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来看佐助的吗他很好”
平原看着自己右眼旁边的苦无和瘦到快剩骨头的手腕,也不和鼬计较总之自己又死不了,被威胁也不是第一次来了
可是鼬竟然也会做这种事说好的温柔的哥哥呢
“是啊,我是要看看我备用的万花筒是不是好好地成长下去,有没有开到三勾玉”
鼬的声音有些嘶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和佐助只见有什么深仇大恨,才会这么咬牙切齿
平原听了鼬阴阳怪气的话,气不大一出处来你们兄弟二人就不能好好说话吗现在佐助倒是会好好说话,但是鼬
可是鼬也没什么好办法,为了保护佐助安全,也为了让自己的计划继续进行下去。鼬不得不把所有的爱都收起来。开口就是最伤人的话
所以就连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的平原都觉得不适,更别提他弟弟的佐助了
不知道死亡和带着满心的仇恨哪一个更难过一点或者在忍者的世界还是死了的好,只是一个秽土转生的事
“佐助,他已经开了三勾玉那次任务出现了变故。他差点就死了他的肋骨断了七八根,全身被千本扎的像是刺猬”
平原开始跟鼬讲故事了,他自己说能想到的最血腥的场面。添油加醋的安在了佐助身上,虽然漏洞百出,但是鼬一时间也不能去取证,所以鼬信了平原的鬼话。
虽然鼬的心中心疼的想哭,但是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
他已经习惯了用这幅面具去对待所有的人,有真实的思想隐藏在自己的内心深处。他不能哭,也没有资格哭,因为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有他一份。怎么也不能洗脱他的罪孽,唯有用生命去赎罪哦。
每多活一天都是对业务的煎熬,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他还要拖着这幅身体给佐助铺路,让佐助可以成为木叶的英雄,拥有永恒写轮眼,不必像他这样忍受视力下降的痛苦。
平原理解鼬,却也理解佐助。正因为他理解这一切,所以他要改变这一切,而不会让原来的那种,悲剧再次上演。
鼬不想让平原继续来说些这些话,他需要掌握场面的主动性,让平原跟着自己的思路说下去。
可是幻术却对平原不管用,那么想撬开他的嘴就没有那么容易了,需要一些技巧。
“作为一名贵族,你应该不会在意我这么一个叛忍吧”
鼬根本就不信他的贵族身份很少,应该说是完全没有一个贵族会放弃自己的荣华富贵,锦衣玉食而去当一名随时就可能死去的忍者。
“当然知道,隔壁的佐助和我谈起过你,他说他想杀死那个害死了他们全家的人不过”
“”
鼬依旧那么平淡的听着平原的话,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他在给佐助播放月读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不过,佐助说他不想报仇了,也不想知道当年那些事到底是因为什么发生的。他说,那时候他年纪还小,记忆力也不是太好,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记不清了
他觉得每天和鸣人在一起练习练习手里剑,然后再做一些找猫找狗除草任务,日子过得很充实,虽然钱赚的不多,但是足够他自己花的了。”
鼬心中咆哮着“这不可能佐助他应该会清晰的记得月读中的场景他怎么可以不恨我呢怎么能不去恨我呢怎么可能想去过这种平凡而又平淡的日子”鼬的情绪开始有点波动,鼬很想问问佐助到底有没有心鼬也想到很多的结局,却没有想到佐助会如此轻易的就放弃了血海深仇。
其实平原这话也不完全是撒谎,他要是真的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话,鼬怎么可能会毫无察觉,鼬又不是像鸣人那样大大咧咧的人。就算是心神震荡之下,也不可能连真假都分不出来。
其实,平原只是没有鼬进行干扰的佐助希望的生活轨迹说出来了而已,如果没有鼬再次来到木叶去给佐助加深一下当年的父母被杀的回忆,也许佐助就不会那么急功近利,也不会害怕鸣人比他进步快,那么以后的一切事情都不会发生
鼬想要佐助快些变强,他的身体撑不了太久,但是木叶这个大环境不允许佐助变得更强。和平的木叶总不能让佐助去做一些特别危险的任务要是死了把“最后的”写轮眼扔外面怎么办木叶也不可能像大蛇丸那里一样去找一些人让佐助来砍着练习剑术。
“不这只是他的一面之词,他不可信”鼬仔细寻找着平原的破绽,虽然平原身上毫无查克拉波动,是这个人值的鼬来认真对待。
其实,一直没有说话的鼬发觉自己已经陷入了劣势,这个人对自己知根知底儿自己却对他一无所知,不论他的身份年纪甚至目的全都不知道
这个人却掌了鼬唯一的弱点他天天都在木叶,就在佐助的身旁,会像哥哥一样出现在佐助的生活中
平原见鼬没有说话,于是平原继续说道“你的身体应该不行了吧,而且视力也开始退化了吧。”
“来看,你对宇智波的事情知道得不少,对我也是十分的熟悉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还有那些须佐的模型。这个是谁的”
鼬掏出了那个被他顺走的佐助的须佐模型问向平原,自然也就放下了顶住平原太阳穴的苦无。
都已经到了这种程度,鼬再继续装下去,似乎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显然这个人比他知道的事情比他知道了还要多,至少他见过自己没有见过的须佐形态,也不知道这些个须佐对应的都是哪一个宇智波的前辈。
聊到现在,鼬现在已经可以确定这个叫做平原自称贵族的佐助的邻居,对佐助没有恶意,否则他也不可能就这么样的坦诚的不怕死的和他说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