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瑶不管他听见没有,睡着还是清醒的,她自顾自的先给他把脉,知道是什么情况后,再给他针灸,开药,做完这些,明天她就可以回去了。
陆瑶将手指放在他的手腕处,冰凉的手指感受着他脉搏的跳动,他睡得很平稳,没有什么大病的迹象,可是奇怪了,他的脉搏为什么跳的时慢时快,还很紊乱呢?
一个正常的人脉搏绝对不会有这种情况的,陆瑶看了看一旁的孙特助;“孙特助,总统阁下这几天吃了什么,什么脉象这么乱?”
孙特助一听,赶紧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可是随后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点点头;“总统阁下这两天不知道怎么了,明知道吃海鲜会过敏,就非要拼命的吃,是不是海鲜过敏啊?”
陆瑶点了点头,他的身体的确有过敏的症状;;“这只是其一,他还吃过什么?”
孙特助又拼命想了下;“还有药,总统阁下这两天会偷偷躲在房间里吃药,每次他睡着的时候,我会悄悄进去看的,结果找出了一个小瓶子,会和那个有关吗?”
“你知道是什么药吗?”
“不知道,瓶子上面没有药名,就连生产日期,生产地,公司都没有。”
孙特助一脸的无奈,他能想到的,所知道的只有这些了。
“好了,我知道了。”
陆瑶仔细回忆了一下,总统阁下好像从小就体弱多病,只要受到惊吓刺激,过度的高兴,过度的悲伤,都会引起并发症。
至于那是什么病,陆瑶也不知道。
几年前,他们在一起相处过一段时间,她亲眼见到过,犯了病的他非常的奇怪,整个人都变了。
难不成他又犯病了,最近到底有什么大喜事,还是有什么令他悲伤的事情,才会导致他又再次发作呢?
胡乱的吃药,狂吃海鲜,他这分明就是什么不能吃,他越是把什么往死里吃,再加上他本身就有怪病缠身,这就验证了陆瑶的猜测。
陆瑶从自己带来的包包里拿了几副药,然后递给孙特助;“孙特助,这是总统阁下的药,你现在拿下去,吩咐下人熬一下,三碗水熬成一碗就行了。”
“好的,我这就去办。”
孙特助走后,此刻,诺大的总统套房,就只剩下陆瑶和慕司斐两人了。
她拿出针包,准备为总统阁下施针,正好就在这时,慕司斐缓缓睁开了眼睛,恰巧看到陆瑶手里拿着的是一根又细又长的银针,乖乖,这要是扎进了皮肉了,不疼死啊。
他顿时吓得直冒冷汗;“老师,你这是准备给我扎针?”
慕司斐此刻像个受惊的孩子一样,恨不得起身赶紧逃走。
“是啊,你得了怪病,还病的不轻,我担心会威胁到你的生命,就想着先给你施针,然后药熬好了,你就一口气喝下去,这样不出一个月,你就会好了。”
陆瑶目光狡黠的看着他,唇角不自觉的挑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慕司斐细细地盯着陆瑶看,两人自上次分开,快有一年没见了。
她丝毫未变,她的脸依然是他睡梦中都可梦见的模样,外面的月光透过百叶窗缓缓洒落进来,斑驳的光影落在她的身上,隐约中,她的脸有些恍惚。
慕司斐缓缓坐直了身体,然后靠近她,漂亮的桃花眼微掠起,音色温柔如水划过肌肤;“老师,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