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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白菜反正要被猪拱走的
    形势比人强,覃慧琰就完全体会到了这一点。



    自菲菲脱离她的周边去找龙建华要牡蛎开始,她就没能把她拉到身边。



    在接下来的时间,她跟着龙建华去掰牡蛎,走到不能再往里走为止。



    覃慧琰只有一米六七,菲菲一米七二,她哪能跟得上?



    看到龙建华从水里钻出,手里抓着牡蛎,菲菲是手舞足蹈;几次滑到,都被龙建华一把抄住,少喝了很多海水。



    她内心一叹,女大不由娘,哪还管老祖宗的告诫?



    干脆,眼不见心安静,她也不管了,走过去和李秀琳一起在海里慢步,捡一些绚丽的贝壳和海螺。



    她们两个年龄都差不多,又交流了一个通宵,加上两个小辈的关系,竟然很谈得来,不时传出笑声。



    刘建国也是第一次到海里玩,早就玩疯了。



    学学狗刨,捡捡贝壳、海螺、观赏观赏海鱼,还和张晟这个旱鸭子互相泼泼水。



    筠研和蓉蓉以及月华、月荷早就跑远了,她们的收获最大。



    只要看见的贝和螺,没能逃过她们的魔爪的。



    都是一队一队的,余下的就是龙建华和刘芷菲一对。



    于是乎,龙建华也不去掰牡蛎了,教她游泳。



    托住她的腹部,让她慢慢游。



    她游二十来分钟游累了,他就驮着她往深水游。



    覃慧琰虽然没和刘芷菲走在一起,但时不时还是要观察他们的。



    远远地看着他们俩个亲昵的样子,满脸纠结。



    李秀琳笑道,“慧琰姐,白菜反正要被猪拱走的。只要白菜愿意,哪头猪拱不是拱?况且我们家那头还很不错。”



    覃慧琰愣了愣,接着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接着坐到水里,完全不顾形象了。



    过来很长一会才站起来,“我不行了,要到树荫下去坐坐。”



    李秀琳也说,“确实,一个晚上没睡觉,现在感觉浑身无力了。”



    两人把手里的大部分螺与贝都扔进水里,慢慢朝沙滩上走去。



    这边,有船员的出手,龙建华发现的那个暗礁上的大牡蛎被全部敲下,总共有三百多个。



    他们都很惊讶于这里竟然会有这么多,因为这里是渔民的正常活动范围。



    刘芷菲游泳也游累了,龙建华也游累了。



    他吆喝谁吃烤牡蛎。



    响应者云集,包括覃慧琰都发出回应。



    回到船上后,他把牡蛎用冷水煮至其张口;然后掰开,把牡蛎肉那大半边放在烤架上,加入浇头,然后用木炭烤。



    待浇头冒泡并呈淡棕色时,小心夹着放在桌上,招呼大家开吃。



    菲菲用筷子夹起牡蛎肉吹几下后放进嘴里,边嚼边哈气,“哇,鲜,香!”



    月华就不一样了,待牡蛎稍凉一些后,连肉带汁一起吃进嘴里,吃完后满足地叹了了一声,“常吃牡蛎三五个,不妨长做香岛人。我哥这手艺,绝了。”



    奶奶吃了一个后笑道,“那些生吃的简直就是浪费,这个多好吃?建华,把怎么做浇头的方法告诉我,我今后也回去做。”



    看到吃完一个、也一脸满足的未来岳母娘也目光熠熠地看着他,笑道,“这个浇头制作比较简单。”



    “把黄油和蒜泥捣成泥,加入烤黄的干面包屑,混匀;再加入一些荷兰芹细末,然后就是盐和胡椒粉。”



    “其实,这个过程中,有一点很重要,就是在掰开牡蛎的时候,不要让牡蛎汁流失,这是精华。”



    “还有,想吃什么味道,其实可以自己调的。想吃辣的,放点油辣椒;想味道重一点,可以放点酱。我这里只有荷兰芹适合,所以只能放点这个。”



    老妈来了一句,“不学,今后你做,我们只管吃。抓紧烤,我们还要吃一个。”



    拉着刘芷菲和覃慧琰就走,“我们先休息一下,等会再来吃。”



    两人也眯眯笑着离开。



    龙建华苦笑一下,重新开始煮……



    深水埗一处逼仄的板间房里,屋内热如蒸笼,一台老式电风扇在呼呼地转。



    一个癞痢中年与一个青年坐在屋里,一遍又一遍地看着一盘录像带。



    中年的眼睛紧紧盯着电视机屏幕,嘴里不停地说,“我可以肯定是他。”



    青年有些疑惑,“老大,那天是晚上,怎么可能确定是他?”



    中年咬牙切齿,“这身材,这姿势,与抢走我们箱子的身影完全一样。”



    青年有所不解,“老大,你当时在哪里,怎么会让他把箱子抢走?”



    中年一巴掌拍在青年头顶,“你这个衰仔,我那时候受伤了行不行?”



    青年嘟噜,“老大,我们也调查清楚了,人家可是一下子就赚了六百多万,怎么可能抢走我们的箱子?”



    中年哼道,“不要忘了他离开的时间,恰好与我们冲突的时间相符;说不定就是路过那里,顺手牵羊把箱子拿走了。”



    青年挠挠头,“老大,人家现在是香岛名流,想近身都难。我们怎么去问他要那些美刀?”



    中年抽了一口卷烟,哼道,“我已经要人去寻找他的弱点了。是人就会有弱点,更何况他还只是一个小青年。”



    青年惊讶地问,“老大,你是想给他一下子,还是要回那笔钱?”



    中年哼道,“能给他一下子就给他一下子,钱是一定要找他要的。”



    青年呆了呆,“老大,万一不是他拿的呢?”



    中年狠狠地说,“不是他拿的也是他拿的!”



    就在这时,拿着短棍的三个青年冲进屋子,敲敲破烂不堪的桌子。



    “癞痢陈,你欠我们老大的钱,什么时候还?”



    中年呆滞一下,试探着问,“请问,你们老大是谁?”



    同时,全身迅速进入戒备状态。



    一个青年哼道,“看来你是想赖账了。”



    抡着短棍就砸过去。



    癞痢陈也不是好惹的,抓起屁股底下的小板凳就挡,同时站起。



    可还没站直,就被一脚踹中心窝,飞向墙壁……



    半个小时后,癞痢陈从杂物堆里缓缓坐起,看到满屋没有一样囫囵物件,看着那个小弟还躺在那里不知死活,悲从心中来。



    “我欠谁的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