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言重了呢……”周助展颜一笑,随即说道:“虽然如你所料,我的第二个请求将很重要。我绝对不能容忍,其中有任何差池。但要说,必须为此杀死你和纲手的话,还是你想象的太过了呢!”
说到这里,周助话音一转,转而说道:“不过,没想到聪明起来的你,会这么难缠呢……居然仅靠些许判断,就看破了我的假话。”
“没错呢,第二个请求才是关键,我对纲手,现在根本没有什么第三个请求。要有的话,也只可能是在未来呢!”
“但前提是,未来没有发展到,我不想看到的那一面!这就要看两位的抉择了!”
“是敌是友,完全看二位的取舍。我要的东西,对我来说十分贵重,对于你们来说,却又不是什么,无法取舍的东西。”
“当你们抛开忍村所属,家族所属的那些牵绊,真的愿与我合作的话。我想,我们会是互惠互利的好友。”
“但若是,你们一直还背负着忍村的枷锁的话,随着我的请求脱口而出的,可能就会是我们双方永远的对立,乃至结成生死宿敌了!”周助夹杂着自己的理念,如此说道。
而对于周助的这些话,自来也却只能以冷呵来作答。
“呵~将忍村比喻为枷锁,恕我不敢苟同呢!在这个忍界,可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对于自己的村子,会无情到狠心抛弃的程度呢!”
“人自出生,就存在归属。我们无法选择忍村,就像无法决定自己的爹娘是谁一样。不管是上天注定,亦或者是其他。由集体孕育而出的个体,可以向往自由,去追寻自己的方向。但不管是好是坏,都不能背叛自己的忍村,就亦如儿子不能背叛父母一样。叛村所代表的,是极其恶劣自私的品行!”
“所以,你明白了吗——辉夜周助?你我这些年,虽然在某些方面很谈的来,但我们根本不可能是一路人。”
“所以……你所谓的敌友关系,从始至终就不存在!不论是在我,还是在纲手眼中。你的身份永远都会加上一个前缀,那就是雾隐叛忍!”
“若不是,你有足够的情报资本与实力,又怎么可能以一个雾隐叛忍的身份,与我在这里闲谈呢?”
“呵~真是狭隘的认知啊!”回答自来也的,亦是周助的一声冷呵,“所以说,被忍村制枷锁所束缚多年的老古董,还真是无法从‘井底’脱身了呢!”
“正是因为如此,自来也你才会,一直没有找到,那所谓的命运之子吧?”
周助的这句话,就像是引燃了自来也心中怒火的引信一般。早因为周助骗自己,见纲手只是为了治疗身体之事,而挤压下来的怒火,瞬间随着周助此话的出口,而熊熊燃烧起来。
“小鬼,你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个?我找寻命运之子的事,我只与我徒弟水门说过!难道,当年在木叶释放九尾,害死水门夫妇的那个家伙,就是你!”
丝丝白发如银针,倒立而起。此时配着一头白发的自来也,宛如一头盛怒银狮,对周助张开了它那锋利的獠牙。中原书吧
面对超影级别强者,木叶三忍之一的自来也,如此盛怒的追问。周助却顾作不屑的,全神贯注的剃起了手指甲。
并不以为意的说道,“哎呀呀~有时候,你还真配得上,你那白痴自来也的称号,刚才白夸你聪明了呢!”
“你也太会联想了吧,若是我对木叶动手,以我的实力,你们木叶还有幸存的道理吗?”
“再说了,时间线上也不对哦。你要知道,木叶九尾之乱的隔天清晨,我才正式与三代水影,在涩谷进行了名为云海之役的大战。所以,我是有不在场证明的哦!”
随着周助的解释,自来也的盛怒稍平,但怀疑依在的问道:“那你是如何知道……命运之子的事的?我可从未对,除水门外的人说过,哪怕是纲手和大蛇丸!”
“呵~你不说,别人就不能知道了吗?”周助笑问一句,而后又说道:“不要太小瞧别人了哦!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这忍界之中,很少有我不知道的事呢!就比如说,害死你徒弟水门的人,到底是谁。你一直所寻找的,那个命运之子,到底是谁。乃至……你的死期!”
听着周助说出如此匪夷所思的话,自来也差点就急不可耐的去询问周助。但最后,他还是栖止了这份好奇心。因为,想从周助拿到情报,是需要巨大代价的。这一点,自来也记忆深刻。
而没有自来也搭话的周助,则又开始回归先前的话题,来变相的宣扬自己,无忍村之别,宗族之分的理念了。
只有将这些理念,扎根入对方的脑海,才能合作共赢,作大作强。(这个……直销套路,当你醒悟时,已经晚了,成功了就另说了。)
当然,周助现下只是为了方便拿到,纲手姬哪里的湿骨林通灵资格而已。
劝服了自来也,就等同于同步影响到纲手,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纽带关系。
如此,周助说道:“正因为我知道这些,所以我的眼界与格局,根本是你无法想象的呢!”
“二战之前,游历忍界的你,为什么找不到,人与人互相理解的方法呢?”
“答案是,从一开始,你就被忍村的枷锁,给禁锢住了思想了——自来也!”
“战争可以平息,人们可以互相理解,永恒的和平也不是遥不可及。只是……你们这些思想局限在一族、一村、乃至一国的家伙,无法总览全局的进行彻底变革而已!”
“忍界所有的残酷,都来自与分属不同组织、势力、村子、国家的敌对。如果抛开这些成见,你会发现,忍界所有的忍战,都是那样的没有意义,纯粹是为了制造杀戮,消减一下国内忍者人口增长的压力而已!”
“我说的与我为友,可不仅仅是作朋友那么简单啊!”
“实际上,只有你与纲手,彻底超脱了忍村的束缚,才能理解我的所做所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