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真:“……”软硬不吃的家伙……
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江予真还是耐着性子开口:“时谦,你可想清楚了,你跟她差了整整十岁啊,现在你二十八,她十八,是,挺正常的,不过分。
但是你想想,你十八的时候,她特么才八岁啊,是不是太禽兽了点?那时候你高中都毕业了,那孩子才上小学啊!”
为了自己今天能好好跟时谦说两句话,他烟都没抽,说这话的意思倒也不是劝退时谦。
只是想让时谦认清现实,总不能真的就因为发生了那事就强行负责吧,那他们家晚晚也不是没有人要。
他作为哥哥,也想让妹妹找到幸福,而不是找个责任回来。
“嗯……”听着江予真的话,时谦若有所思,“还真挺禽兽的。”
本来没觉得自己多老的,听江予真这么一说,他好像欺负了人家小孩子一样。
虽然,他确实就是欺负了人家小孩子。
还是个可怜巴巴的小孩子。
“是吧,所以你说你,是不是得,再考虑一下?”还以为时谦开窍了,江予真给自己倒了杯水,觉得自己还没白说这些。
时谦:“其实,我还能再禽兽一点的。”
江予真手一抖,差点把那水倒自己裤裆上,“怎么个更禽兽法?”
时谦:“就,”他迟疑了一下,“再多要她几次算不算?”
江予真:“……”
“别告诉哥你还上瘾了。”江予真咬着牙说的,语气恶狠狠的,恨不得杀了时谦那样。
“你别说,”时谦舌尖用力抵了一下嘴角的伤口,“还真有点那意思。”
江予真:“……”
“你,可真他妈的,狗!”像是被时谦这话气极了,江予真反倒是笑了,一字一顿的说着。
真!他!妈!的!狗!
时谦不在意江予真的话,笑的邪魅:“禽兽都当了,当条狗又怎么了?”
江予真:“您还能变回来人吗?”
时谦:“够呛。”
他熄灭了手里的烟,又缓缓道:“八成不能了。”
江予真:“……”
好的,以后谦爷就没了,他就是谦狗,或者谦禽兽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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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俩的谈话还算是“和谐”的结束了,让江予真住在了对面房间,时谦回到了刚刚江暮晚躺着的房间。
楼下的晚宴也差不多该结束了,都有属下打点,也用不着时谦操心。
堂堂谦爷,就算是一面都不露,也没人会说些什么。
眼看着那药要打完了,时谦又拿了一瓶给她换上。
江暮晚就那么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身上还穿着他给买的那件衣服。
时谦把换下来的药瓶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缓缓的坐在了姑娘的床边。
“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着呢。”
时谦伸手,指尖抚过江暮晚的脸颊,喃喃自语着。
难得的,他那吊儿郎当的表情变了变,神色柔柔的,语气也透着温和。
好像是感觉到自己的脸痒痒的,江暮晚不自觉的就蹭了蹭时谦的手。
殊不知她这无意识的动作,勾起来了时谦体内的一团火。
“跟个小猫儿似的,可真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