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调皮的猴仔们真是一个比一个调皮得很呢。”苏玄歌忍不住摇头道,随即就和南宫离要去解救他们的二儿子,结果他们还没有到就听到小丫头又吼道,“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是男人别找外援啊,要不,我可不管你了,将来你在外边被别的女孩子欺负,别找我来保护你啊!”
听到这时,南宫离顿时脸色黑了一下,或许说他从未想到过,自己的两个儿子竟然会是如此的笨拙,反而求妹妹保护,而自己反被其他女孩子欺负。
“不,不,雪儿是二哥错了,二哥再也不喊人了,要不二哥帮你把嗷叫出来,任由你骑,可好?”南宫洲一听这个顿时改口了,这又让苏玄歌和南宫离不由再次摇头,奇怪之事啊。
“这还差不多。”南宫雪看到二哥认怂了,这才带着心满意足的神情放下手中的棍子,打了一个哈欠,“我乏了,等它出来,把它关好,等我醒来,我再骑它上山打猎去。”
本来嗷是听到小女主子说“乏了”一脸轻松的就要出来,结果听到后边一句,竟然又缩到了床最里头,怎么也不肯出来,最终还是南宫离以送它回天机山,这才回来,然后由青风和青云专门送了回去,结果在那里遇到了何小静。
她倒是逃了一命,但是已经变成瞎子了,也可以说是变成残疾了,正好与嗷成为了难兄难弟了,而嗷就开始负责照顾起她来了。
卫有多次想向南宫离提到小静的事情,看到妹妹受到如此大的苦难,但是却被木和水阻止,说是幸福时刻,不能让外人打扰,最终也没有再提,而南宫离也早已忘记小静那些痴心妄想的女孩子了,毕竟,他现在可是娇儿、娇女外加妻子都在手,何必自找烦恼呢。
小丫头睡醒之后,当发现没有嗷的身影又是如同孙悟空一样大闹了一场脾气,后来苏玄歌专门制作了一块大大的蛋糕,她要吃时,反而被苏玄歌拒绝了,还说只有诚实认错,而且不再随意不敬他人的人才能吃。
南宫宇在吃到蛋糕看到小妹嘟着嘴就有些不舍得,想趁娘亲不注意给小妹,结果被南宫洲这个告状精给告状了,反而害得他也没有蛋糕可吃。
玫儿和小宁本来也是觉得小姐只是故意的,可是没有想到苏玄歌还真得坚持下去了,当她们提到要不要让小小姐进屋来睡,又被苏玄歌再次拒绝,说是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所以不能再过于纵容,否则就会让孩子闯出天大的祸来,还有一句话叫“一岁看大,三岁看老”。
在苏玄歌的坚持下,又在南宫离这个妻奴的照顾下,最终南宫雪还是被罚了一夜,而且那天竟然让她挨淋了甚至还感冒起来了,因为晚上突然下起雨来,当雨天过后,自然就是晴天了,再次有了彩虹。
在这个时候,苏玄歌就用浸过水的毛巾,给南宫雪降温,带着温情带着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女儿,在这个时候又后悔自己过于铁娘子了。
不过,自从那天起,虽然南宫雪还是会捣乱,但是比起以前也成熟了许多,早上起来给父母各一个早安吻,然后拉着两个哥哥出去玩,背书什么的竟然比他们学得还快,像什么《三字经》、《论语》之类的都是学得极快,有时也会把苏玄歌讲过的各种故事,加上她自己特意随意胡编的故事,反而让那些小动物们还有偶尔上山来打猎的猎人及他们的孩子都被吸引进来,反而给他们送来一堆吃的。
甚至还有一些孩子家长,专门找到苏玄歌这个当娘的,要求她办一个孩童班,让小丫头当一个讲述故事的,而且过于生动,过于逼真了。
南宫离他们自然拒绝了,因为他们将来过自己的幸福生活,这样会影响他们的生活。
又过了九年,已经十二岁的南宫宇望着手里父母寄来的信件,无奈摇头道,“雪儿啊,看看你,竟然在前三年前就把父母给气走了,看以后谁给你备嫁呢。”
南宫雪听到这时,白眼一翻,“大哥,你可别说是我气得啊,还有,你怎么不说是你气得呢,明明是你非要找一个所谓的庙,要出家呢,这才让父母走了啊。再说了,你能找庙,我又怎么不能找男的呢,你能出家我就不能出嫁吗?”
“你可不知道长兄如父吗?我是你长兄,自然就能管教你呢。”南宫宇立马站了起来,还掐着腰,如同要与妹妹争出一个理来。
“那句话老妈也说过,那是父母不在世,现在父母都在世,你这样算是不孝。”南宫雪同样回击道,顿时把南宫洲这个老二给搞得大笑起来,结果他这一笑,反而把大哥和小妹都吸引过来,“笑什么笑,不知道帮我吗?”
南宫洲这个孩子无奈缩了缩脖子,最终实话的说了出来,“老爹老娘这是在度蜜月去了,因为当时他们结婚时,并没有度蜜月,所以这才把我们三个人丢在家里了,还有,反正他们是大人啊,也不用咱们管呢。”他可不敢惹这大哥和小妹了,小时候老大还能帮着自己,可是越大越不帮,反而说他是娘炮,而小妹却说他是囊肿,一点也没有护着妹妹的意思。
“看你还懂事今天就饶过你了。”南宫宇白了南宫洲一眼,然后继续看手里的信件。
上面竟然是母亲画得画,不过怎么看都感觉像是一个三四岁儿童所画的,忍不住摇头道,“这老娘也真是的把一堆烂滩子丢给我们三个孩子,也不怕把这山洞给他们大换样子。”
玫儿他们不由回想起来三年前,当他们醒来后,赫然发现男女主子竟然都不见了,而那个时候,也就是这三个孩子才刚刚九岁,而且还睡得很熟,顿时让他们大吃一惊,也找寻了好久也不见他们回来。
后来当他们前去天机山时,除了只剩下一具白骨,再也没有其它人了,就连嗷也不见了,后来还是南宫雪从父母床铺下找到父母的留言说是他们要去过他们的二人世界了,不要再有任何联系,不过,他们会时刻写信来的,不过所谓写信也是苏玄歌来画,并不留下任何字迹,如若不是上面有嗷的牙齿印,估计他们也不会相信他们不活在世上呢。
“无良的父母,只知生不知养的。真是的,心里根本没有我们啊!”南宫雪忍不住埋怨道。
而此时正骑在马背上奔跑的苏玄歌突然不由连续打了三个喷嚏,随即笑道,“估计雪儿又在骂我无良呢,估计觉得我这个当娘得能出来玩,反而把她抛弃在一旁了。”
南宫离一笑,“这既然是我答应过你的,就会做到哪怕就算你要星星,我也能给你摘下来。”
苏玄歌眨了眨眼,狡黠的笑道,“真得吗?不过,我想要月亮,不是假的,也不是水里倒影的,还麻烦夫君给我摘下来。”
南宫一怔,随即一笑,“可以啊,不过要等到晚上,到晚上了,我自然就能帮你摘下来。”说着,他就把嗷叫上,“去给你女主子找一只兔子来,注意不要咬死,否则我就弄死你。”
嗷不由瞪了男主子一眼,不过还是放开了腿,开始奔跑起来,它此时总算明白到底小女主子像何人,不正是这个不正经的男主子吗?也多亏南宫离听不懂藏獒的话,要是听懂了定会与它争辩一番,那不像我,像她老娘这才对啊。
苏玄歌一听诧异道,“你要做什么首饰给我?”
“你不是说过兔子就是月宫里的吗,估计用它就能代替月亮了。”南宫离笑道。
“那是神话你知不知道啊。”苏玄歌在解释之后,又撇嘴,“我说得我要得是实物,不是假的,你不是说过我要星星就给我摘吗,怎么要一个月亮,你给我一只兔子,这算是什么啊,说话没准……”话还未说完就被南宫离给袭击成功反而堵住了她的嘴,顿时被吻得喘不过气来。
如若不是后来听到嗷的叫声,还有那兔子的叫声,估计这两个人又会忘记一切了。
“南宫离,你这个混蛋,都不知道有其他人吗?”苏玄歌这话音一落下,又被南宫离再次偷袭了一下,随即笑道,“哪里有人,只有一只狗和一只兔子呢,它们又不是人。”
看到男主子如此的厚颜无耻的样子,嗷真是有些想喊叫起来:能不能别再虐单身狗了行不行啊,这样让它怎么去寻找其他雌性动物去呢!!!
然而,咱们的南宫离这个一国三王的王爷根本才不管嗷这只被他曾经当作过兄弟的想法,反而抱起了那只兔子,看到毛上沾上了血,不由白了嗷一眼,不满的说道,“就不知道怜香惜玉吗?”说完,就带着兔子前去洗澡,而这话不仅把嗷给说得愣神了就连苏玄歌也是有些诧异,这南宫离到底发什么疯啊,怎么说出那种胡话来了?
经过一番清洗,小兔子竟然变得雪白无暇一样,而且伤口也如同不存在了一样,然而,就在它觉得美好的生活就在眼前之时,却没有想到竟然遭到这个看似怜香惜玉的男人的毒手,他竟然从它的身上薅起兔毛来,很快就见兔毛秃了一块,而南宫离丝毫不在意的样子,反而把这些毛按照弯弯的月亮形状给拼出来一个月亮,然后还用绳子之类的给挂了起来,自然还把铜镜,也磨亮了,并放在了这个铁丝里,最终变成了一个吊坠,而这还是他从苏玄歌讲述中给想象出来的。
当深夜到了,南宫离把这只兔子再次拔毛,然后……开始它的专门用处,那就是烤兔肉吃。
在吃完兔肉苏玄歌这才向南宫离要她要的月亮,南宫离一笑,随即露出那根月亮吊坠,外边加着兔毛,笑道,“这不就是月亮吗?还有,我也没有用水来放置倒影,反而是用这铜镜一照就行了,那月亮不就呈现出来了?”
苏玄歌被南宫离的这番胡言乱语给弄得大笑不止,不过,她还是把这一切给写给了两个儿子和女儿,随意撒着,至于它们能到那里,一切随天意吧!
次日一早,苏玄歌就被外边的鸟叫声给吵醒了,正准备叫南宫离时,却见南宫离竟然风尘仆仆的从外边走了进来,甚至还拂去了身上的露珠,“我找到荷叶了,你不是说要给我做那个叫什么洪七公烧鸡吗?现在点火石,还有柴火,甚至就连坑我也给挖好了,就是你说的那个,一切俱备齐全就差你这个东风了。”
苏玄歌打了一个哈欠,“你还真是一个饿死鬼馋身啊,竟然让我给你做饭。我还没有洗脸和漱口呢。”
“没事儿,不是你也说过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吗?”南宫离一边说一边又再次偷香起来,而且丝毫不嫌弃的样子。
“去,我说得是吃食好不好啊?你这哪里像是一个当爹的样子呢?”苏玄歌不由白了南宫离一眼,南宫离同样回了一个白眼,“别说我,你不也不像吗,也不知是谁在孩子们八岁就要嚷嚷出来,说要当一个女王呢,要不是我压抑你,你估计早就要出来呢,没准儿他们又在埋怨你这个没良心的娘呢,只知玩不知关心他们。”
“谁让他们过于调皮,我这也是为了锻炼他们早些长大,知道没有爹娘的保护将来也能让他们过得更好啊。”苏玄歌长长叹息了一声,这才把头发梳了一下,不由还是摇摇头,要不是在古代,她真是恨不得把头发变成短发,可惜古代是根本没有办法剪发,因为他们会说发是来自父母,不能轻易剪之类的,虽然玫儿他们也教过她如何梳头,但还是不会。
倒是南宫离记起来什么,突然笑道,“不如我给你盘头吧?”
“好啊。”苏玄歌本来正在为头发不知怎么做才好,听到南宫离这个人要说帮她,立马点头同意了,不过,还是要先洗脸,南宫离没有办法只好带着她一同前去了小河边把脸给用清水洗了一下,然后这才随手拿起一根海边不知是谁丢在那里的长长的绳子开始给苏玄歌准备梳头。
然而,南宫离刚刚把苏玄歌的头发用自己的手梳通时,顿时感觉手上的绳子竟然自己在慢慢的移动,不由一怔,再次望向那绳子竟然又不动了,晃晃头,正要继续用时,突然那绳子竟然伸出长长的舌头,顿时把南宫离给吓得把它丢掉了,拉起苏玄歌就往回跑,也多亏那东西因为过了冬天还没有真正冬眠而醒所以,在被南宫离扔到河边之后,它又随着河水而被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