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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画符
    图案像个画符,年代太久远了看不清画的到底是什么,墙皮已脱落有些部分也已经缺失了,只能模糊的看清这个画符的周围是像火一样,熊熊燃烧的火焰图案,火团中间脱落的很严重,画符上还剩下左三根右两根的爪子似的图案,中间画的已经脱落了无从得知。



    姜知煜把手放了上去,想好好看看到底是什么物质涂上去的,可手一放在墙上墙皮就开始掉,直到整面墙的墙皮脱落为止。



    四人见此情形目瞪口呆,这怪异的现象让他们一刻都不想在这儿多待。



    四人跑了出去,可大牢外破天荒的竟有十几名官兵看守着他们,官兵见他们出来,又挥起大刀威胁他们回去,四人无奈只好回到那充满诡异氛围的牢房中。



    回到牢里的四人收拾收拾了周围的杂物,最后终于收拾出一处干净可以让四人坐着休息的地方——一块大石。



    “这关大牢也得给我们被子席子什么的吧,况且我们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囚犯。”黎穆笙愤愤不平地说道。



    姜知煜拿着一块碎房梁清理着地面,“按照大孟律例无身份证明的人员都得进大牢等家里人前来保释,如今常大人已经很热心的帮我们做身份证明,虽然这里比较艰苦但也好歹是一安身之所,比睡大街好多了。”姜知煜刚说完,天上一声巨响“轰隆”电闪雷鸣。



    “这不会淋进来吧。”孟珞说话间,“哈——”这是特大暴雨的声音,哗是后来雨小了一点的声音。



    “滴答滴答滴——嗒嗒嗒——”屋顶漏水,砖瓦全都掉了下来,让四人无处可躲。



    四人跑到大牢门口,下这么大的雨那些官兵竟还没走,原是渔翁为官兵送来了蓑衣和油纸棚,官兵在棚子下喝酒划拳。



    渔翁见他们淋了雨跑了出来,一脸得瑟地看着他们,手上还不停的给官兵倒酒,谄媚的说着那些阿谀奉承的话。



    钱启晟握紧拳头强忍着不去揍他,带着他们三人回到牢里。



    屋檐瓦片一块接着一块砸了下来,此时的大牢已经没有什么地方足够一个人躲雨的了。



    当四人以为自己将被淋成落汤鸡时,雨又莫名其妙的停了。



    “你在那干嘛呢?”孟珞看向角落里不知在挖些什么的姜知煜。



    姜知煜放下手上的木棍,站起身说道:“这里也有那种图案,在角落被泡发胀的图案都浮了起来。”



    三人好奇地走了过去想一探究竟。



    本以为是原先那面墙上残缺的画符在这块墙角是完整的,可还是一样和原先墙上缺少的部分相差无几。



    “这不还是一样的嘛,没什么发现啊。”黎穆笙说道。



    姜知煜一脸恨铁不成钢,“你是不傻?不觉得很奇怪吗?”



    黎穆笙还是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晓得不清楚。



    孟珞叹了口气,“这明显就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



    黎穆笙一脸吃惊,“啊?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姜知煜不明白都是一起长大的一个先生教的怎么,怎么相差这么大。



    孟珞回头想问问钱启晟却发现刚刚站她旁边的钱启晟不见了。



    “钱启晟呢?”孟珞回头四处张望。



    “刚才还在这儿的。”



    三人在阴暗潮湿的大牢里四处喊着钱启晟,可就是没有回应。



    随着又一次的降雨,三人喊叫声渐渐的小了许多,黑暗的环境下三人已然看不清对方了。



    只是听到不远的方向传来一声短暂的“啊—”就戛然而止了。



    “姜知煜!”孟珞在叫姜知煜,刚才她被吓了一跳,不知道是谁出事了,只是下意识的喊出他的名字。



    “我在。”姜知煜答复她。



    然后两人就静静的,在等着什么。



    孟珞想起了什么一拍大腿,“坏了,我刚才蹬到他了,这……把他蹬哪了?”



    “你蹬他干嘛?”姜知煜寻声走到孟珞身边。



    “我以为是块板,一蹬,是软的,然后……就是啊的一声。”孟珞指着前方小心翼翼地说道。



    “你,真是罪过。”姜知煜合掌摆在胸前。



    “那这么大的一个地方他不可能凭空消失了吧。”姜知煜在周围摸索着。



    孟珞点点头转头向前走,“啊—”



    “?珞儿?”随着孟珞的尖叫声停止后,整个大牢里除了漏水声就只剩姜知煜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孟珞?黎穆笙?钱启晟?你们在哪?”姜知煜向孟珞发出叫声的地方走去。



    然后……“啊—”



    ……



    这是一个塌陷的侧洞在一处木板前,一脚踩下去整个人都掉了下去,因为光线太昏暗以及环境的影响,四人都没注意到这个地方,踩了上去掉了下去。



    这个洞和地面有成年男子一个身子的距离,洞口也正好是一个身宽的大小。



    洞下是一排破碎的石阶梯,阶梯下是一条长廊黑漆漆,长廊的墙上置着脱色残缺的壁灯,向墙上仔细摸去还有些花纹,越走前去光线就越暗,那些花纹只能用心细细地摩挲,纹路十分杂乱,先是如同水波纹而后是胡乱无章的,指尖触摸到不知该往哪个方向移动。



    睁开眼,索性不去管那些个纹路,“孟珞?黎穆笙?钱启晟?”姜知煜喊道,但在这如同甬道的长廊,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回声。



    姜知煜心慌,黑暗的环境更让人觉得压抑,他拼命的往回走,越走越快渐渐地他跑了起来,跑回洞口,查看四周,果然在石阶旁还有一个洞,他探头过去一看,洞内是一个下坡。



    想来他们三人应该是顺着滚了下去,姜知煜想了想正要下去,可身后一把大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寒气逼人。



    “站起来。”身后是那位官兵的声音。



    姜知煜缓缓地站了起来,声音略微的有些颤抖,“我爹和弟弟妹妹掉了下去,我就是想去找他们。”



    “哼,我看你是想逃吧。”官兵把刀触碰到姜知煜的皮肤,瞬间皮就破了渗出了条血印。



    姜知煜赶紧说道:“哪敢呐,您先把刀放下。”



    可官兵哪会听他的,把刀架在姜知煜脖子上带着姜知煜走出大牢。



    牢房外,常丞宽站在伞下,见姜知煜出来了,走上前。



    “姜世子,可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