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武功也在苏歌怡的教导下,竟然有了起色,可以说苏玄歌的体质竟然比苏歌怡小时候还要好,这个是苏歌怡事后向苏义晨夸奖过。
起初学时,苏歌怡还担心苏玄歌会忍不住的,毕竟,当初她第一次学扎马步时,可是被自己的父亲教训了好久,又因为不标准,可是没有想到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而且身子骨也不是那么硬朗的,竟然能坚持三个时辰,甚至比她的马步还要标准的。
当然苏玄歌能这么扎马步还是在现代有了武艺在身的,所以,对这三个时辰的坚持,是不怕的,毕竟,毕竟在现代她是一个军人,军人可是坚持和忍耐是最大的,对于她来说,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尤其是在古代能学到古代的武功也是不错啊!所以,她继续坚持,继续努力下去。
就这样,一直坚持到三年后,而且这时,苏玄歌也由以前瘦弱头发发黄,变成了一个娇俏的小丫头,不,应该说是有一些成熟气味儿了,更加有了军威的气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将军和夫人的影响。
就在这天晚上,在吃晚膳时,苏玄歌从父亲嘴里得知父亲要在次日去应战,因为有敌军而来,他作为熙朝的苏将军,是必须应战的。
想到这时,苏玄歌先向苏义晨敬酒,随即又用手比划,经过这三年的培养,她总算教会义父义母懂手语了,甚至还让丫鬟们也都一一学会了,这样比起她要经常写字好多了,“在这里歌儿先行祝父亲胜利斑师而回。”
就在她的比划刚刚结束,忽听报,“将军,夫人,小姐,大少爷来了。”
听到这个声音,苏义晨忍不住看了自己这个养女一眼,在三年前,他们因为无所出这才收养了苏玄歌,可是没有想到,就在收养她后,不到三个月的一天,苏歌怡因为吃饭不能闻到腥味儿,而且一闻到就往外吐。
苏玄歌当时开玩笑般的说“母亲不会是有喜了吧。”当时苏歌怡和苏义晨还在埋怨她胡说的。
可是当他们请来太医之后,经过诊断,这才知道,苏歌怡还真得是有喜了,顿时让苏歌怡和苏义晨是喜上加喜,而这正好也证明了,当时那个签是好签,也证明了苏玄歌是他们的引子之人。
所以,从那次之后,他们对苏玄歌更加关心和爱护,就算有了自己的这个亲生儿子,也是要让儿子尊重这个姐姐。
当妻子生下儿子之后,苏义晨就给孩子取名为苏弘才,希望儿子有宽宏大量之才,更加有他们苏家的宏大愿望因此取此名字。说起来,苏弘才对苏玄歌也是极爱护的,别看他比苏玄歌小上七八岁,但也是一个爱护姐姐之人,甚至听到有奴才和丫鬟们议论姐姐是哑吧之事,立马就是一道凌厉的眼神,而且对姐姐有一种特殊的关爱,可以说是恋姐情的。
这不,一听说姐姐和父母在一起吃饭,刚刚三岁的他,也是嚷嚷要来,照顾他的宋嬷嬷没有办法,只得带他来了。
苏玄歌一听这个笑了,急忙迎接苏弘才进来,随即暖了暖他的手,这才比划道,“才儿,又去哪里疯玩了?手这么凉,还不赶紧用暖炉暖一下。”
“我没有疯玩,我是给爹爹买东西去了。”苏弘才稚嫩的声音响了起来。
“给爹爹买了什么东西啊?”苏歌怡笑问道,边问边把儿子搂到怀中,细心的抚摸着儿子的小手。
“是专门在外边给爹爹求得平安符,是要爹爹出征平安的。”小弘才边说边从自己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枚红色的平安扣,随即扯了扯母亲的衣襟,示意母亲松开他,他要给父亲送上。
看到这一幕,苏玄歌也笑了,随即点点头,然后比划道,“才儿真是不错,比起我来要强多了。”
虽然武功是学了不少,但是她因为是女孩子,很少出门,再加上,又是一个哑吧,又怕她被人嘲笑,因此也不让她出门,只是努力让她学武功。
“不,还是姐姐好。如果没有姐姐,就没有才儿。”苏弘才轻声道,这才从母亲怀里走出,向父亲苏义晨走去,“爹爹,一路平安,这是娘亲、姐姐和才儿一起送给父亲的,希望父亲出征平安,早日颁师回朝。”
说到这时,苏歌怡、苏玄歌和苏弘才三个人同时给苏义晨行礼。
苏义晨点头,随即扶起夫人,又让两个孩子也坐下来了,这才开始嘱咐,正要举筷吃饭时,周管家从外边传来消息,“将军,歌军师到了,说是奉圣命,要提前出发呢。”
听到这时,苏歌怡有点皱眉,这个歌承信难道不知道这是早膳之时吗,还有,皇上让将军出征,难道不会……
“让歌军师稍等一下,本将军换身衣衫就去了。”苏义晨虽然也皱眉了,但是也没法子,谁让歌承信是歌丞相歌绍海的嫡长子,官位级别比他稍高一些,没法子,谁让歌承信深得皇上宠啊。
“是。”周管家点点头,这才退出。
苏歌怡无奈,只得让女儿和儿子暂时回避,而她不得不去给丈夫整理军装,并给他披上了铠甲。当一切准备妥当之后,这才又再次唤出来一双儿女。
“爹爹,”苏玄歌一只手紧紧握住苏义晨的手,另一只手在比划,“一路小心。”说完这句话,就把手缩了回来。
苏弘才同样说了一句,“爹爹,保重,安全。”
苏歌怡看到儿子和女儿都说话了,张了张嘴,最终出口的也是,“将军,保重,放宽心,我会照顾好家里的。”
“我会的。等我的好消息。”说完,苏将军再次深情的望了一眼妻子和儿女这才拿起剑,极为气势的而走,可以说带着军威而走。
在苏义晨走后,苏歌怡每天都会到小佛堂去念经拜佛的,而且苏玄歌也时刻伴随着,毕竟,她的命是她所救的,也算是一份报恩吧,有她陪同也好一些的。虽然那个毒没有解开,但是没有苏歌怡和苏义晨的照顾,她也不会活下来,而且身子骨也越来越结实了。
在边防,当苏义晨带着三万士兵来后,初战是胜利的,本应该不趁胜追击的,但是歌承信却说“既然那些敌军已经跑了,我们何不趁胜追击,到时候,可以给他们一个沉重的打击。”
当时苏义晨是想反对的,作为一个多年的武将,是知道要防备,万一那边是假得,可是歌承信以自己级别高于苏义晨的,而且又是奉御旨的,因此,就非要苏义晨追击的,苏义晨皱眉,“军师,不是本将军……”
“苏义晨,”歌承信对苏义晨是没有任何尊敬,直唤他的名字,“我是军师,你必须听我的才行。”
在他的这种强势下,无奈中,苏义晨只得听从,却没有想到,竟然真得中了敌军的那个破釜沉舟之计,而且让他们大败,反而把他们打了个落花流水!
就在他们准备逃回来时,歌承信却紧紧抓住了苏义晨,而且不让他离开他一步,因为歌承信并不懂兵法,更加不懂,只是纸上谈兵而已,本以为简简单单就能立功的,可是没有想到竟然会中计,所以,他得要让苏义晨帮助自己逃脱,这样才能自己有命回去的。
如果只有苏义晨一个,还能带领军队回来,可是有这么一个拖后腿的人,苏义晨没有办法,也只好护着他,可是每次护着他时,他总会嚷嚷,反正是每次都要引敌人来袭击他们。
这让将士们也有些不舒服了,你不会武功,不懂兵法,别乱说,可是还叫苦连天的,这哪里像一个吃苦之人。
“将军,还是想办法回去吧。”这天夜里,有几个小将士背地里找到苏义晨,其中一个善意的提醒苏义晨,毕竟苏义晨才是他们将军,是他们首领,虽然歌承信是军师却是无智无谋之人,只是瞎胡闹罢了。
“本将军也是想回去,可是军师不同意,你说怎么办?而且他还是当今圣上专门给本将军御赐的。”苏义晨无奈摇头,他此时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办是好啊。
回去是能回去,可是这败了,也让他觉得有些丢人现眼,而且这一路上,歌承信一直骂他是有勇无谋,白白担了这么一个将军职称,他肚子里可难受啊,要不是歌承信用圣上之命命他,也不会败得一塌糊涂得。
“不是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吗?”另外一个小将士问道,带着一脸疑惑。
“这是没有人……在的时候。”苏义晨再次摇头,思考了一番,他这才又说道,“你们先回营,我再和军师商量一番。”
“是,将军。”几个将士没有办法,只得回各自的营帐里,而苏义晨却是睡不着,就走出营帐。
恰巧遇到歌承信出现,他看到苏义晨之后,冷哼了一声,“真是不知你这个将军是如何当的,被敌人给打得如此溃败,真是不知回朝后,你如何向当今圣上复命的!”
苏义晨并没有直接对,而是淡淡的一笑,“自然本将军回去自会请罪的,不过,军师,再待下去,也是对将士心有所怠动的,不如就此回去?”
“回去?你想得美?当今圣上让你打胜仗,并不是败仗,你打个败仗回去,你有脸吗?对得起当今圣上吗?要是换成本军师,定会……直至打胜仗才……”
然而不等歌承信说完,突然对面那边竟然传来“冲啊,杀啊”的喊声,顿时吓得他差点跌倒在地上,“赶紧的,背我回京。”边说边紧紧抓住苏义晨的脖子,双手不肯松开,如同一只赖皮猴子一般,竟然爬到苏义晨的背上了。
苏义晨再次无奈摇摇头,只得把他背了起来,不料,就在他刚刚一背起歌承信时,对面突然一只箭袭击而来,而他为了护住歌承信,只得正面相对,可是自己手腰中的剑反被歌承信给压住了,根本拔不出来。
无奈中,他不得不用自己的腿去接,只听“嗤”的一声,那箭竟然进入他的大腿里,反而让他一时跌倒在地。
结果苏义晨这一跌倒,而被他背着的歌承信自然也被他压在地上,顿时骂骂咧咧“你竟然敢压本军师,本军师回朝后,绝不会饶你。”
说完,他竟然使出全身力气把苏义晨给推得趴倒在地上,他却是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转身就走,根本没有再看苏义晨一眼。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有小将士出来方便,赫然看到躺倒在血泊中的苏义晨,急忙让将士们一起把他抬进他的军营里,然后又请来了军医,可是因为耽误时间长,而且那箭里有毒,已经浸入大腿里了。
当苏义晨醒来后,已经是第三日了,周围都是小将士们,他们对他嘘寒问暖的,苏义晨问明情况后,这才说,“回朝,向皇上请罪。”
然而,没有想到,还未等他回朝,却得到皇上的圣命,让他由歌承信押解回京,因为他不听军师之命,竟然私自出兵,反而大败!
听到这时,小将士们不服气了,是军师不听将军之命,没有想到那个军师竟然恶人先告状的。
苏义晨摇摇头,“也只有这样了,回去我再辩解。”当他准备站起来时,突然发现自己的右腿,竟然丝毫没有力,可以说变成了一个跛子了,一个跛子,上战场估计是会被人笑死了。
其实,苏义晨并不知道歌承信早已和歌绍海联系了,要与敌军和谈的,因此,就有了歌承信启奏皇上,让皇上惩罚,而且这让苏义晨中箭也是他们有意,为的就是不再影响他们的大计!
就在苏义晨准备让军队整理出发时,不想歌承信再次出现,甚至还拿起了木枷子要把他枷子起来,为的就是防止他叛逃。顿时让将士们极不服气,歌承信威胁道,“谁要不服气,就一同枷起来。”
苏义晨为了将士们的安全,最终同意了,就这样,他被迫带着木枷回去了,而且还是跛着一条腿,走路也不是很快的。
而歌承信却是悠然自得的坐在轿子里,一脸的高昂之样。当然皇上也是不知道,只以为歌承信是有功之人,毕竟是他平息了战乱。
又过了三个月后,周管家对苏歌怡说,“夫人,听闻将军是被押解回来了。”
听到这时,苏歌怡和苏玄歌同时一怔,就连三岁的苏弘才也忍不住问道,“爹爹犯什么错了,为什么要押解爹爹啊?”
“奴才不知,只是听闻说得。说是将军不听军师之言大败而归,又私自与敌军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