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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匪头子白月茹
    “哟,醒了。”她蹲下,裙尾上移不少,又是一大片雪白。



    “快松开我!”孟珞扭摆着说道。



    “把你衣服给我,我就松开你。”她站起,一抹邪笑勾在嘴角。



    “士可杀不可辱!”孟珞直直的躺着,仿佛生死看淡。



    她手一挥,身边的两名手下打开牢门,把孟珞抬了出来。



    “喂!你干吗?”孟珞惊慌的在两位随从手上蠕动着。



    她回眸一笑,眼中带着些玩味,“杀了你呀。”



    “你不能杀我!”孟珞没想到自己会被这个不曾谋面的女人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杀死。



    她看着孟珞的身影,冷冷地说道:“这世上,还没有我白月茹不能杀的人。”



    转身,走到不远处的牢房外看着,见里面那人翻了个身,像是要醒的样子,波澜不惊的眼神中又多了几分媚态。



    牢房里姜知煜是被他们打晕的,后脑勺的一块肿了起来,白月茹命人打开牢门,就她一人走了进去,侧身躺下手肘撑着地,手还时不时的把玩着自己的发丝,好玩的放在姜知煜的脸上,轻轻划过。



    “小孩子,真嫩。”白月茹说着,在姜知煜耳边吹了一口气。



    姜知煜被那气惊醒,转头一看,一张无可挑剔的脸呈在眼前,一双桃花眼柔情似水,小巧的鼻子高挺着,一张媚艳红唇让人失魂想倾身深深的吻下去,头发散在手臂上,一支梅花琉璃钗插在鬓边,一身大红色衣裳衬的她肌肤更为雪白。



    姜知煜看呆了,以为是做梦。



    “小子,想吻一下吗?”白如月见他一直看着自己不禁逗趣道。



    姜知煜瞬间脸红起来,坐起身,不敢看她,问道:“你,你是谁?”



    “诸秄山大当家,白月茹。”站起身挥了挥身上的灰尘,低头看着他说道,眼神又变回毫无波澜冷若冰霜的样子。



    ”我和你无怨无仇为何要打晕我把我关进这个地方?”姜知煜扶着脑袋四处打量着。



    她蹲下,与姜知煜四目相对,指尖轻画着他脸的轮廓,“嗯,姐姐我只要你的人,和无怨无仇没什么关系。”



    “我?我还……”姜知煜刚要反驳就被她打断了。



    “姐姐就喜欢小的。”白月茹侧过身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我,我不喜欢比我大的。”姜知煜把头别过,仓皇的站起。



    “哦?那你喜欢那个女孩?”白月茹挑眉,语气中的那几分抚媚并未消减。



    “珞儿?你把她怎么了!”姜知煜回过头怒目而视。



    “死了。”白月茹转身关上牢门,轻描淡写地说道。



    死了?孟珞死了?姜知煜瞬间感到天崩地裂,好难受,好像哭不出,猛力捶打着自己的头,想大喊,却突然失声,身子一倒,昏死过去。



    “抬过去。”白月茹见他这样,收起脸上的一丝邪笑,吩咐手下把姜知煜抬走。



    在大牢的深处,孟珞还被抬着,她大叫着,不知道自己会被抬到哪里去,心中满是恐慌。



    手下们不耐烦了,“你就省省力气吧,这儿离外面可远了,你再怎么叫,也不会有人发现。”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呐——为何要杀我!”孟珞哭闹着。



    “我们可不敢杀你,所有的人只能老大才能杀。”一名手下回应道。



    孟珞哭声戛然而止,“那她什么时候来杀我。”



    “老大她一会儿就来了。”



    “啊——我还不想死!呜呜呜……”孟珞又放声大哭起来。



    这时,脚步声从后响起。



    白月茹把手指放在太阳穴上,长哼了口气,淡淡地说道:“吵死了。”



    手下听后立刻把大喊大叫的孟珞打晕。



    这时跑来一人,像是有事禀报。



    “大当家的,那……”



    “我都说了,不准叫我大当家的,要叫我老大,听懂了吗!”白月茹厉声吼道,眼睛里充满血丝,让人不寒而栗。



    “是,老大。”那位手下赶紧跪下改口。



    “什么事。”语气又恢复平静。



    “那二人也醒了。”



    “一并抬进去吧。”说完转身走了。



    一所密室,五人在里面坐着互相都不说话。



    二三四五六当家:白越金,木,水,火,土。



    是为五行任名。



    “大哥,听说月茹又干了票大的,你可是我们兄弟几个岁数最大的,啥时候才能超过她?”说话的是三当家白越木,穿着野貂裘,脸上胡子一拉茬。



    “是啊大哥,月茹那丫头可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现如今她骑在我们头上耀武扬威的,我这做老三的也看不下去。”四当家白越水附议道,他身上穿的是前些天在山上一卖绸缎的商贩那里抢来的锦缎华服。



    “反正我是没什么意见,月茹做的挺好的。”五当家白越火还是很认同白月茹做老大的,他自己和手下弟兄穿的用的都是白月茹抢来的东西,日子过得还算舒坦。



    “我,我中立。”懦怯不敢抬头的是六当家白越土,一身粗麻布衣,平时就在后山种菜浇花,连只鸡都不敢杀。



    五位兄弟都说完了,老大还没发话,众人一脸泄气,愤愤不平。



    “那意思就是造反喽,好啊,反呐!日子老二定,人老三选,老四和小五收拾收拾赶紧跑路,我就坐等上位。”白越金被他们吵得的不耐烦了,终于起身说道。



    “嘿!大哥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白越木站起身,撸起袖子,一副要干架的模样。



    “咋啦?想打架?来!还怕你不成!”白越金也站了起来撸起袖子。



    “二哥,别打了,我那金疮药不够了,用完还得去向大哥要。”白越水起身劝架。



    这时门外响起脚步声,缓缓而来……



    密室门被打开。



    “我在这,造反吧。”白月茹一身红衣站在门口,眼神中透着几分讥笑。



    顿时,五人全安静下来,端端正正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白月茹见他们不再言语,便缓步走过他们面前,坐在中间的位置上。



    “不是我说啊,月茹你这穿的是不是太……”白越木看着白月茹穿着如此暴露不禁说道。



    “凉快。”白月茹语气平和。



    “可这已经入秋了呀!”白越水说道。



    “我不冷。”白月茹转头看着他。



    “不过月茹,你今日为何要齐聚我们兄弟五人?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白越金凑近问道。



    其他四人也看向白月茹。



    “我发现了件很有趣的事。”白月茹嘴角勾起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