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赶慢赶的,周助却还是没能赶在宇智波灭族之夜的前夕,成功夺到宇智波富岳的万花筒写轮眼。
这样一来,尴尬的事情,就发生了呢……
难道周助想要尽快复明,就只能对宇智波鼬动手了吗?
虽然世人皆知,宇智波鼬是个典型的反骨仔,背弃族人,乃至亲手屠戮族人,残忍暴桀的一匹。
在难以抉择的村子与家族之间,他那所谓的器量,造就了宇智波的悲剧。在外人看来,顶多是反感至极,以及打心眼里看不上他。而若设身处地的去想一想,若你是宇智波的一员,面对这种家伙,你会是何等感受?一句卧槽,不过分吧?我招你惹你了,你就要我命?大家同而为人,我就不配活着吗?
家庭、族群,那么多无辜的人,成为了他守护村子与弟弟的牺牲品。
这样一个尽显无能的家伙,怎叫人看了不来气?
就算是周助自己,在面对与他一直不怎么对付的辉夜一族时,都没有说过,“皇军你稍待片刻,那帮家伙,在下帮你解决”的话。
但是,你还真别说,不管宇智波鼬曾经做过些什么,鼬神的器量,以及那份在命运面前,勇于背负现实的抉择,却成为了周助前世,特别迷他的原因。
什么是现实?鼬神身上发生的事,就是现实的写照。都说成年人的选择,是选来选去干什么?我全都要!
但是,这只是玩笑而已。没有人的一生,是一帆风顺,心想事成的。痛苦的抉择,作出只能择其一守护的选择,并背负抉择之后的苦难,满身伤痕的走下去,是终将会发生在每一个人身上的。
因为不是每一个人,都拥有着可以解决一切麻烦的能力、力量,乃至于相应的智慧。
简单举例,就如那个,女生经常会问男票的问题一般。我和你妈,掉进水里,你救谁一样。
很多事,在你能力不够时,你只能被迫的作出抉择!
所以……周助虽然骂着宇智波鼬是反骨仔,但他的内心之中,是极为佩服鼬神的。
幸有系统,周助混的还不错。但回想被他克死的那些挚友亲朋,那一次不是因为他当时,没有守护一切的能力呢?
人家鼬神,好歹是自己忍痛作下了抉择。而他周助,却在抉择面前,都不曾有一刻,是自己作出了选择,并愿意为此背负一切的。
忍者的器量?抱歉,周助这家伙并没有。但不碍于周助,在自身没有的情况下,去仰慕鼬神的器量。
周助羡慕宇智波鼬,敢于作出抉择的勇气。并将宇智波鼬,当成了没有系统的自己一般看待。
所以,为了复明,就去抢夺宇智波鼬的写轮眼,周助真的做不到!千度
那么……摆在周助面前的抉择,便只剩下宇智波佐助了呢!
对于装逼犯二柱子,周助可没有那么多顾忌。
“那么就决定是你了!等你辛辛苦苦的开启万花筒写轮眼,我就不客气的笑纳了呢!”
闷头往家跑,准备接受一波至亲哥哥爱的洗礼的佐助,并不知道。某个无良的家伙,已经盯上了他那幼小纯净的眼眸了!
宇智波灭族之夜,引得无数野心家、心怀叵测之辈粉墨登场。这一夜的结果,深刻的影响着忍界的未来,年幼的佐助,将成为牵绊着无数势力的对象。
对于木叶村来说,看管好佐助,才能有效的钳治住,离村打入神秘组织内部的宇智波鼬。
对于晓组织来说,佐助的安危,就是拿捏得力干将宇智波鼬的良方。
对于周助来说,佐助就是他的预定换眼对象,谁敢打佐助的注意,那就是与他辉夜周助过不去。哪怕是大蛇丸都不行!
当然,除了这些人以外,还会有志村团藏,将视佐助为掌控宇智波鼬的纽带。还会有宇智波带土,心心念念的想到,等鼬利用的差不多,或是不小心惨死在那次任务中了,他还会有个佐助,作为晓组织成员的备胎。
时空涟漪消散,仿似从来不曾出现过一样,消失在木叶之中。
下一刻,周助离开之地的土壤,突然如液化了一般凹陷了下去。身裹猪笼草,黑白分明的绝,却突然从土地中,钻了出来。
“除了人看起来有点疯以外,是他没错了呢……”白绝看着周助消失的那处地方,信誓旦旦的说道。
“消失两年,那小子又诡异了几分。那出现又离开的手段,看起来像是时空间忍术呢!”黑绝点了点头后,思索的说到。
“怎么?要提前告知一下带土和长门他们吗?”白绝夸张的咧嘴一笑道,“毕竟要是这家伙,再回到组织里,可就麻烦了呢!而且,他出现的时机,太巧了。雾隐忍村的事,已经到了收尾阶段,这家伙突然冒出来,很有可能会对带土全面掌控雾隐忍村的计划,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和影响。”
听了白绝的话,黑绝却不以为然的说道:“知会一声就是了,让他们自己看着处理吧!这家伙自从离开雾隐忍村,就一直没再想回去过。应该不会那么恰巧的,会闲着没事干的,去阻挠带土的计划。”
“如若他真的想要搅局,我们也不可能拿他怎么样。只会让我们与他,彻底的撕破脸皮。说实话,看着这家伙的进步速度,我有点后悔,当初怎么就没在他还小的时候,直接把这个麻烦,给湮灭在萌芽之中呢!”
“呵~你后悔了呢!”相比于黑绝的沉重话语,白绝则嬉笑的言道,“可惜要是没有他,我们又怎么可能,那么名正言顺的打入雾隐忍村内部呢?”
“再说了,作为当初我们想要利用的一个工具人,他已经干的很不错了。”
“忍界那些,很可能会在未来,影响到我们计划的神庭余孽,都被他逐一清扫干净了呢!要是只凭晓组织里那群心思各异的家伙,想完成这一步,还不知道要多久。”
“虽然利用起来,比较困难,不时还会造出点意外来。但是,谁又能说,以后我们就不会,再有用到他的一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