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也自己的心里感觉这是不对的,可是她的现在也是不符合历史的,所以,也就能说这个也不算是错的,毕竟,这不是现代而是一个架空的古代,自然也算是符合时代的啊!
就在苏玄歌思考之时,霍公公的公鸭子嗓音再次响了起来,“朕知苏玄歌是以一敌二,并智收历宇,胜而不骄!朕今日把苏玄歌郡主叫过来,是觉得苏玄歌年龄已到适婚年龄。而朕也知有一男子,年龄已经不小,且比苏玄歌年岁略大一些。”
“又因苏玄歌当日率军回朝之时吓着了那男子反而把那男子吓晕,为显朕得公平,特把该男子赐予苏玄歌,也权当是朕的奖赏,毕竟,苏玄歌贡献较大,智胜敌军,擒拿金朝三王子,也让我们熙朝扬眉吐气。”
“因为苏玄歌年龄已算不小了,再加,女子就是不易外出呢,所以,特意封苏玄歌为郡主,更加是为她赐上一桩好婚姻,为得就是能因惊吓反而让他傻了,因此也该补偿该男子了。”
“望苏玄歌郡主能……”
听到这时,苏玄歌忍不住挑眉,她听得出来,这话看似是在表扬自己,其实是在给她有意找事呢,为的就是让她不再掌管军队,更加是不会再让她有任何反抗,因为高旭俊已经在圣旨里说了“女子不宜外出了”,这个高旭俊还真是会利用人啊,该用时,用得那么妥当,不用时立马就当了垃圾,这可不是她苏玄歌的想法。
苏义晨也是心里窝火,好一个皇上,好一个“补偿该男子”这不是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推吗?这个皇上,也果然是“正义之感”,竟然如此害自己的女儿,他可不想……
就在苏义晨准备开口时,却突然看到苏玄歌向自己摇头,一怔,就见她又指了指还在低头念圣旨的霍公公,因为他专心念并没有留意这周边的情况,因此也没有想到会有后来之事。
看到这一幕,苏义晨明白了,是等霍公公念完圣旨后,再说也不迟,随即点点头。
“朕知有亏待于苏玄歌,因此特意先赏了县主封号,如若还是觉得不行,朕可以再大方一些,再给苏玄歌赐一县主府,以后那名男子就是县马,一切会听从县主吩咐。望苏玄歌能好好在家休息安养翌年!也不必感激朕,只要接旨就行,朕此番只是给你们订婚,等苏玄歌到十五岁时,就会给你们定下吉日,完婚。钦此!”
霍公公在念完这张圣旨后,这才开口道,“苏小姐,请接旨吧,这可是好事而已。是人人都稀罕不得的圣旨呢。”
苏玄歌听到这时,丝毫没有犹豫就站了起来,反而带着冰冷的目光望着霍公公,随即比划道,“霍公公,你觉得一个女孩子的美好年龄,竟然会要嫁给一个傻子,这是真正的好事吗?”
“自然是啊。这事,可是大家都得不到的事,不是说‘物以稀为贵’吗?所以,这就是稀罕之事啊。”霍公公竟然把那个词给借用了,反而借用得过于妙了。
“好一个物以稀为贵,那么,霍公公怎么不嫁给那个傻子呢?”苏玄歌再次比划“问”道。
“苏小姐这是在讲笑话吗,杂家又不过是一个太监而已,又不是女人岂能是嫁?再说了杂家也不如苏小姐如此幸运啊。这也是苏小姐幸运中的幸运,完全是幸运星呢。”霍公公立马反驳过去,随即又怼了一句。
“霍公公,请你麻烦回去告诉皇上,微臣小女不会接这个旨,更加不会为此而让她受委屈。”苏义晨忍不住打断了苏玄歌的拐弯抹角,反而直直的说出来自己的心里话。
听到这时,霍公公一怔,惊诧道,“苏将军,你这可是在抗旨?你可知抗旨是何意吗?那可是抗旨不遵,到时候,你们九族都会死的。杂家还是好心劝你们一句,好好接受,既有县主一职,也能管理县马呢。虽然县马会有几房通房呢,但是这已定之事,没有办法。”
“除非县主能让县马抛弃那些通房和小妾,但是那样对县主……”霍公公竟然再次劝说道,还一付“我为你好”的样子。
苏玄歌看到他那付傲骄的样子,忍不住摇摇头,再次比划道,“麻烦你转告给皇上,就说苏玄歌人言轻微,无功不受禄,上次也是皇上英明而已,才让苏玄歌取巧而胜,所以,县主和这赐婚一事,苏玄歌不会接受呢。”
“苏玄歌,你是不是傻了啊?这一抗旨,可就真正是毁了苏家,你是想让苏家得到骂名吗?你当初救下苏将军又有何意义啊?”说到这时,霍公公再次转身苏义晨,略带挑拨口气,“苏将军,这就是你一心照顾的义女,可见不是自己的亲生的就是不亲,甚至根本不管不顾你们苏家的九族啊!”
“本将军有眼睛,不用你多说,给本将军滚开吧,赶紧滚回你的地方,别在这里碍眼了。”苏义晨顿时瞪了一眼霍公公,他作为一个在战争上有过血性战争的将军,又岂能看不透一个自大的太监啊。
“苏将军,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杂家不过是过来奉皇上的命令给苏小姐颁指的,你们不接受,竟然还要骂杂家,这不是根本不把皇上看在眼里吗?”也许霍公公把眼前的这两个一老一小的狐狸当作了弱者,更加是觉得他是持有圣旨,圣旨在他看来,可是圣物,是胜圣不可欺的,所以就有恃无空,看轻了苏义晨,自然就口出狂言了。
霍公公正因为这句话,反而让他得到了有生以来的唯一的棒打,那就是苏玄歌,竟然二话不说,不,不是不说,而是连比划都没有竟然拿起她身边的一根粗粗的棍子向他生生的砸来。
不过,这第一棒,并没有打在霍公公的身上,只是苏玄歌在有意在恐吓他,就是要他说话小心,不要再说过于激动的话,离霍公公大概只有一尺远。
被苏玄歌如此一砸,再加上那扬起的灰尘,都让霍公公心里一紧张,可是他不仅不退缩反而再次高喊道,“苏义晨,苏玄歌,你们真得是要‘仗势欺人’吗,为的就是抗旨吗?你们觉得你们能抵抗过皇上吗?苏玄歌,你要是再如此下去,杂家可不管情面了。会把你有恃无空的态度,还有你这种抗旨不尊的事情,一一禀报给皇上,让皇上替杂家报仇。”
“苏义晨,你可是大将军,岂能如此让一个不是你家的人,竟然如此伤一个传旨的官?你是不是忘记了皇上给过你的多少荣誉吗?还不让苏玄歌住手。”
霍公公的口气更加大,更加高傲,而且眼中似乎根本没有眼前的苏玄歌和苏义晨两个人,在他看来,他们不过就是高旭俊手下的一个臣子,臣子不过是一个低等人,可是却忘记了,是人,都是有血性的人,除了他这种宦官而已。
果不其然,苏义晨听到这时,也恼火了,眼前这个人,不过是一个不男不女,看样子真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变态了,把人都给看成不是人了,这样的人活在世上,也真是够可恶的。
“霍公公,本将军看在你是皇上的宠溺的太监面子上,才会如此说呢,你竟然把本将军不看在眼里?本将军,此旨还真是不接,因为这是毁了本将军的女儿。”
“再说了,谁说苏玄歌不是苏将军的女儿,她已经上了本将军的家谱,也是唯一的苏府大小姐,所以,苏将军才不会把自己女儿的幸福给搞掉,也不会让她有任何委屈。”
“霍公公,你回去转告皇上,就说,如若真心为本将军的女儿考虑,不用赐婚,本将军感谢他的恩典,但是不会把女儿的一生一世幸福隐藏起来,她是鹰,本将军不会捆住她的双脚,更加不会把她的翅膀折断,因为会让她自由飞翔。”
霍公公一怔,他竟然忘记了这一茬,不过,还是硬生生说道,“杂家只是过来传旨,就算你们真的不接旨,杂家传完旨也算完成了,只要杂家,把这圣旨一扔,一放,就算你们接旨了。那么,杂家就……”
霍公公这话还没有说完,带着感动,带着气的苏玄歌这次果然的举起了那根粗粗的棍子,再次砸向霍公公,而这次倒是真得给了他当头一棒,这一棒,苏玄歌用得劲儿极大,更加是让霍公公头上流出血来了。
“苏玄歌,你真敢棒打传旨官,你还想活吗?你抗旨不尊,竟然还要打杂家。杂家定会与你们没完没了。”霍公公顿时感觉头上一疼,随即觉得一股热气从头上流下来,这才伸手一摸,顿时吓得他有些失色,不过,还是再次强硬道。
“回去告诉皇上,我苏玄歌的要求早已说过,我感谢他的这种赏赐,但是我不会接受的。因为这不是我要的,他是完全没有把我的话看在心里,记在心中,我不会,而且这圣旨,我会……”苏玄歌比划到这时,竟然趁霍公公不注意,反而从他手中抢夺过圣旨,撕碎后,就吃了,如同没有见过一样。
“还有,哪里有圣旨啊?请取出圣旨来。”苏玄歌在这个时候,才觉得自己曾经在小时候吃过纸的感觉很舒服,而且这一招,对任何事情都是完本的反击。
“你……竟然把圣旨……吃了。杂家一定要告你。”霍公公刚刚被苏玄歌打得大惊失色,随即又被这一幕给看怔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苏玄歌竟然会把纸给吞了下去。
“我刚才吃的不过是一张废纸而已,怎么会是圣旨呢?还有,我们都没有听到圣旨,是不是啊。不知你们谁听到了?”苏玄歌再次比划问道,随即眼睛还狡黠的眨了眨。
琪儿在这个时候,倒是突然醒悟过来,急忙点头,“的确是没有,奴婢没有听到。”
“对,我们也没有听到。”众人一一说道,苏义晨刚才也是紧张不已,在看到,听到这句话时,不由为女儿的思绪而开心,可还有担心,这毕竟是存在的,女儿这可真得是犯。
“是杂家亲眼所看到的,苏玄歌,你别装瞎子啊,杂家,一定要让你们……”霍公公这话还未说完,却见苏玄歌再次举起了手中的棒子,吓得他惊惶失措的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喊,“苏玄歌要打人,苏玄歌要打人了。”
看到霍公公跑走之后,苏玄歌这才命令管家把门关上,然后比划道,“父亲,受惊了,只要父亲也承认没有见过圣旨,这个就好过了。”
当南宫离闻讯,高旭俊竟然要给苏玄歌赐婚,甚至还赐婚给她一个傻子,说是让苏玄歌因为惊吓而补偿那个傻子,为彰显他的公平,还封了一个连级别都没有的县主,那不过是一个挂名而已!
南宫离听到这时,手紧紧攥成拳头,这个高旭俊,还真是活得有些不耐烦了,真是让他有些为苏玄歌而难受,心疼。
苏玄歌这个女孩子看似软弱可欺的样子,其实,却根本不是那种人,而是一个具有硬性的血性的人,比起高旭俊,她更加是高高在上的,而且她也不是需要人照顾的。
高旭俊完全是在玩火**!
“苏玄歌接受了没?”压抑心中的怒火,南宫离开口问道。
“没有,霍公公当时传旨后,就让苏玄歌和苏义晨接受,自然那父女二人都没有接受,在他出口成脏时,苏玄歌一气之下就打伤了他,而且苏玄歌和苏义晨他们还统一口径,说是没有见过圣旨。据静说,是苏玄歌自己把圣旨给一下吃了进去。”木缓缓说道。
南宫离听到这时,点点头,随即又说道,“这次苏玄歌是真得冲动了。她这一冲动,估计又会给她惹来麻烦。”
木倒是摇头了,“王爷,我听卫和静说了,如果当时卫不是不能出来,他也恨不得多打那个霍公公几棍子,他说那话,是完全没有把苏将军看在眼里,更加是觉得苏将军连他一个宦官都不如。”
“因为霍公公觉得,他是皇上的宠溺之人,自然不能被小看,而苏玄歌在训将士时,就没有给过他面子,现在又被驳了面子,所以,自然就觉得脸色难看啊。”
“木,你说得倒是实在,的确如此,不过,苏玄歌这次可真得是危险了,就算不是她,也是苏义晨,而且这个霍公公也是一个不好惹的人。”南宫离长长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