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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韩叔的武功
    尹文颙连忙说道:“陛下的身体十分康健,只是臣担心陛下因先帝离世而伤心过度。”



    祥安帝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朕听闻父皇离世却并未感到伤心与难过,尹文将军你说朕是不是不孝啊。”前几日听到了先帝驾崩的消息后心中并无感伤,仿佛是许久以前就听过这则消息从而不再惊讶伤心了。



    太后见尹文颙不知如何回答便说道:“惟孝顺父母,可以解忧。陛下现下并无忧愁可谓最是仁孝。”



    祥安帝听后觉得甚有几分道理对自己的怀疑也就消减了。



    太后说道:“尹文将军所来不止是来看陛下的吧。”



    “是,臣听闻小公主……”刚脱口而出后便想起祥安帝失忆不记得孟珞,心中战兢看着祥安帝面色无太大变化心中不觉松了口气。



    “小公主?莫不是父皇走之前还留下了一位公主?母后你又有了?”想着看了看太后的肚子,也不像是有孕的样子呀。



    太后听后欲言又止既然是尹文颙自己说错了话,那这烂摊子就交给他吧,想罢太后突然叫声头疼便被戴嬷嬷扶回了荣康宫。而祥安帝还一脸疑惑的看着尹文颙。



    越皇城北郊与隆州接壤的地界,两人逃脱了官兵守卫的阻拦却被一群山匪挡了去路。



    看着眼前围在他俩四周的匪徒,几乎每个匪徒手上都拿着大刀,虽然韩叔的武功不错但看着身旁尚在病中手无缚鸡之力的黎穆笙,这万一要是他自己杀出去了这小子被绑了那就得不尝失了,想想如此还是先试试口头交谈,可韩叔怎么客气的讲话那些匪徒都无动于衷并且马儿已经受惊,真是叫他们骑马难下。



    “韩叔你不是会轻功吗?飞过去啊。”黎穆笙轻声说道。



    韩叔拿着那杆朴刀看了他一眼,“老子的轻功带你是绰绰有余,但老子如今身无分文实在是舍不得这两匹好马。”



    黎穆笙无语,“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这两匹马。”



    韩叔听后想了想拍了拍身下马儿的头,拉起黎穆笙的手笨拙一跃踩上那些匪徒的头随后落地,只见为首的那位匪徒头子不动,眼睛紧看韩叔的动作,手一挥其他的匪徒全都舞着大刀向他们冲了过去。



    韩叔将黎穆笙甩到一边,握紧朴刀驾轻就熟躲避有序面对他们的出招了然于胸,腰部有力脚后跟摩擦在地躺式看着无数的刀光剑影在眼前,丝毫不畏惧的转动手中那杆看似沉重的朴刀。



    他本是只伤人不杀人毕竟这些匪徒无过分举动,但不知为何手上的朴刀见了血,眼中看见了血,驱使着自己心中不觉燃起的杀意将匪徒们腰斩离首断臂,出招寥寥血已满地,韩叔脸上溅洒状的鲜血眼中渐露的血性凶狠让在面前的匪徒头子眼神中划过一丝寒意,而土匪头子看着遍地伤痕累累的手下面色却无一丝慌张,嘴角勾起像是达到了什么阴谋转身轻功离去。



    黎穆笙见场面平息便从枯树丛中走了出来,“你早这么做我们就不用与他们僵持这么久了,不过韩叔你这战斗力强啊!”对着韩叔就是一个大拇指竖起,韩叔转过头看着他,眼中布满血丝像是个会吃人的恶魔,看黎穆笙的眼神也是凶狠,黎穆笙顿时觉得头皮发麻。



    可只在一瞬间,韩叔眼中的血丝消退,眼神也恢复温和,口吻恢复如常,“你小子就躲那看了学到什么没?”



    黎穆笙以为刚才韩叔是装的便大笑道:“嗐,刚看傻了,啥都没学着。”



    “你还有理了?老子刚刚这身姿这厉害你啥都没学,出去可别说是我徒弟。”



    “诶?我什么时候成你徒弟了?成不了你女婿就成徒弟了?合着你都算我半个爹,可别来这套。”



    越皇城东部走水路过去是抚仙城,马车迎着大雪行驶在乡间的小路上,虽是冬日没得粮食种也没得粮食收,但农夫们依旧是背月而归,秋末时晨起一杆锄头将地里的雪都挖去种些梅树进去,直至冬日那梅树长得好便拿去城里卖好补贴家用,不至于农户们一到冬天就吃老本。



    那些农户们也是热情,遇上他们几人进村讨水喝便为他们准备了些干粮让他们带在路上吃,又听他们口音不是本地的还劝告没事最好不要到城里去,三人不解追问,但村里的人皆闭口不谈论此事。



    姜知煜自从那日失忆之后就傻傻的,其实也不算傻就是有点重回童年的样子,和村里的孩童一起玩耍除了身形长相不同其余的毫无违和感,韩知恩就像是个大姐姐的样子整日看着他不让他去学那些小孩撒尿和泥玩。



    车夫阿及叔见韩知恩如此担心姜知煜便安慰道:“这毒啊说不定过些天就在体内散去咯,说不定明日他就好哩,你也别太担心了。”



    韩知恩摇摇头叹了口气,“我只担心对他身体有无大碍,如若只是失忆倒还好。”



    姜知煜见他们在说话就跑过来凑热闹,“你们在说什么?”



    “商量着要多少钱把你卖了合适。”韩知恩说道。



    姜知煜立刻就嘟起嘴像个孩子般气鼓鼓的说道:“拐卖儿童犯法。”然后就自己跑走了。



    韩知恩有些无奈,感觉他的心智越来越小了。



    景合城萧府中,过两天就过年了,那些个亲戚也都走了,几人终是偷得几日的闲不必再去在意那些繁文缛节,他们几个岁数也不小了说了几门亲让他们挑选也是最正常不过的,最可笑的是只有六岁的何元梓直接定亲了,说了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而后何元梓借由还没见过人家姑娘要去见见其实只为能出去不受孔柏希的管教,可没走多远就被孔柏希捉了回来。



    “喂!我是去看我未来媳妇的,你不让我去是何意?”何元梓在孔柏希怀里挣扎着,就是不愿意去背那些书。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读书是大事,先成家后立业,还有如今是我在教你以后要叫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