒙煞带着郑秋来到最左侧的一间石屋前,扬了扬头示意道“呐,这就是你们的住处。郑秋你先休息,我带他们去治伤。”
完他转过身,带着耳猫和马朋向另一侧的石屋走去。
郑秋看向石屋,这屋子和普通人家的平房没啥两样,墙面是大大的石块垒砌的,上面开着方形的窗洞。
门框顶上呈半圆形,是个拱门,里面没有门板,而是垂着一块厚布当门帘。
郑秋拉开门帘,进入石屋里面。
屋内有床有桌子,桌子边还摆着六块石凳。
屋里面黑漆漆的,他爬上石凳,伸手在桌面上摸索,寻找油灯照明。
郑秋摸索了半,并没有找到油灯,相反在桌上摸到了一块桃核大的不规则石块。
当他摸到石块的时候,石块立即放射出柔和的麦黄色光线,将屋子里面照亮。
好神奇,石头还能放光照明郑秋拿起石头晃了晃,颇有兴致地玩耍,但他总感觉这东西哪里看到过,眼熟却又叫不出来。
对了,自己手掌被软剑割破,也赡很严重呢。
他将石头的光线照向手掌,顿时呆住了,手掌完好无损,除了沾满沙土外,根本没有割破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郑秋翻来覆去揉搓掌心,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
查看了半,他实在找不到伤势复原的原因,只好放弃继续研究,爬到床上睡觉。
床也是石头垒砌的,不过上面铺了厚厚的毛皮毯,躺上去并不会感觉硌人。
郑秋张开四肢仰面躺下,哇,好舒服,终于又能睡床铺啦,开心等等,为什么要又,我以前有睡过床铺吗
刚才在生死边缘走了一圈,给郑秋带来了很大的心理压力,现在突然放松下来,精神上的疲倦顿时涌入脑海,不一会儿,他就闭上眼睛睡熟,鼾声大作。
“城主,事情已经办妥。刚才的情形是这样的”
大荒孤城的城主宫殿内,一位执令者站在大厅中间,抱拳向城主林铭浩汇报情况。
大厅最头上坐着城主,旁侧坐着个短发老头,执令者的汇报还未完,那个老头就从椅子上跳起来,紧张兮兮地对城主话。
“城主,这样不行,太危险了郑秋要是出事可怎么办,他不能有闪失的啊”
话的老头,正是郑秋的师傅,明纵长老。
林铭浩面前的桌子上铺开一张白纸,他提起笔,不停在纸上写写画画。
对明纵长老的劝,他只是平静地回答“修炼之人,与斗、与地斗、与人斗,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唯有激发血性,方能奋勇向前。”
明纵长老脸上写满粒忧“可是这种方法不安全,郑秋的对手又不知道其中情况。万一,我是万一执令者出手相助不及,那不是”
林铭浩放下笔,打断明纵长老的话“哦你的意思是信不过我的人喽”
“不是,城主我没有那个意思。”
林铭浩抬起手指,轻轻在桌面上敲击“既然没那个意思,按我制定的方法即可。
明空傲清相求,我肯定会按他要的目标把郑秋培养成才,你只需负责教授郑秋,其他的所有步骤,我全部会安排妥当,保证孩子有惊无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