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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武臣吕家
    “是谁!”



    听到白哲的话,三女齐刷刷开口问道,声音出奇统一。



    白哲伸手点在他身上的几处穴道,止住他伤口的流血,见她们还傻站着,没好气道:“快来帮把手啊。”



    小溪赶忙上前帮忙,将他扶进马车内。



    “他是谁啊?你认识?而且,我怎么感觉也有点眼熟。”待到小溪进马车内照顾那人,上官暮雪奇怪地问道,一旁的秦菀月也将眼神看了过来。



    白哲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没记得他脸上那条血疤啊。”



    “啊,是他!”上官暮雪面色惊讶,可随后又疑惑道:“他怎么会出现在我们马车底下。”这人却是刚才年轻将领追杀的修武者中的一人,是哪个率先说话的人。



    “先别说那么多,既然是他,那我们还是赶快走吧。”秦菀月望着前方官道,脸色凝重地说道。



    三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立刻架着马车离开茶肆,往官道前方驶去。



    马车内有患者,虽然做了简单包扎,可还是得赶快治疗,否则会有生命危险。于是乎,白马与白哲心灵想通,四蹄子行走在官道上如履平地,速度极快。



    傍晚时分,一行人来到大金边境城池,均县。这是去往晋国的必经之地,白哲等人在此借宿,同时寻找医生救治那人。



    小溪找来一名郎中,给那人把脉治疗之后,方才救回了他一条命,只是一直昏迷,不知何时能醒过来。



    “你们也去睡吧,明天还得赶路。”白哲看着三个女孩忙碌了一天,脸上的困倦很是明显,开口道:“我在这守着就行了,他醒来我会第一时间知道的。”



    上官暮雪打了个哈欠,实在顶不住的她,道了一声晚安带着小溪离开了房间。



    到是秦菀月没有离开,反而一屁股坐了下来,给自己盛了一杯茶,轻抿嘴唇道:“你觉得这事会是怎么回事?”



    看来她很担心真的是大秦在大金作乱,如此她的身份就会很尴尬,更别说去联合大秦了。若是没有这层希望,那她岂不是又要回到那深宫高墙之中。



    如此一想产生的害怕,让她连睡意都没了。



    “不用担心,我倒觉得这不像大秦做事的风格。”白哲心中跟明镜似的,笑着坐下轻声安抚。



    察觉到白哲的安慰,秦菀月微微抬头,目光看向他。正巧,白哲双眼也看了过来,如此一样两人四目顿时汇聚在一起,一瞬间周身都静了下来。



    “咳咳,我困了,我先走了。”秦菀月在这对视中败下阵来,急忙低头尴尬地离开房间。



    瞧着她落荒而逃的样子,白哲轻轻一笑,转头看向床上的男子,脸色恢复了平静。



    “你起来吧,她们都走了。”白哲说完这话,却没看到床上的男子起来,眉间微皱还以为自己判断有错。



    可他这能力从来没失败过啊?这人头顶上明明冒着一串气泡,那是提示信息。



    “目标,苏醒!”



    “目标,虚弱!”



    “生命值,15!”



    “力量,20!”



    ......



    目前为止,他看到过两种气泡,一种是可以提取属性的气泡,一种是不可提取的。不可提取的又分为属性气泡,只因高于自己实力太多而无法提取,另一种就是提示信息。



    例如眼前的目标苏醒和虚弱。



    白哲眉毛一挑,猛然拿起板凳冷哼道:“你还给我装,不醒来是不是,老子一板凳拍死你!”



    虽是这样说,可床上的人貌似依旧没有反应。



    白哲深吸一口气,抄起板凳咬牙砸了过去,挥动着清风而来,直迎他的脸颊。



    “等等等等......”感受到脸上的风,男子终于装不下去了,赶紧出手阻止,心绪牵动下忍不住咳了几声。



    手中的板凳没有放下的意思,白哲笑呵呵看着他道:“怎么,你该给我解释下吧?否则我可不介意救个死人。”



    他心头有很多疑问,目前知道的线索也就这人,希望能从他嘴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那脸上有着血疤的男子,嘴角牵动了一下,苦笑道:“我姓吕,叫吕聘,是当今晋国吕朝将军的独子。”



    “忠义无双、戍守边关的吕朝吕将军?”白哲眉头一皱,这个名字他这副躯体有过记忆。这吕朝乃是大晋的顶梁柱,在军中威望极高,可惜被冠以谋反罪名,惨遭九族之祸。



    提起自己的父亲,男子嘴唇微动,眼睛有些许湿润,梗咽道:“正是家父......可恶的石崇!竟然听信奸人谗言,杀我父亲,灭我吕家九族!”



    说到悲痛之处,吕聘胸口剧烈疼痛,止步住的咳了起来。



    “你这......”白哲指了指他的眼角,只见吕聘的泪痕竟然没有顺着脸颊流下,反而落入眼眶下,眼皮呈现湿透的样子,看得有几分诡异。



    见他动作,吕聘才意识到,兴许是自己的眼泪让脸上的面具暴露了。他也不隐瞒,单手撕破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清秀干净的脸庞。



    这张俊俏的脸庞比起刚才的刀疤脸,那是好看几十倍,白哲心下疑惑道:“竟然用面具隐藏自己的真容,那怎么还会被大秦将领追杀?”



    “那哪是什么大秦,那根本就是父亲亲手训练的旦戈营!”说到这旦戈营三字,吕聘又是一阵悲痛难忍:“父亲辛苦训练的精兵,结果第一战竟然是诛灭我吕家,你说这好不好笑?”



    白哲闻言为之一顿,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想来以吕朝的为人,呕心沥血为大晋训练精兵,万万没想到自己手中王牌第一滴血竟是自己家人。



    “那你又为何还会被他们追杀?那年轻将领所说的那件东西是什么?”白哲有太多疑问,如今难得有人解答,他自然一股脑问了出来。



    吕聘听到这话,他的目光在白哲脸上停留了许久,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若是有什么难言之语,大可不说,我不是那种勉为其难的人。”白哲或多或少感受到他其中的为难,开口说道。



    “你刚苏醒,先好好休息吧,我在门外守着,有事叫我。”白哲起身,转身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