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还有一个弟弟苏弘才,是未来的小将军呢,那么,你有什么呢?这父母身份可是比起你这个所谓的嫡女可是要高贵得多呢。”
“你……你在……改变话题呢。”黄莺莺因为找不到理由只得如此说道,而这话一出反而让她身边的丫鬟不由也面面相觑,这表小姐真是会作,作得就连她们也看不惯了,是她提议不要比外祖,结果人家比起来真正的身份,无论是哪个身份都是比得过她呢。
就在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琪儿突然开口了,“恐怕黄小姐还不知道的就是,我家小姐一直是在将军和夫人眼里是嫡女从未把她当作外人,甚至还是苏家上了族谱的人,这点是谁也不会否认,是苏家家祖也认可之事。”
如若没有琪儿的话,或许黄莺莺也应该会住嘴了吧,可是看到一个丫鬟竟然会对着自己没大没小的就直接称“我”反而让她觉得不舒服,因为在她看来奴婢就是该称“奴婢”了,主子说话哪里有奴婢在指责主子之话?
想到这时,黄莺莺顿时不悦了,随即挑眉道,“苏玄歌,这就是你这种所谓的嫡女教出的好丫鬟?对主子就敢称我,我的,这难道是真正的嫡女之风吗?依照我来看,你这完结是在打嘴呢,丫鬟就是丫鬟,怎么会与主子在如此称呼呢,根本是不可能啊。还有,你这个小小的贱婢,竟然会插嘴,难道你不知道主仆有别吗?”
“这是歌歌的好教养才做出来的事情,不过,本王倒是觉得好奇,你说歌歌没有礼数,可是你有过吗?就拿今天来说,今天本来是喜庆的日子,你不过是一个表小姐而已,依照位置,你应该坐在下边,不过是一个客人罢了,可你竟然坐在黄素烟身边,这样的人,有资格吗?”
“还趁着大家给你行礼时,你也没有站起来,甚至连回礼都没有。你不仅占了本王的便宜,恐怕就连南宫离这个王爷的便宜你也占了吧?对了,就连皇上的便宜估计你也占了不少吧?毕竟,黄素烟是一个太后,在她身边,是能占便宜的啊。”云晨彬自然就打断了黄莺莺的话,随即指出来她曾经犯得过错。
然而,黄莺莺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她的过错和问题,反而突然开口道,“那是我的亲姨啊,我是要回来,是亲姨不让我回的,还有,我有亲姨,苏玄歌没有又碍她事吗?应该说是她运气不好而已。”
“噗哧!”听到这时,青风和青云还是忍不住笑了,他们来不过是接王爷和王妃的,谁知竟然看到这么一场好戏,说不让用外祖身份来说事,结果反而自己打嘴了。
“有什么好笑的?”黄莺莺又瞪向那两个人,因为她并不认识他们,毕竟,她从未见过他们也不知道他们是南宫离身边的人,随即就带着冷意看向了苏玄歌,“果然是庶女身份还是庶女身份,竟然把两个骈头给带到……”
“给本王把话收回去,还有,向歌歌道歉,否则本王就会打破不打女人的规矩。还有,不要随意臆想呢?你果然不亏为黄素烟的亲外甥女这点,本王倒是觉得不奇怪,毕竟,你们的臆想过于臆想了,还有,恐怕你更加不知道的他们二人是……”
未等云晨彬开口,青风倒是冷冷开口,“表小姐,在下叫青风,这位是在下的兄弟,我们的主子就是南宫王爷也就是现今的郡王,我们是在七八岁就跟着主子了,可是那个时候表小姐估计还在享福吧?而且我们兄弟二人可是知道王爷当初受到什么苦,受到什么难,尤其是一个人在异国他乡,虽然看似有如同亲兄弟的人,但是并没有真正的亲情。”
“而我同样觉得奇怪,你什么事都没有付出,凭什么就要当王爷的王妃呢?而我们兄弟二人认得王妃除了歌将军再无其他人了,因为她才是真正最懂王爷之人。”青云在青风话音未落下之后,也立马说道,“而且这次还真是歌将军,也是义云公主出了大力呢,不妨再告诉表小姐一句话,在我们心里义云公主永远比得过你,别说身份了,就连她的一根头发也能比得过你一身价值。”
“记得义云公主曾经说过,人越缺什么越要表现什么,所以,她才会把自己的身份处处往外说,只是她缺少的爱,更加缺少的宠溺,或许是因为一时没有受到关爱,突然被关爱了,反而就有些发烧了,也有些愚蠢了。”自然这次说话的又是水,而且他是听从熙朝高旭达王爷的话来参与的,毕竟苏玄歌还是他们熙朝的将军,也算是给雷朝一些面子吧,结果因为来得过晚反而听到和看到这一切,所以,他也为苏玄歌说话而已。
云晨彬看到水和青风、青云都在为苏玄歌说话,不由笑了,也不再言语,反而带着笑意看向了黄莺莺,果然,苏玄歌做得和说得都是对的,收买人心这点她比任何人都做得好,要不苏玄歌怎么会被这么多人给拥着护着,看来,她认准的南宫离也不会变心的,否则,苏玄歌怎么会心软呢,又怎么会回心转意呢?
黄莺莺看到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向着自己的,反而各个向着苏玄歌,心里的嫉妒再次出现,随即她就要往前走,似乎是想要抓住南宫离,或者说是想让南宫离替她说话而已,然而,她没有想到,当她往前走时,反而被突然出现的木和卫给拦住了,她大吼道,“我才是郡王妃呢,这是太后的命令,你们谁敢不听!”
木和卫倒是平静的回答道,“表小姐,我们的主子是郡王和郡王妃,别人的话我们都不会听的,还有请表小姐自己明白男女授受不亲而已,别到时候伤了表小姐,又会埋怨我们伤了你。就算是太后的话,我们也是县官不如现管呢,我们的直接上司可是郡王爷,他的话最大。”当然上司这个词也是苏玄歌无意中说出来的反而被南宫离给用到了,毕竟,这个词是很接近的也是通俗易懂之意。
“离表哥,你就这么任由他们欺负我吗?我可是你的亲表妹啊,还有你可知道你这样做,完全是把太后姨当作外人了啊,你这完全就是不孝,有这样的女子,你岂能过得好呢?”黄莺莺又冲南宫离喊道,眼里有着急切的盼望,似乎希望南宫离能帮她一句,也好过自己这样干瞪眼。
南宫离淡淡的一笑,“黄小姐,你这话就说错了,还有这是本王的家事,你一个外人又如何能管得了呢?难道说你要管本王吗?至于孝与不孝,至于好与坏本王可是分得清楚,也是确确实实的明白,如若没有歌儿,那么这个雷朝也不会如此平静的,还是处在那种乱糟糟之时,甚至还会让你变成一无所有呢,本王如若不是看在母后的面子上,你还觉得你能如此活下来吗?”
“还有,他们只是本王的属下,但是本王既然认了歌儿为妻为妃,那么他们也是歌儿的属下,所以,请黄小姐说话前,要搞清楚状况,不要再随意胡思乱想,惹恼了本王,可不是你能承受得后果了!!!”
其实,从称呼上,大家都能看得出来南宫离对黄莺莺根本没有任何亲近之感,甚至就连表妹也从未唤过就一直是以“黄小姐”来相称的,要是换成有志气的女孩子或者说是聪明伶俐的人,早就会退却了,毕竟,这可是显而易见之事。
然而,黄莺莺却不是那么聪明的人,或者说是她自己觉得她才是最聪明的人也是因为身后有太后黄素烟支持着,这才有恃无恐,随即冷笑道,“怎么了,我为什么不能提?反正我亲姨就是离表哥的亲娘,这点,我有什么错。”
“果然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云晨彬不由白了眼前这个还在自大的黄莺莺,“真是不自量力,既然你能拿身份,拿外祖,本王又岂能不能拿?你拿太后就拿太后呗,那么本王,不,应该说是本太上皇叔才是长辈呢,你说歌歌没有尊敬过长辈,那么你有尊敬过吗?你更加是没有呢,你只是除了占便宜还是占便宜呢。”
“你对本皇叔有过任何礼貌之举吗?你对本皇叔,对王爷行过礼吗?可是你没有,你只是觉得你的姨是你的支撑着,也是能托高你的身份,身世。但是你却忘记了太后再怎么高也不过是太后而已,并不是皇上。更何况,她不过是后宫的女子,根本是不能处理政事呢,这点,她是没有办法否认的。”
“或者说在你看来,太后才是最高至上,所以,想办法占便宜,也要有意占上便宜,似乎这样以来,你就能得到尊重了,但是没有。一个人品性是什么样子的,就永远是什么样子的,用一句老话就是秉性难改。”
“你胡说,你胡说,你才不是礼貌之人,我是姨认准的,你不过是苏玄歌舅舅而已……等等,等等,依我来看,你们这些男人,除了离表哥,全部都是苏玄歌的人,甚至都不知收了她多少好处呢,反而为她说话?谁知你们是不是真得……”
“对了,你说你是她舅舅,谁相信呢?我可不相信,竟然还如此大咧咧的说出来,没准是偷吃了什么腥。”黄莺莺这下如同被抓住自己的短处一样,竟然胡乱说起来,甚至越说还觉得她说得越有理呢,在她看来,一个女人,如何能得到这么多人心呢,尤其是男人的心,除了被万人.骑,还能有什么呢?
想到这时,她又看向南宫离,再次唤道,“离表哥,你可别被这样的假女子给骗了,也不要被她的假淑女模样给哄了,谁知她是不是真得纯洁,没准儿一切是装的呢,正因为如此,她才不敢让别的女人与她一同照顾她的未来的丈夫,没准儿还会给你戴上绿……”
“给本王住嘴!!!”南宫离真是被这个黄莺莺的胡乱臆想给气蒙了,而且真是有些忍不住想动手,他和云晨彬,还有好多人都是看在黄素烟的面子上,给了对方好多次台阶下,可是对方不仅不接纳,反而更加叫狂,这也真得是打破了他的忍耐力。
“离表哥,我真得没有说错……”然而,黄莺莺怎么也没有想到,她最后这句话还未说完,就突然看到南宫离扬起手,她本来以为自己的挑拨反而能让苏玄歌被打,毕竟哪个男人原意让自己未来的妻子给自己绿.帽子呢?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南宫离打得人竟然不是苏玄歌反而是她,而且还是出手极度重,反而让她一时跌倒在地上。
“离……离表哥,你……为什么……为什么打我啊?”此时黄莺莺的嘴角已经出血了,而她跌坐在地上,还带着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在她看来,这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也是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啊。
“不作不死,这是你自己找死呢。”云晨彬看到南宫离出手教训了黄莺莺自然就有意加了这么一句话,也可以说是神补刀呢,当然也是带着讥讽,不过,也因为看到南宫离出手了,他的气也算是真正消失了。
本来是看到苏玄歌为南宫离解释,也没有什么气生了,要不是黄莺莺这个小家伙突然出来,与自己争执,甚至还有意说苏玄歌这不好那不好,又让他产生了怒气和怨气,因此也冲动了,如若南宫离不下手,那么他也就下手了,哪怕这两个国家不再平和,他也不能忍受苏玄歌被人胡说,甚至造谣中伤而已,这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可是最重要之事。
不过,当事人苏玄歌却是完全意识到,或者说她只是把这个当作了谣言而已,在她看来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可是她却忘记了这是在古代,更加是对女孩子最严格之事。
“为你的胡言乱语,也是为了证明你的只是瞎说而已,还有,歌儿的清白,本王比你知道的清清楚楚,本王和皇舅舅早已给你多次机会是你自己没有得到,而且这次本王是实在忍受不了了,所以这才破了不打女人例子,如若你再说一句,那么就不是一耳刮了,而是你的命!”说完,南宫离就拉着苏玄歌而离开了,并没有再看黄莺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