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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0章
    二王爷府,高旭达同样感叹不已,这下子,苏义晨和苏玄歌还真是把人都给得罪光了,难道这父女二人根本不知道,这官媒更加是不能得罪的吗?会对他们极有危险的,甚至对他们的将来是岌岌可危的啊,这官媒的话可是乱说的,岂能会这么容易让他们逃脱掉呢?



    自然苏义晨和苏玄歌他们并没有如此想,尤其是在看到苏义晨把三个媒婆赶走之后,苏玄歌立马下跪,并比划道,“父亲,母亲,这一切全部是女儿……”



    苏歌怡立马扶起苏玄歌,“歌儿,这不怪你,要怪就怪这些媒婆,这些媒婆是心地里有黑暗,所以才会如此想得,也许是因为暗恋晨哥而已。”



    “噗。”本来还在生气的苏义晨被自己的夫人这么一说,反而笑了,随即对苏玄歌说道,“歌儿,你不必介意,为父不会当真呢,只是怕毁了你的名声,还有,你真得决定要到十八岁再谈婚论嫁吗?”



    “是,我相信,到那个时候,才能真正知道什么叫嫁,什么叫婚姻呢。因为此时,我还没有做好准备。不过,父亲,这样以来,是不是对父亲会有所影响?”苏玄歌有些担心的问道。



    “不会,既然女儿已经定下了,那么为父定会支持你。”苏义晨点点头,“到你结婚后,为父就会献上军权,咱们一家人团团圆圆而过上自己幸福的生活。”



    苏玄歌点点头,这才在琪儿等丫鬟的扶持下,回到了她的闺房里,随即拿起一个本子,开始写起来,关于这次战争的经验,而且还有她的收获,当然这也是她在现代养成的记日记习惯,因此也让她过来这几年一直没有忘记。



    当初,苏义晨和苏歌怡看到她在写这所谓的日记时,倒是让他们震惊不已,不过,慢慢的看习惯了,也不再疑惑,随便她吧,反正只要不外出惹事就行了。



    不过,在写完战争记事之后,苏玄歌又稍微思考了一下,这才又把今天来媒婆的事儿,给记了下来,在末尾,她还有意划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不过,并没有写出来这个问题,因为她自己明白就行了。



    可是,苏义晨一家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三个媒婆竟然会记恨他们,甚至还各个跑到她们各自主子跟前,开始添油加醋告他们的状,说他们怎么的不好,也可以说就是恶人先告状呗。



    这不艳媒婆第一个哭哭啼啼的跑到了皇宫里,说什么也要见宁贵妃,本来太监是不想回禀呢,结果这个老太太就如同哭她死去的亲人一般,坐在皇宫门口拍着腿,在那儿喊叫,把宁贵妃他们给搞得心烦,最终还是召她进去了。



    “娘娘啊,娘娘啊,您可得要为奴家作主啊。奴家可为了您,说了一些好话,是专门讨好苏义晨的还有那个叫苏玄歌呢,也是依照娘娘的说法去做的。”



    “可是,他们不仅不停,甚至还骂奴家,更加是骂娘娘,骂得娘娘那话真是让奴家无法言说啊。”艳媒婆一被召入进去,先是跪下,来不及请安,就大喊大叫,哭得唏哩哗啦的样子,完全就像一个骂大街的粗使老太婆一般。



    宁贵妃身后的陪嫁丫鬟可不乐意了,自然就训斥道,“你上来,不是先给娘娘请安,就直接哭,你把娘娘当作什么人了?这里可不是你撒野之地。不亏为粗俗之人,真是不能……”



    “行啦,你也别多说了,艳姐姐其实也算是为本宫办事呢,你退下吧。”宁贵妃挥手,当初她叫艳媒婆来也是有意避开了身边这些恐怕有皇上的眼线还有其他大臣的眼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小丫鬟有些不乐意,不过主子吩咐了就必须下去吧,只得瞪了艳媒婆一眼,这就行礼而走。



    “你当时是如何说得?可说是那个地主心甘情愿愿意纳一个哑巴为妾?”宁贵妃开口就问道。



    “我自然说了啊,而且我还提醒他们,苏玄歌这个女孩子已经与男人有了接触,就是没有清白,能有人看上她,当一个妾室已经算不错的了。”艳媒婆立马点头,“可惜,那个苏玄歌根本不领情,甚至还骂我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甚至还说她要到十八岁才要再谈婚论嫁呢。”



    “不过,这次去,也话是我们三个媒婆一起去,反而让他们有了高涨的行为吧。”



    “三个媒婆?不是你自己?”宁贵妃反而愣了。



    “可不是啊,一个是虹馆的媒婆,她姓何,与我也算是竞争对手啊,她当初还要给苏玄歌介绍的是正室,不过是续弦呢,但是也让苏玄歌一家给拒绝了,他们觉得苏玄歌不应该当后娘呢。结果,在得知苏玄歌曾经与男人在一起出去打战时,自然就改口变成了小妾。”



    听到艳媒婆这沾沾自喜的样子,宁贵妃点点头,“这倒是符合本宫的心意,苏玄歌可接受了?”



    “接受个屁。”这粗话刚刚说出来,艳媒婆又立马跪下,“娘娘,这是奴家自己随口语而已,不是有意说娘娘呢。”



    “本宫知晓,你就别跪了,省得跪伤了腿。赶紧说,苏玄歌如何辩解呢?”宁贵妃觉得诧异,这苏玄歌怎么会连续两个都拒绝呢,难道说她心里已经有人了吗?



    “她说‘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也不会当什么小妾’而且还口出狂言,说什么要得男人是完璧之身,而且还要是清白之身。这不就是她的幻想吗?现在的男人,哪里有清白之身啊,为了让男人早知事,就早已有了试探呢,要不男人怎么能成为男人呢。”



    “当时奴家就这么说,可是苏玄歌不仅不同意,甚至还命人打奴家。娘娘,你看一看,奴家的脸就被她身后的一个会武功的小丫鬟给打伤得,打得奴家几乎没有办法了,这才不得不跑了出来。”



    “而且在跑出来之时,苏玄歌还留下一句震撼的话语,说什么‘死不为妾’,甚至还骂娘娘是没有安好心呢,专门是害他们呢。”



    “好像还把当初娘娘没有帮苏义晨说话之事也给扯了进来,当时奴家是想替娘娘说话,反而被苏义晨他们一家用那粗粗的棍子,好像是他们军人所用得军棍给轰了出来。”



    “也多亏奴家跑得快,腿长,这才能逃得出来他们的家,要不,真得被打瘸了,到时候,就没有办法再为娘娘做事了。娘娘,苏玄歌和苏义晨这两个不识娘娘好心的人,娘娘也不用给他们留下情面呢。”



    宁贵妃点点头,“这话不假,倒是可以利用一下,不过,你说得第三个媒婆是哪个?”



    “姓崔的,不过,我从未见过,而且是不是官媒,我也搞不懂呢。不过,她的借口更加利索,那就是说苏玄歌吓傻了某个人的儿子,所以,她就要苏玄歌嫁给那个傻子,自然苏玄歌又拒绝了。”



    “看起来,这个借口倒是可以利用一下,反正当初那个刺激,别说是傻子,就是正常人看到,也会吓傻的。这倒是真得可以赔偿,而且最好的就是苏玄歌嫁给那个傻子。”



    “娘娘,别提了,崔媒婆比我更加受伤呢,而且她更加重呢,因为她说了一些……无法说得上的话,在娘娘面前会辱了娘娘的耳朵,所以,奴家也不多说了,只希望娘娘能早日把苏玄歌这一家人给绳之以法,要是他们再次强大起来,到时候娘娘和公主殿下,就完全成为他们手下败将了!”



    “这是不会有可能的,要说是败将也是苏义晨和苏玄歌他们一家人,而不是本宫!!!”宁贵妃冷冷的说道,随即一挥手,“你走吧,另外这是三十文赏银,你自己拿回去,等过几日想必还会请你再去……”



    “万万不可,那苏义晨放下狠话来,说是要再看到奴家就让人把奴家的腿脚打断,到那个时候,奴家可就不……”



    “好一个没有皇权意识的苏义晨,好一个不畏皇权的栏,竟敢惹到本宫的身上,看本宫如何处置你们。”听到这时宁贵妃心里气愤不已,随手就把一个茶杯“呯”的一声扔在了地上,而艳媒婆因为没有来得及躲避开,就被那茶杯渣子给刺伤了,顿时一声尖叫,“啊——”



    她明明是来告状的,结果却因为这次告状而受伤,再加上本来已经是受伤不轻了,再加上这次伤,可真是伤上伤啊,此时艳媒婆更加恨苏玄歌这一对父女了,要不是他们,她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滚,滚,在本宫面前鬼哭狼嚎什么?还不立马消失在本宫面前!!!”处于火气最暴中的宁贵妃,似乎把眼前的艳媒婆给当作了办事不利之人,甚至还当作了她的出气筒,而艳媒婆没有办法,只得捂着脸,狼狈不堪的跑了出去。



    与此同时,在歌丞相府里,崔媒婆也是哭哭啼啼的把苏玄歌和苏义晨一家四口人对她的无视,对她的无礼,甚至还有意多加了几句,“当时那个苏玄歌还说什么,奴家的背后有主子,而且她也绝不会认错。还说,一定是与她有仇之人故意害她的。”



    “当初本来就是她自己战胜归宁,可是却被丞相给诬了名声,甚至还害得她差点死了,这点她永远不会向丞相低头,因为在她看来,她才是最好的一个,更加是能让别人都崇拜她,她才是最……要强之人。”



    “当时奴家想为丞相辩解,毕竟,没有她的传话之命,又岂能会有你们收纳这钱财,还不是为了她啊。可是那个苏义晨听闻就立马挥棍而来,甚至还打得奴家几乎没有脸见人了。”



    “还望丞相为奴家作主啊。”说到这时崔媒婆对着歌绍海重重的磕头。



    “你抬起头来,让本相看一看。”歌绍海紧紧捏着手中的茶杯,他不明白一个哑巴女孩子怎么会挑起这么大的事情来,明明很容易之事,反而还要让他和他的儿子受气,真是觉得活了这么大够窝囊的!



    “奴家不敢,怕辱了丞相的眼。不仅苏义晨打奴家,就连那个苏玄歌身后的丫鬟也会武功,甚至也打奴家。而且当时被苏义晨给轰出来时,那苏义晨还留下狠话说是要是再见到奴家三人,定会让奴家瘸了腿!”



    “苏义晨这是明显在报复丞相当初害得他失了腿啊,要不怎么会不给丞相面子呢?他是把丞相当作假想敌了!”



    “呯”的一声,只见一只茶杯竟然被歌绍海给扔了出去,眼看就要落在地上时,却被歌承信给抓住,“爹,你发什么疯啊,家里茶杯可是一套呢,你扔了,到时候娘又要怪你了。有气,就对下人打打骂骂,何必把茶杯当出气的东西啊。”



    因为他只顾得专心走路,并没有意识到前边还有一个人跪在地上,结果话音刚刚一落下,顿时来了个狗吃屎,他这一倒,反而让歌绍海极为心疼。



    他走上前,扶起儿子,对着崔媒婆又是一阵耳光,“还不赶紧滚,没有看到少爷在吗?就会在这里碍眼,真是没有眼色!”



    崔媒婆同样也是没有想到自己的主子会是这种货色,至少也得要给一个赏钱吧,可是不仅没有反而被打,可恶,苏玄歌,不要被我再次看到你,否则,我就不会再饶你了!当然了,她也把恨意记在了苏玄歌的身上。



    陆丞相府里,有着同样的事情,不过,倒是何媒婆还算是实诚的,唯一的就是添油加醋算是少了一些,甚至还有些责怪陆义兴说得事情过少了,“丞相啊,你不早些说,早些说了,我也不给那个苏公子的娘亲抱有希望了。这不,我不仅被那边打了出来,还被苏老太责怪说是没有给她儿子说一个没有清白之身的女孩子。”



    “呵呵,”陆义兴笑了,随即道,“你作为媒婆难道不打听吗?这个事情,本来就是你们媒婆自己上来呢,不过,到底你们说了什么话,才让咱们的老实将军会怒气大发呢,在本相以前的记忆中可从没有过这事。”



    何媒婆一听丞相要听,立马就开口了,把事情再次原原本本讲述了起来,甚至还说到艳媒婆竟然恶意说那些话,陆义兴这才点点头,怪不得如此,都说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可见这艳媒婆还真是不会说话呢。



    “不过,本相倒是万万没有想到,你们三个本来是能说得,反而被一个哑吧给说得无法回驳,甚至还被人打出他们府里,你们以后还能再说亲吗?”陆义兴再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