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觉得如何?”
刘妍儿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抉择,说实话她觉得这个男人很高端应该属于高冷型,他担心软软会不会被冷落,她也不想自己女儿学的不快乐。
“老师好!”
谁知道刘软软主动点头拜师,周圣微微一笑,原本不笑那张脸便足以让所有女人嫉妒,但是这么一笑,刘妍儿觉得自己有些无地自容,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妖怪。
“很好,你很有礼貌,那你愿不愿意跟着我学习?”
刘软软毫不犹豫便答应了。
“我愿意。”
周圣看向陈牧,好似这个决定正在征求他的意见,而陈牧则更加关心刘妍儿是不是愿意。
“这……老公你来决定吧!”
“既然如此,那从明天开始软软每天下午去找你上课。”
“好,这是我的见面礼,你且收下吧。”
周圣从怀里摸出一把金扇子递给刘软软,刘妍儿看着扇子金光灿灿还以为只是玩具,谁知道陈牧却说这扇子是真金打造,价格不菲,她这才明白陈牧为什么要选这个人当刘软软的老师,并非全是因为他出手阔绰,更多是的对待他人的态度非常认真,这是非常难能可贵的。
“谢谢老师,我一定会好好保存的!”
周圣点点头,起身辞别陈牧,好像一阵风似的离开了别墅,刘妍儿看着刘软软对扇子爱不释手,心中更是诧异于陈牧的眼光。
“老公,你也太厉害了吧,他到底是什么人啊?我总觉得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气质。”
陈牧一笑。
“他家祖上六代都是老师,只不过到了他这一代他似乎不愿意致力于此,但是没想到最后还是成了老师,而且六代传授学艺的对象只有一种人。”
“什么人?”
“皇帝。”
皇帝两个字意味着什么刘妍儿当然清楚,他万万没想到那个年轻人竟然是传说中帝师的后人,要知道能成为帝师太傅所需要的品质不只是博学,自己女儿的老师竟然是帝师,这是她做梦也想不到的。
“好了,不必太惊讶,周圣挑选学生也是有自己的意见的,他一眼便相中咱们家软软可不是给我面子,而是他觉得软软合适,所以还得靠咱俩生了个好宝宝啊。”
刘妍儿俏脸一红,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甚至觉得以后刘软软日后会不会也变成像他这么睿智的人,属实无法想象,家里有两个聪明人。
“好了,别想了,老婆你在家好好呆着,我要出去一趟,之前答应了给别人诊治,可不能爽约。”
“好,那老公你快去吧,我再缓一缓。”
陈牧吩咐冷血盯着些,自己便驱车赶到了天云山庄,这里装饰几乎和古代山庄没什么区别,极少有现代元素风格,连门卫都穿着一身奇装异服。
“什么人?”
陈牧拿出诸恶令,门卫一看双手抱拳。
“先生里面请!”
陈牧收起令牌走进山庄,他还真是没想到这里面会和外面大相径庭,真正和古代陈湖一般模样,而且从树木植被分布种植的规律也能看出不简单。
“先生,前面就是风龙亭,诸葛先生应该就在里面。”
陈牧点点头,独身进入庭院,小桥流水属实吸引到了陈牧,果不其然,湖心亭之中,一个身穿白袍,坡头散发的老人正在一张宣纸上提笔泼墨。
“诸葛先生!”
诸葛峰闻声回头,看到陈牧立马喜上眉梢。
“陈先生!您可算是来了,老朽一等就是一个月啊!”
陈牧笑了笑。
“家中有事耽搁了,看样子先生气色不错,这里环境宜人确实适合养病。”
“哈哈哈哈,老朽每日服用你给的药方,感觉身体恢复得越来越好,看来就算是先生您不来,我也能完全治愈啊。”
陈牧摆摆手。
“先生说笑了,药方虽好,不过是药三分毒,您这病吃药是吃不好,所以我今日才会过来,药物的抑制作用应该已经到了顶峰,再吃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那先生应该怎么治疗?”
诸葛峰问道。
“施针拔毒,而且过程会有些痛苦,不知阁下能否承受得住。”
诸葛峰一听只是疼痛。
“无妨无妨,我这毒发作蚀骨之痛,深入骨髓,我连这都能接受何曾接受不了施针之痛呢?”
陈牧见诸葛峰如此豁达,点点头。
“好,既然如此,那咱们开始吧。”
他取出银针,诸葛峰褪去身上衣物,虽然年事已高,但诸葛峰的身材属实连一些年轻人也比不上,肌肉块块分明,只不过上方多了些毒斑。
“阁下毒入骨髓,会有些麻烦呀。”
“先生尽力便是了,不必担忧结果,老夫已经活了九十年,够本了。”
陈牧点点头,说着便用火柴点燃事先准备好的檀香和蜡烛,这些都是陈牧特制的,檀香是一种威龙香,是陈牧师父自己种下的树中取出来,嗅入可安定凝神,缓解疼痛,而蜡烛则是一种海中鱼油,用她师父的话,应该是正统的海鲛油,可燃百年,火焰更是能极大的触发银针活性,是相当好用的宝贝。
银针在火上灼烧,嗅着香味诸葛峰昏昏欲睡。
“诸葛先生,我要开始了!”
“来吧,该如何就是如何。”
被烫得火热的银针慢慢刺入诸葛峰的背后穴位,疼痛感瞬间充斥着他的大脑,但老人一声不吭,这种疼痛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
“疼的话您可以叫出来。”
陈牧说道。
“还差的远了。”
谁知下一刻,老人冷哼一声,银针刺得更深而且让他猝不及防。
“保持呼吸,这才是第一枚,您的毒深入骨髓,比起剧毒还要更深一些,我的银针也会进入骨髓,疼可以叫出来!”
老人没有说话,咬牙坚持着,脸上豆大的汗水沿着额头落下,他听着陈牧的话保持呼吸,但是疼痛感仿佛随着呼吸更加深入几分。
“噗!”
霎时间,一口鲜血从嘴里喷涌而出,他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条血色蠕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