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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何家村
    回到宾馆,赶紧去洗了一个热水澡,感觉好受了许多。

    镜子里,我看着脖子并没有什么勒痕,但就是很痛,并且感觉凉飕飕的,仿佛露了一个洞,寒风不停的灌了进去。

    躺在床上,脑子很乱。

    全是刚刚在河边发生的事情,瞬间感觉到不寒而栗,浑身发寒。

    就算是盖了两床被子以及将空调的温度调到最高,还是如此。

    我想我是感冒了。

    脑子昏昏沉沉,鼻孔被堵住,很难受。

    迷迷糊糊中,我入睡了。

    这晚,睡眠很不好。

    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断断续续,我好像看见我在一个村庄里。

    耳边传来唢呐的声音有个什么东西缓缓落在我身上

    拿起一看,竟然是纸钱

    这时,半空洒落无数纸钱,像雪花一样,飘舞下来。

    我看见几个人抬着棺材从我身边经过随后停住了脚步,全都缓缓的看向我。

    那几个抬棺饶脸突兀地产生变化脸颊苍白,面无表情,嘴角两侧有拇指大的红斑,嘴唇猩红,眼皮发紫。

    仔细一看这几个抬棺人竟然是纸人

    就在这时,手里捧着照片的那纸人对着我露出诡异的笑容,那照片里的人竟然是我自己

    “啊”

    一声惶恐的尖叫,我从噩梦中惊醒,起身坐立。

    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心猛烈的跳动着,胸膛起伏厉害,后背发凉,宛如有一条毒蛇在攀爬

    喘息几口气,我靠在床头,点燃一支烟大口大口的吸了起来。

    那梦,实在是太逼真了。

    令人不寒而栗,瑟瑟发抖,到现在我还没有缓过劲来,心有余悸。

    仿佛,梦里的一切,都真实的发生过

    喘息口气,看了看时间,居然十二点了。

    将烟掐灭,准备到卫生间洗漱,然后出发。

    此时,我感觉脖子比昨更加疼了,并且有些紧,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勒住一样。

    并且我还感觉到脊骨很沉重,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似的。

    但镜子里并没有任何发现,就连皮都没有破。

    深吸口气,心里想着或许是因为感冒的原因,便没在理会,随即开始洗漱,大概过了半个时左右,拿起背包便出发了。

    在街边,买了几个包子等待班车的到来。

    一会儿的时间,车到了。

    上去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然后靠在窗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车是停在马路上的。

    揉了揉水睡眼惺忪的眼睛,打了个哈欠问售票员“到了没”

    售票员扯着嗓子“车子坏了,正在等人过来修”

    这时我才看清楚,车上的人基本上全下了车,只有少许几个年轻人,坐在车上刷视频。

    看了看时间,两点钟了。

    我问司机这车大概多久能修好。

    司机“估计得一两个时,只要修理厂的人过来,马上就好。”

    我又问“还有没有别的班车”

    司机摇头“这条路,就只要我们这一辆车。”

    我低头思忖片刻,在这里等着也不是个法子,按照时间去算,到了何家村估计得四五点钟的样子。

    拿了东西回来,肯定是赶不上最有一趟去镇上的车。

    所以我决定,与其在这里等,还不如步行到徐家村。

    我拿上东西,过不了多久的时间,班车便来了,恰好可以赶上去镇上的车。

    于是我问了问司机去徐家村的路。

    司机告诉我一条路,只需半个时的路程便到了。

    背起书包,我按照司机指的路行走。

    这是一条僻静的道,蜿蜒曲折,有很多石块与杂草。

    这条路虽然僻静,但还是有很多人行走,跟着地上的脚印,倒也省下许多功夫,不用去探路。

    不知为何,我感觉身体特别的沉重,脚上像是捆绑了铅块一样,每迈开一步,便消耗很大的体力。

    渐渐的,汗水流了出来。

    但我却感到不敢热,反而是寒冷。

    坐在一块青石上,喘了几口气,点燃一支烟休息起来。

    “咣当”一声,我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定睛一看是一个瓷碗,脚下还有纸烧完后的灰,并且插着三炷香。

    这时我站了起来,心里感到发麻。

    农村里有一种习俗,家里要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便会到一处地方,用瓷碗盖在地上,插香烧纸,驱除霉运。

    还有一种法是送鬼

    只要在乡村的道路上,看见有一个碗盖在地上,最好不要靠近,有多远走多远,而且不能一直直视,否则将会被厄运缠身。

    要是将碗给踢翻,会有诡异的事情发生

    这时,荒凉的地方刮起了一阵风。

    我打了个哆嗦,浑身颤抖几下。

    看着被我踢翻的碗,我吞了吞口水,双手合十念叨一句“我不是故意的,莫往心里去。”

    随即,便立即上路。

    二十分钟后,我来到了一个村子。

    问了问村头玩耍的孩,得知这正是徐家村。

    总算是到了。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老何要我去的地方是村尾一座房屋,很好找。

    那地方靠近竹林与河边,只有那一家。

    他告诉我,这是他姥姥家,如今八十多岁了,一个人住在这里。

    这是一座有老有脏的房屋,年代比较久远,墙体有许多裂痕,并且有许多的杂草生长在上面。

    仿佛一阵狂风,都能将这座房屋给吹到。

    老何,这是她姥爷家祖传的房屋。

    他姥爷去世后,家里的后人全都搬到了城里居住,但他姥姥很念旧,不肯离开这里,还不让家里人翻修。

    房屋的门是打开的,很多鸡蹲在门槛上。

    我走进庭院,里面全是淤泥与杂草,甚至还有很多的鸡粪。

    “请问有人在吗”

    我上前走了几步,在门口停留下来。

    蹲在门槛上的鸡,顿时受到惊吓,挥动翅膀,争先恐后的离开。

    “谁啊”

    这时屋里传来一声嘶哑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熟悉。

    随即,从卧室里走出,缓缓来到大门前。

    老何他姥姥,竟然是我昨晚上在镇上河边遇见的那个老太太这简直太意外了。

    老太太佝偻着身躯,用那只泛着幽绿色光辉的眼睛看着我,有些发麻。

    她看了我一会儿,蠕动嘴唇,露出仅剩的两颗牙齿道“是你这个娃娃,找老婆子干嘛”

    “是何树身让我来找您。”我报出老何的名字。

    老太太看了我一眼“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