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们是不是要去看看妹妹?这一整夜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
凌川一夜未睡,一早起来,就来找凌川,在他耳边叽叽咕咕。
“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出真凶,才能为你妹妹洗脱罪名。”
凌川很清楚现在该做什么?
“那我们现在就去道平庵,我们去看看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凌云逸抬腿就要走。
“胡闹。你以为道平庵是什么地方,是我们想去就能去的地方吗?”
“那,那我还是先想办法去看妹妹吧,好歹要送点吃的去,那大理寺的牢房哪里是人待的地方。”
凌云逸见自己做什么都不行,还是觉得先去看妹妹比较重要。
……
“我想进去看看她都不行吗?不就是个大理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凌云逸来到大理寺的门口,那些人死活不让他进去。
他一时气急就在门口大吵大闹。
“凌小将军,我劝你还是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有这些闲工夫来我大理寺闹事,还不如做些有用的事。”
常立出来相劝。
“狱丞大人,我只是想进去看看我妹妹,给她送点吃的。她从小身子就弱,是经不住这些的。”
凌云逸见是常立,知道现在不能得罪,一个劲的说着好话。
“凌小将军,我说过了,事情还未查明,无关人等不能见她。”
常立丝毫不讲情面。
凌云逸还想说些什么,被身后的人拦住了。
凌云逸刚要说些什么,只见那人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多言。
“少爷,老爷叫您回府。”那个人对凌云逸说。
凌云逸认识他,他就是离王殿下的近身侍卫十七,虽然没见过几次,但确定是十七没错。
他跟着十七来到了一家酒馆。
“离王殿下!”
“凌小将军也不用太过着急,我已经打听过了,楚玉并未被用刑。我知道你担心她,我已经跟大理寺少卿朱大人说过了,你们可以派人进去看她。”
历俢璟得知凌楚玉出事,也是连夜奔波,未得一刻休息。
“离王殿下,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
凌云逸听到能去看妹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就磕头。
“凌将军无需这样。你可以叫夫人借着送换洗衣服的名义进去看她。”
历俢璟一把将凌云逸扶了起来。
过了两日,慕念白来到大理寺看望凌楚玉。
“玉姐姐,玉姐姐,你怎么样了?”
慕念白一看到凌楚玉就开始哭泣。
“念儿,念儿不要哭。你跟我说说,现在外面的情形怎么样了?”
凌楚玉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一点消息也没有,心里真是着急。
“玉姐姐,他们说,他们说康平公主现在重伤未醒。而太后,太后说要严惩幕后主使。”
原来,太后认定就是凌楚玉指示刺杀康平,她一定要杀了凌楚玉为康平报仇。
迫于太后的压力,皇上下旨大理寺三天内查清此事,三天后如果还没有新的证据证明凌楚玉的清白,那么凌楚玉就要被处于剐刑。
凌楚玉听到剐刑两个字,心里一阵恶寒,这个老巫婆还是一如既往的难缠。
但,自己绝对不会给她机会的。
凌楚玉在想到底是谁想要她死呢?
历澈?不会,他正找机会亲近凌楚玉,想着跟她喜结良缘,好拉拢相府。就算自己再怎么拒绝他,他现在还是不会杀她的。
那么。还会有谁?沉陷母女?
不会,那两个蠢人,就凭她们的势力,手还伸不到皇家寺院去。
到目前为止,跟自己有梁子的也就这几个人。
既然不是他们,那还会是谁呢?
凌楚玉也无心慕念白拿来的那些吃食,就是一个劲的在牢房内走来走去。
“玉姐姐,你还是吃点吧,你看你都瘦了。”
慕念白心疼地看着凌楚玉,就是现在的素衣素装丝毫也遮掩不住她的美丽。
“念儿,你说说到底会是谁要我死?”
凌楚玉问慕念白。
“难道是太后?反正现在她是一心想要你死。”慕念白默默地说了一句。
“太后,可是太后为什么要我死呢?我之前并未开罪与她,今天他还想封我为新的康平公主。”
凌楚玉不明白。
“可能就是因为康平公主呢,毕竟那是她身边长大的,她肯定心疼。”
慕念白也不懂那么多,反正就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难道是她!”
凌楚玉听了慕念白的话,恍然大悟。
对啊,自己在宫里得罪的又何止康平一个,还有一个大人物自己也得罪过。
还有,她想起了前世那个人对自己的刁难。今生,她还未曾出手,看来此事一定是出自她的手笔。
那个女人心思阴沉,向来都是嫉恶如仇,自己把她的儿子推落下水,致使他生病多日。
她怎么咽下这口气,不找自己的麻烦呢?
可是,这女的也太狠了些吧,随随随便一出手就要人命。
凌楚玉按着前生今世的记忆,将整个事情串联在一起,终于想明白了,是谁想要她的命。
“念儿。你真是玉姐姐的小福星。真是太谢谢你了。”
凌楚玉一个激动,对慕念白是又亲又抱。
“玉姐姐,你到底想到了什么,是谁要害你?”
凌楚玉在慕念白的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好久。
“念儿,玉姐姐的生死就靠你了。你可要记住我刚才说过的话,一定要完完全全的把它说给父亲。”
凌楚玉用充满希望的眼神看着慕念白,她知道慕念白一定能办好此事。
“好,玉姐姐,我一字不差的记住了你刚才说的话。我现在就去找父亲和夫君。”
慕念白转身就跑走了。
“爹,玉儿就是这样说的,她说此事一定与张贵妃有关,还要我们紧盯这个张贵妃。”
慕念白来到凌川的书房,将凌楚玉的话一字不差的说给凌川和凌楚玉听。
凌川仔细地分析过凌楚玉的话后,觉得她的话很有道理。
张贵妃的嫉恶如仇那可是出了名的,要说她做出此等卑鄙之事,是极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