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开这只子母尸后,孟加白虎两条粗大的前肢左右开弓,三两下就把变成两截的子母尸拍成稀巴烂。7级力量强化下的野兽,别说血肉之躯了,这就是一辆装甲车,怕也得给拍出一个个印子来。
杀了这头子母尸后,孟加白虎仰天发出一阵虎啸。
啸声如雷,在这片地狱战场上滚滚传开,一时间连尸潮的吼叫都让它掩盖了过去。
放声大吼之后,大白虎又撒开了脚步,在尸群里横冲直撞。白虎爪下,无一回之敌,那十几根像钢鞭似的触手,更是秀得飞起。这些触须被大白虎都玩出花来了,用钢鞭横扫,可以说是最普通的运用。
大白虎还拿它们卷住活尸,然后狠狠摔在地上,甩向天空,抛出一个个自由落体来。
要不就是跟装了弹簧似的,先是蓄力收缩,再猛地弹射出去,那威力跟步枪发射的子弹似的,一弹出去,击中目标,必定留下拳头大小的窟窿
从天台上看,大白虎所到之处,那叫一个腥风血雨,管它是普通活尸还是变异活尸,就没有能站着的。
即便如此,仍然有变异活尸傻愣愣地向大白虎冲杀过去。就像现在,几十只狂暴尸一边嚎叫,表达着生前的怨念,一边冲向大白虎。
在它们当中,活路尸和子母尸最为狡猾,它们借助狂暴尸掩饰行踪,想要在暗中放冷箭。
却在这时,一些瘦长的身影从狂暴尸之间经过,挥出一片叫人眼花缭乱的刀舞。那些恢复能力极强的狂暴尸,却因为被人家斩成了碎片,变成一块块蠕动的血肉,难以复原。
那些身影是十来名刀锋战士,这些成长型扈从双刀玩得那叫一个漂亮,特别是那两名已经进化的刀锋战士。
它们宰掉狂暴尸后,突然跟陀螺似的一转,抖出背后的刀刃,将几只活跳尸和子母尸扎得满身都是飞刀。
活跳尸要给扎中眼睛,破坏了大脑,当场就去世了。
可那些子母尸就不简单了,它们有两处大脑,如果不全部破坏,这些凶物就很难被杀死。
于是身上扎着刀刃,子母尸仍精神百倍地冲杀,它们吐出蛛丝缠住刀锋战士的手脚,挥动如同镰刀似的前肢制造伤害,那些触手颇具威力,被抽到刀锋战士也得飞出去。
可这时,两道肉山似的身影却现出在这些子母尸的眼中。
嗜血暴徒也加入了战场,这两个大胖子步伐缓慢,舞动着它们的触手或者异形兵器,轻松杀开了尸群,向子母尸逼近。
子母尸仿佛受到了挑衅,舍下了刀锋战士,吱吱尖叫着朝两座肉山扑去。
它们喷出蛛丝,粘在嗜血暴徒的身上,无奈胖子的力量太大,蛛丝根本阻止不了它们。这些胖子随意一个抬脚,一个抖手,就把蛛丝给撕断。
子母尸一冲上去,触手一阵狂抽,却只抽得胖子身上肉浪阵阵,也没见把人家一层油皮蹭开。子母尸见触手不行,改用镰刀前肢,这一刀扎下去,滋一声,刀锋就没入肥肉里。
一见有效,子母尸两根前肢一阵进出,眨眼的功夫,就在胖子身上留下十几个口子。
嗜血暴徒却像没事人似的,先用自己的触手缠紧子母尸,不让它砍了,再抬起那像战锤似的夸张右臂,猛地砸下
一锤,就把子母尸的婴头连同大半圈胸口砸成了肉糊。子母尸还没死,手脚一阵乱捉,触手像疯了似的挥舞。
胖子又抬起锤子,砸向那圆滚滚的肚子。这一锤子下去,子母尸终于安份了,不动了。
两只嗜血暴徒大杀四方,横推群尸,那叫一个霸道。
它们不畏死亡,不知疲倦,就像两辆推土机似的,生生在尸群里铲出两道血路来。
尸群涌动,前面有活尸死了,后面又有活尸补上来。尸潮无穷无尽,仿佛永远不会停止。
这个时候,战场上又响起了猛烈无比的枪声。
哒哒哒
韩忠和罗舟朝着枪声响起的方向看去,捕捉到一条身影,那是个洋鬼子,正扛着把高射机枪扫射。
就在那洋鬼子的身边,林林总总,长枪短枪,摆放着十几件枪械。
其中,甚至还有一支火箭筒
这些武器是从红狼帮那边拿过来的,刘浪一股脑全丢给了马克,现在马克拿着这些武器,朝着尸群疯狂输出。
在他的火力扫射下,这一角的尸群像秋天被农人收割的稻草似的,成片成片地倒下去。
在马克打光了子弹后,他拎起那火箭筒,往尸群最密集的地方放了一炮。
轰
一颗火球冲天而起,刘浪的积分立马暴涨许多。
打完了炮,马克两手各捉起一把冲锋枪,左右来回扫射。子弹连成一条炽热的金属长鞭,在尸群里纵横来去,继续收割群尸。
一头猎手径直朝马克奔来,这只猎手也不启动保护色,急吼吼地冲到附近,猛地弹起,在半空舒展身体,就要落向马克。
突然猎手脑袋开花,像被一柄大锤凌空抽中般,整个身体打横飞了出去,摔到地上,头部都变形了。
而此时,才有枪声从远处响起。
远处的一个射击陆地里,宋侠的身边,狙击枪里正跳出一枚弹壳来。
他又调转了枪口,锁定其它的变异活尸,继续开枪。
活尸绵绵不绝,像潮水似的涌进长平街道,尽管被刘浪的扈从一再拦杀,却仿佛杀之不尽,屠之不绝。
长平街道上那两条火焰地带已经渐渐缩小,火光不再像之前那样猛烈、旺盛。可放眼看去,活尸仍在街道上蠕动着,密密麻麻,多至令人绝望。
韩忠和罗舟两人目光呆滞,互相交换了个眼色,同时叹息。
“照这个样子,咱们基地被攻破是迟早的事情。”
罗舟苦笑道“看来我得去找小杰了,就算要死,我也得死在他前面。”
韩忠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跟你去吧,我去找宋凌,怎么也得拼一把。”
他看向刘浪。
刘浪像是没听到他们两人的话,一直绞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在他们要下楼的时候,刘浪突然叫了起来“有了对啊,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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