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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凶多吉少
    不过,这时苏玄歌早已把假装哭晕的苏义晨夫妇给带了回去,所以,此时她来并没有看到苏义晨夫妇。



    “苏玄歌呢,我找她有事,还有,告诉她,千万不要接任何旨意,因为皇伯伯是要伤害他的。”燕郡主一进来就直言不讳,甚至说出这种话来。



    “燕郡主,随我来。”小梅立马点头,随即就带着燕郡主来到了屋子里,苏玄歌一愣,比划,“燕郡主,你来做什么?还有,难道不怕出不去吗?”



    “不怕,反正我进来也是找你们玩的。对了,苏将军,如果说皇上再有旨意,万万不可接。就算要接,也不能带刀而入,更加不要相信任何人,因为歌绍海他们想要你闯入禁地,更加是要你……入狱呢!”燕郡主先是笑笑,可是看到苏义晨之时,又急忙把自已听到之事,告诉了苏义晨,也是在提醒他呢。



    “多谢郡主提醒,不过,郡主要是不回去,会不会王爷焦急呢?”苏义晨问道。



    “不急,我来时,已经告诉父王了。说是找苏玄歌来学切磋呢。”燕郡主说到这时,突然记起来什么,“对了,歌妹妹,这个手链还是给你,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既然你是我的妹妹,我也不会害你的。”



    “多谢郡主姐姐好意。”苏玄歌再次接过那个手链,比划出来这么几个字,她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随即向苏歌怡眨了眨眼,这才又比划出来,“走,去后院比划,顺便看一看小弘才。”



    “小弘才不是失踪了吗?”燕郡主大惊道。



    “不,本来是想搞混淆的,不过,郡主姐姐来了,所以,也不用如此了,一切顺势吧。另外给你一种美食来吃!”苏玄歌淡淡地一笑,一边比划一边拉着燕郡主而去玩。



    很快高旭俊听闻苏义晨的孩子失踪,而且一切都是魏珂出现之后,顿时把他气得直摔杯子,可恶,竟然又被苏玄歌给搞了一道,如果不让将军府里出来人寻找孩子,会说连孩子都要伤害,真是的,可是这样以来,他的话就完全变成空话了。



    看来,苏义晨一家人还真是自已的克星啊,但是如果要放,还真是不行啊,他可不想就这么变成随意更改圣旨的人啊!



    陆义兴看到后,微微沉思了一下,开口道,“陛下,微臣倒是觉得可以利用,就说让魏珂暂时离开,而且是搞错了,然后以补偿苏义晨为由宣他进宫,只要进入皇宫,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不都可以了吗?”



    “可是朕不能杀死他啊,要不会说朕是昏庸无道之君啊!哎,真是头疼死朕了。”



    “陛下,微臣记得先皇曾经提过有关禁区之事,可有此事?”陆义兴再次问道。



    “有啊,那个禁区,朕记得小时候,和二弟、三弟还有南宫离四个人一同进入过,不过,被父皇发现,所以把我们都给训斥了一顿,从此那个地方再也不让人进入了。”高旭俊说到这时,“你是说让朕把苏义晨引入这个禁区里吗?”



    “陛下果然是英明之人!”陆义兴点头道,自然这个是他们三个人一同商议的,前边先有歌绍海父子二人用一个口技之人来模仿皇上的话,引诱偷听的人,如果是与苏将军有关的人定会向他们传话,然后他再让皇上前去宣旨,如若不来,那就是抗旨。



    苏玄歌已经抗旨两次,没有关他们已经是皇上的大度了,这第三次,可就不行了,毕竟,事不过三啊,所以,这次苏义晨定会被关入牢狱之中呢。



    只要苏义晨一入狱,他们就可以动用刑法,就不信,他不会死在自已手中呢!



    到那个时候,他们再把皇上谋害良臣,逼苏家军反,然后再以前去“救驾”随后就能趁机杀害皇上,而且他就能顺利成章当上皇上,不对,是扶持一个傀儡皇帝而已!



    高旭俊并没有察觉到陆义兴的神情,就点点头,随即写了圣旨,就又让佘公公再次去将军府传话!



    当魏珂听到佘公公说是皇上搞错之事,有些无语了,这皇上真是时令而改啊,不过,也只有遵命而走。



    “将军,一切都恢复正常了。看来,皇上也对我们宽松了。”苏歌怡看到包围的人都走之后,这才轻松的说道。



    “不一定,记得歌儿说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所以,当有灾难时,我们不要过于紧张,而在有福气之时,也不要过于高兴啊。”苏义晨也因为后来与苏玄歌多次交流,而且他也学会了一些简单的手语,更加从苏玄歌嘴里得知了一些兵法,所以,也能说得出来这些话来。



    果然不出苏义晨的所料,就在霍公公和魏珂带领军队走了之后,霍公公也带着圣旨前来,而这次,他们似乎是有备而来呢,甚至手中还有刀呢。



    而苏玄歌本来是和燕郡主还有苏弘才在吃那个诸实子时,在听闻霍公公前来传旨,三个人也急忙前去。



    霍公公正要宣旨时,意外看到燕郡主出现,不由愣了一下,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燕郡主竟然会和苏义晨一家很好呢,稍微犹豫了一下,这才长燕郡主行礼,“奴才见过郡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平身吧,既然是皇伯伯让你来宣旨的就说吧,还有苏叔叔身体刚刚好而已,本郡主也不想让他过于累着,要不就别跪地了,霍公公觉得如何呢?”燕郡主秉着郡主的身份提议道。



    “这……”霍公公经过一番沉思,“那奴才就遵从郡主之命,苏将军请起吧,是奴才一时糊涂而已。”



    苏玄歌看到这时,已经明白了,就在她扶苏义晨起来之时,趁人不注意就把桌子上燕郡主刚刚给她的手链又塞在了苏义晨口袋里,自然除了霍公公和他身边的其他侍卫,其他人都看到了,不过并不声语,而燕郡主倒是掩嘴没有想到苏玄歌也够机智的。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朕一时糊涂搞错了此事,反而让苏将军受到无辜连累,因此就特意让霍公公前来请苏将军去皇宫领补偿,再外说军资之事,钦此!”



    燕郡主听到这时,反而急了,“不行,苏叔叔不能去,去了会有危险啊。”她眨了眨眼,又说道,“要不这样霍公公,你回去告诉皇伯伯,就说,苏叔叔是身子骨有病,去不了,会过气呢。”



    “郡主,你这是为难奴才了啊。”霍公公顿时有些无语了,“皇上的命令,奴才可不敢违背,而且苏将军看样子也是‘病’已养好了,再不去,那不是对皇上的不敬吗?”



    “还有,苏玄歌因为赐婚之事,已经拒绝两次了,再有第三次,这恐怕不好搞了吧?郡主,奴才知道你和苏玄歌是好友,但是也不能阻止皇上啊。除非郡主自已前去劝说皇上,让皇上改变心意呢。”



    “那本郡主就前去劝说皇伯伯,在本郡主回来之前,不可带走苏叔叔。”燕郡主立马说道,苏玄歌却是笑了笑,这个燕郡主也是够直的,难道她就没有发现霍公公是有意让她离开吗。不过,她并没有提醒,燕郡主能在灾难之时出现,也已经算是好的了,所以也不想再牵连她而已,因此就看着她坐轿子而回。



    看到燕郡主一离开,霍公公的气势立马就高涨起来,“将军,杂家可是奉命而来,如若不是杂家替将军说话,将军府又岂能会如此平安呢?”



    “再说了,将军可是熙朝的战神呢,皇上也不会害将军呢,这也是皇上的一片心意啊。就请随杂家前去吧,这也是补偿而已。”



    “将军,不可郡主说过,不能去啊。”苏歌怡立马喊道,而她手里紧紧拉着苏弘才的小手,还泪流满面。



    苏义晨沉默了一阵,开口道,“霍公公,你先回皇上,就说本将军的儿子刚刚回来,还未给他……”



    “将军,杂家说过是奉命而来,是给你补偿的,你要不去,这就是抗旨,刚才杂家已经说清楚了,你们将军府已经有两次抗旨了,前两次要不是因为考虑你们功大于过,早已满门斩杀了,要是这次不去,恐怕对你们更加不好,倒是不入就去一趟,还有军资之事呢。”霍公公当然不乐意带不走苏义晨呢。



    苏玄歌想了一下,对着苏弘才比划出来几个简体字,苏弘才看到后立马哭着扑向苏义晨怀中,“爹爹,我怕,我怕,刚才我在外边玩,结果被一个男子给抓住,还把我塞在了他的马车上,还说要杀死我。呜呜……”



    “霍公公,你也看到了,我的儿子是受了惊吓啊,要是不哄好他,我也是没有办法前去,如若在皇宫出现什么异常现象,恐怕对皇上也不好啊。再说了,我也不是说不去,只是稍微晚一阵而已!”苏义晨其实也看明白苏玄歌比划的那字,也立马抱住儿子,轻声哄道,“那个人你可知道是何人?”



    “他说他叫魏珂,是爹爹的仇人,说爹爹杀了他的亲人啊!呜呜,所以,才要……杀害我,爹爹,不要离开我,我害怕啊!”苏弘才表演起来更加逼真。



    “既然如此,那么就别怪咱家不客气了!”霍公公见苏义晨还是不愿意去,立马就叫来侍卫,“来人,把苏义晨一家都给带走,他们竟然敢抗旨不……”



    “霍公公,谁让你们如此欺负苏将军呢?还有,皇上让你们是请的又不是来带他们呢?”就在关键时刻,陆义兴再次出现在将军府门口,而且带着震慑的口气。



    霍公公一愣,不过,在看到不以为然眼神之时,也明白过来,“是奴才一时糊涂了。”他总算明白了,皇上先让自已来,然后激怒苏义晨,然后陆义兴再装好人救下苏义晨,想必苏义晨就能前去了。



    可是苏玄歌又是何人,他们的眼神又能看不到吗,想到这时,她又向着苏歌怡比划了两个字“晕倒”,苏歌怡一愣,随即立马按着头,随即摇摇晃晃的,然后一头栽倒在地上。



    反而让芙儿这个丫鬟急了,“夫人,夫人,到底怎么了?”被这么一喊,苏义晨和苏弘才也焦急了,急忙前去查看苏歌怡。



    “娘!”“夫人!”苏弘才与苏义晨一起喊道,随即苏弘才又抹泪道,“娘,自从生下我之后身子骨就不好了,没有想到这次又是被包围又是被我的失踪,如今又因为这阵丈给吓得。呜呜,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被那个魏珂用糖去啊!”



    “陆丞相,你也见了。”苏玄歌在看到苏歌怡被丫鬟和苏义晨等人送回屋内后,这才抹泪出来比划道,“这可是我母亲的病,记得当初母亲生下弟弟之时,就有医生说过母亲不能气不能急呢,可是现在今天这事,让人过于气过于急。”



    “一个儿子,对于任何一个母亲来说,都是最重要的,如果是换成陆丞相的儿子呢,那么你的儿子莫名其妙失踪会不会你的妻子也不急呢?”



    陆义兴点点头,“此话倒是不假。”说实话,他心里真是暗自佩服苏玄歌,没有想到,她说得这话实在是有理啊,毕竟,儿行千里母担忧,所以,任何一个人都会在失去自已孩子的时候而伤心难过。



    “不过,这也不能影响皇上的旨意啊。毕竟,皇上是君,苏将军是臣,君为天,臣为民,所以还请苏小姐提醒一下苏将军之事,赶紧进宫吧,这也算是接旨了而已。”



    “还有,就是皇上不也是说了要补偿你们吗,还有军资之事啊,何必要再拖延时间呢?”



    “陆丞相,臣女也知这事,不过,父亲也没有说不去啊,只是弟弟刚刚被人放回来,惊吓之事还没有过去呢,再加上母亲,你说如若这府里全部是丫鬟和婆子们,又能有什么主事的?”苏玄歌并不焦急,反而慢悠悠的比划道。



    “不是有你吗,你不是在战场上杀敌如神吗,怎么连这点事都办不了吗?”陆义兴可不满意了,心里却觉得这个苏玄歌如此做完全就是坏事而已。



    “不知陆丞相可知,每个人都有优点和缺点啊?杀敌我倒是可以,但是要是真正安慰起来人,倒是不如父亲啊。”苏玄歌这话反而让其他的丫鬟和婆子们再次掩嘴而笑,这小姐说瞎话也真是会说,而且瞎话说得也过于逼真了。



    “这……”陆义兴一时被苏玄歌这比划出来的话语给搞得说不出话来,“那就这样吧,本相就回去禀告皇上一声,如若皇上乐意,可以延迟一时,还望苏小姐告知将军啊。”



    在回去的路上,霍公公有些恼怒,“陆丞相,何必与那个女孩子多说废话呢,直接把他们一有抓来不行吗?奴才还要报被打之仇呢!”



    “不行,要抓只能抓住一个,而且一家之人,完全就会毁了皇上的圣命啊。不过,你放心,本相回去后,会替你好好说说呢,等将来苏义晨进入牢狱之中,一切不就随你来处置了。既然是他女儿打你,那么你就打他反正父仇子报,子仇父报啊!”陆义兴笑道,这样正好把霍公公也带入进来,将来苏玄歌要恨也是恨霍公公呢。



    “还是陆丞相好,奴才谢过陆丞相了!”霍公公自然没有发现陆义兴的脸色,反而还觉得陆义兴是为他好而已。



    当高旭俊听到燕郡主为苏玄歌一家人叫屈时,甚至还指责他偏听偏信,反而让他心里极窝火,随即就叫来燕郡主的父亲,让他把燕郡主给带走,还提醒他以后少让燕郡主出现在皇宫里。



    当霍公公和陆义兴回来之后,高旭俊看到苏义晨并没有来,又是来气了,顺手扔出一本奏折来,“可恶,竟然都没有把朕看在眼里吗?真是都小看朕了!可恶,可恶!”



    看到皇上在生气,霍公公擦汗,而陆义兴也不说话,两个人一同跪在地上,一种不敢抬头之态度。



    “小霍子,你起来吧,朕不是冲你,是冲那个混账苏义晨,竟然把朕视为玩物了,朕多次忍让还不够吗?”高旭俊在发完之后先是看到了霍公公立马开口。



    可是刚刚说完,又看到了陆义兴,“陆爱卿请起,是朕一时急晕了头,这一切完全都是苏义晨给弄得,也不是怪罪与你,你莫要介怀!”



    “微臣不敢,不过,微臣考虑了一下,还是按照苏玄歌之话来做,要是过于强迫也会对陛下不利呢,倒是不如等一下,或者多多传话就行了,苏将军就算再怎么照顾妻子和孩子,也得进入皇宫呢。”陆义兴在起身后,直接说出来自已的主意。



    “可是这不是显示朕窝囊吗?朕一个皇上,竟然多次请他还请不来,这不是让朕更加笨吗?”



    听到这时,陆义兴和霍公公不由相视了一眼,心里各自都在嘀咕:你这哪里是请,明明是命令,请与命令完全是不同的概念,这个皇上要不怎么会如此好利用呢。不过,也多亏如此,否则他们才不会扶他上位呢!



    “微臣倒是记得魏珂曾经说过苏玄歌在军营里似乎说过《三顾茅庐》一说,好像是说某个皇上想请一个军师,就多次去找,可是那个军师却是高傲的很,根本不见,他的所谓……”陆义兴开口道,其实他也是想提醒一下皇上,要不要放低一下身段呢。



    “一个破军师值得吗?再说了,皇上可是天,朕没有让他们在初次抗旨时就死,就是一个错误,现在还要朕前去请他们,他们什么身份啊!”



    “朕是天,朕是龙,天子就是龙子,朕穿得可是龙袍啊,下三次圣旨,都不遵旨,真是气死朕了,他们这不是在笑话朕无能吗?歌承信,你带朕的口谕,前去将军府就说朕第四次请他来,如若不来,那么就别怪朕不讲情面了!”说到这时,高旭俊立马把歌承信叫了出来,随即就把自已的一个御牌给了他,“到时候,他们要是反抗,就下手抓住,看到这个御牌,他们也是不敢反抗呢!”



    “微臣遵命!”歌承信立马抖擞精神,准备前去,反被陆义兴拦住,“陛下,莫要心急,再等一阵再说,如果他要来了还好说,不来再抓也不迟。如若,现在就前去抓,那么苏玄歌定会说是微臣和霍公公有意挑拨而已啊,再说了,这让微臣也很难在他们面前留有面子呢。”



    在陆义兴的再三劝说下,高旭俊总算不再提前去抓苏义晨了,只要等一阵再说。



    当燕郡主被自已的父王带回家后,她哭了半天,她不明白皇伯伯原来很好的一个人竟然会如此心狠手辣,而且苏将军对人也是很好的啊。



    “你呀,也是过于天真,没准是被苏义晨一家人给利用了而已。”燕郡主的母亲不由感叹道。



    “不会的,而且我是真心喜欢苏玄歌,因为她对人真得很真啊!”燕郡主立马摇头,“我不明白皇伯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以前也不这样啊,母妃,你说是不是他真的……”



    “你这孩子,混说什么呢?还有,以后少与苏玄歌接触,越来越没女孩子性了,真是的!”燕郡主的母亲顿时吓得急忙捂住了她的嘴。



    与此同时,苏玄歌和苏义晨坐在一起,两个人看似是在下棋,其实是用棋来拼字呢,也就是说,不用言语,不用比划,更加不用写字,只是用棋语而已!



    在棋盘上父女二人写得也是很隐密,根本没有人看得懂,就连静的哥哥卫也是看不懂的。



    “爹爹,估计这次去,你凶多吉少。”苏玄歌一边笑一边把棋拼了出来,而且完全就是这么几个字,但是她拼出来的却是用某种语言,而且是与苏义晨早已商议好的。说起来这个,还是苏弘才一岁左右,他在玩棋子时,无意中拼出来一个字,反而让苏玄歌看到,就这么着被她给利用上了,而且也多亏这个棋语也在未来的战争中,获得了极大的胜利。



    “无所谓了。”苏义晨淡淡地一笑,“不过,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担心呢,我前去也只是为了看看军资还有补偿啊。”



    “这一听就是借口,还有,听燕郡主的话,千万不要带刀进去,或者不要随意跟一个人走。”苏玄歌再次提醒道,而且还重重的把棋拍了一下,在外人看来,他们完全就是因为棋路不对,而争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