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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 爹出事了
    陈晔笑着松开手,附在宁小七耳边说道“媳妇的意思是,今晚我可以.....” “相公!你坏。”宁小七脸上一红,转过身子不搭理陈晔,继续换着自己的衣裳。 陈晔嘿嘿一笑,又忍不住的撇了宁小七两眼,乖乖的坐在一旁背对着。 他可不敢保证自己正面对着媳妇,不会做出啥让媳妇生气的事情来,嘛,算了,也就一个白天而已,一转眼的时间就过去了。 宁小七磨磨蹭蹭的换好了衣服,把头发擦干,继续去河边洗衣服去。 “媳妇,你去哪,我陪着你。”陈晔见宁小七出门,连忙走了过去。 “这不下去捡衣服,自家衣服还没有洗完吗,我去把衣裳给洗了。” “那我陪着。” 宁小七点点头,陪着就陪着吧,这会那个大姐也应该回去了吧。 等宁小七跟陈晔两口子走到河边的时候,衣裳早就已经洗好了,整齐的放在盆里,想都不用想,一定是那个大姐顺道帮她给洗了,咋人这么好呢。 宁小七笑着端着盆子。 “媳妇,这衣服不是你早就洗好了。”陈晔抓了抓脑袋,有些摸不着头脑。 宁小七摇头,倒是问起了陈晔“相公,你知道咱们村里谁平时会来咱们这河边洗衣裳吗?” “村里的来咱们这洗衣裳。”陈晔皱眉,这村门口就有条河,谁会吃饱了多走段路来这里洗衣服,实在是想不出来,陈晔摇摇头“那村前就有条小河,一般谁会吃多了绕远路来咱们这地方洗。” “我前几天就见到了,这今日也见到了,我就是为了给她捡衣裳才下河的,我看着那大姐性子挺温顺的,而且人也好,你看,我这衣服都没洗,她就顺道给我洗了。” 性子温顺,被宁小七这么一说,陈晔脑海里还真的有了那么一个人选“媳妇,你说的是不是一个看起来挺漂亮的女的,身子也算是高挑。” 宁小七眼睛一亮,连忙点头“对,相公,就是她,你认识吗?” “要是马嫂子那就正常了,马嫂子是外村嫁过来的,早些年丈夫出去从军了,就一直没有回来,家里就留下一个几岁大的娃还有马嫂子,她一个人带着孩子挺不容易的,而且马嫂子面容长的挺好看的,别个村里有不少人想要娶她做续弦呢,马嫂子不愿意,硬是想等着丈夫回来,这村里人口舌又多,马嫂子一个妇道人家带着孩子,难免别人说三道四的,一般我见着她都是走的小路,来咱们这洗衣裳,恐怕也是被咱们村里那些个人说了点啥。” 对于这么一个人,陈晔的映像还是挺深的,小时候出去玩摔伤了,当时走都走不了,幸亏马嫂子发现了他,背着他回去了不说,还给他上药啥的,挺好的一个人。 “这么可怜。”宁小七苦着脸,脑海里浮现出马嫂子的面容,明明看起来是那么好的一个人。 上天总是偏心的。 陈晔叹了口气“是啊,就是希望陈大哥能早日回来了,要是陈大哥回来了,那马嫂子也算是等的值了。” 宁小七看向陈晔,有些不忍心破坏这一份美好,从军有多危险,一个不小心就会丧命,这么多年陈大哥都没有回来,指不定早就.... “呸呸呸,宁小七你个乌鸦嘴。”宁小七皱眉,伸手打了自己嘴巴两下,自己净是想些不吉利的,马嫂子人那么好,陈大哥一定会回来的。 两人回了屋里,宁小七没事干就把蚕宝宝带去院子里晒太阳,自己坐在凳子上叼着腿,好不舒服。 偶尔刮过来一阵风,宁小七还真就要睡着了 。 这闲的时候就闲的打瞌睡,忙的时候就跟个什么一样。 到中午的时候,陈萌哭着跑了进来,吓了宁小七一跳“萌丫头,你咋的了” “嫂子,我大哥在吗?”陈萌哭丧着脸,有点不敢直视宁小七。 “在屋里呢。”宁小七也没在意,笑着指了指屋里。 陈萌三两步的就跑进了屋,看着陈晔正坐在床上,眼泪再也憋不住了,跟个落豆子一样“哥.....” “咋了,你哭啥?”陈晔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是出了啥事了 “爹.....爹摔伤了....流了好多血,呜呜......”陈萌哭的一抽一抽的,脸上露出一丝害怕的神情,她刚才看到的时候,爹身上满是血,吓死她了。 “啥!咋的摔的。”这下陈晔坐不住了,连忙起身把衣裳给穿上,拉着陈萌就往外头走,一脸焦急。 “爹今早起来觉着有点不舒服,但是家里又要开始播种了,爹就去了,我中午给爹送午饭的时候,就看到爹摔在坑里起不来了。” 陈晔一脸生气“爹生病了,咋还让出去干活呢。” “我....”陈萌欲哭无泪,这又不是她说的,而且爹也说了,都是些小病,干干活就好了,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宁小七就一直坐在院子里,听着陈晔接近爆发的语气,连忙站起身问道“相公,咋了。” “媳妇,咱爹摔了,我去看看。” 摔了,宁小七一楞,点点头“要不要我跟你一块去。” “不用媳妇,应该不是很严重,我去就好了,你在家里待着,我过会就回来。” 宁小七只能点点头,安心的待在家里了,这又到晌午了,吃了饭,她就一直躺在院子里等着陈晔回来。 不曾想,这一等,还就等了一天,陈晔直到天已经黑完了才回来,看着陈晔身上还有淡淡的血迹,整个人都有些疲惫不堪的模样,宁小七连忙走了过去扶着陈晔“相公,爹咋样了,没事吧。” 陈晔轻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陈伯说在咱们这小村里根本就没有药材治,得去镇上头的大医馆治疗,今天我们已经把爹送过去了。” “有那么严重”宁小七皱着眉头,扶着陈晔进了屋里,屋里饭菜都还摆在桌上,现在已经冷透了。 “一大跟树枝穿透了咱爹的大腿,我看着都有点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