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地衣和地虱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同时亮出q,并且准确地对准了张睿的眉心。
易容之后的张睿,完全就是一个儒雅的中年人形象,地衣和地虱完全没想到,这位正是他们准备下手的目标。
“你们不是一直想对我下手吗?”
张睿微微一笑,接着撤去易容术,恢复本来面目。
“张睿!”
地衣和地虱同时喊了出来,于此同时扣动手中的扳机……
然而,地衣的目光迅速呆滞下去,手上的动作停止,于此同时张睿行如鬼魅,瞬间接近地虱,伸手扣住地虱持q之手,使他根本无法完成射击动作。
“呀嗨……”
地虱感觉到对方的力量奇大,以自己格斗宗师的实力,竟然无法撼动分毫,不由得大喝一声,另外一手五指弯曲成爪状,径直插向张睿的脑颅。
这是地虱除了射击以外,最擅长的杀招,一击之下完全可以洞穿混凝土墙面,伤害人体简直就像是抓豆腐一样。
张睿另外一手轻抚,化去对方狠命一击的同时,手掌翻转抓住对方的手腕,再死死扣住。
相对于格斗宗师,内劲武者的实力完全就是碾压式的,别说反抗,甚至地虱的腕骨被张睿这一抓之下,几乎碎裂。
“啊呀……”
地虱双手被制,根本无法挣脱,甚至痛得险些晕过去,本能抬起一脚朝张睿的胫骨踢去。
咔嚓。
是地虱的胫骨碎裂声。
张睿后发先至,将地虱的胫骨一脚踢碎,同时双手加力,将地虱双臂腕骨捏碎。
当啷。
手q掉在脚下,甚至连零件都摔散了。
废去双手和一条腿,地虱对于张睿来说完全没有了威胁,张睿放开双手,看着剩下一条好腿的地虱,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地衣,你这废物赶紧帮忙啊……”
地虱看着目光呆滞的地衣,内心的崩溃的,他实在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算是被张睿催眠了,可是也没有这么快好吧。
“他帮不上忙了,你先想想准备对我说点儿什么,如果能让我满意,保证可以给你一个痛快,否则我可以想出一千种折磨的你的办法。”
张睿蹲下身看着被疼痛折磨得双唇没了血色的地虱。
“你……甭想从我口中得到半个字……”
地虱这一张口说话,竟然从齿间喷出一股白烟,直冲张睿的面门。
张睿将头一歪,避开这股白烟。
“嘿嘿,没用的,这可是我们独有的武器,含有高浓度氰化物,就算你躲开了,仍会让你中毒……”
地虱的脸色转而青白,显然也中毒了,这分明就是一种同归于尽的打法。
张睿皱了皱眉,保持呼吸不畅、心脏麻痹的痉挛动作三秒钟后,冲着地虱咧嘴一笑。
“你这玩意儿估计就能杀死几只苍蝇,你还有没有了,要不再试试?”
地虱的脸上的青白色,在震惊之下显得越来越难看。
“不可能,这不可能的,我们的独门武器足以杀死一头牛了,你怎么可能没事?”
这自然是张睿的百毒不侵技能的功劳。
当然了,张睿能抵抗任何毒物侵害,不等于没有感觉,他亲身感受了从地虱口中喷出毒烟的厉害。
的确很歹毒,看来自己的想法没错,必须连根拔起,否则就是一个无穷的隐患。
眼前这两个人也许只是小喽啰,知道得也许不多,但总好过自己两眼一抹黑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要好一些。
因为考虑到这一点,张睿这才让这两个人多活了一会儿。
“你还有什么花招没使出来,我给你机会。”
“……”
“没有了是吧,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考虑一下准备和我说点儿什么,给你一个痛快。”
“……”
“打算死扛是吧,没事,反正我的话你是不会相信的,那我就证明一下好了。”
“呃……啊……”
张睿凭着望闻问切初级医术,完全掌握人体痛点,知道刺激什么部位,造成剧烈的疼痛足以摧垮任何钢铁意志。
先是凝集真气于指尖,接着在地虱身上几处关键穴位按压下去,形同针刺一般。
“啊呀……”
“啊……啊……”
地虱的断续、起伏的呻吟和尖叫声,几乎会让人以为是一个男人在体验分娩。
“你……杀……”
地虱实在捱不住,哀求张睿给他一个痛快。
他实在不解对方施展的究竟是什么手段。
当年。
但是张睿施加到地虱身上的疼痛,实在超出了地虱能够承受的极限,如果说类似分娩一样的疼痛是十级的话,那么地虱承受的就是二十级甚至三十级!
“那你就说点儿让我感兴趣的,保证给你一个痛快。”
张睿将手指拿开,地虱身上炼狱一般的疼痛立刻消失。
地虱浑身被汗水浸透,仿佛刚从浴缸里捞出来似的,就连刚才中的毒素也都随着汗水排出去大半,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一样。
“说话。”
张睿对着地虱亮了亮手指。
“我……”
“看来你还是很享受我对你施加的手段。”
“不不不,你听我说,我们来s市主要是为了调查原因,并寻找一批丢失了的资金。”
“还有呢?”
“还有就是,就是刺杀您,如果您就是张睿本尊的话。”
“是谁?”
“我我不了解。”
“你多少年了?”
“正好二十年。”
“杀过几个人?”
“不多,按一年两个算,应该不少于四十个。”
“没少赚吧?”
“我从未清点过,而且每次得到报酬总要花天酒地还有到世界各地购买房产。”
“把你的账户还有你各处房产地点都告诉我。”
“……”
从地虱口中撬出大约就是这些信息之后,将他的价值榨取得差不多了,张睿兑现了他的话,一掌印在他的天灵盖上,给他一个痛快。
至于另外一个人地衣,因为被张睿放出傀儡虫控制住,用不着逼供,问什么说什么,甚至从地衣口中问出了他们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