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昔本在等尤言心清醒,听着脑海中零天传来的消息,微微一怔,随后笑道:
“这裴白逸果真是原主的亲哥哥。”
零天看着衣衫凌乱的两人回道:
“谁说不是呢。”
院外阳光正好,小丫鬟们乖巧的坐在院中央,心惊胆战的晒着太阳,而屋中一片昏暗,凌乱的衣衫、男子和女子压抑的闷哼声在房间中回荡,将屋外和屋内分成了两个世界。
裴若彤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这样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和尚给强了。
老和尚:我若不这般打扮,谁会相信我是真的得道高僧呢?
裴若彤虽拼命反抗,但也不知是自己这段时间没有休息好,还是那老和尚喂她吃的药物的原因,总觉得自己没有任何力气。
不过她毕竟不是这个朝代的女子,一开始还有些抗拒,但因着老和尚高超的技巧,也便沉沦其中,在她看来既然无法拒绝,那便好好享受。
老和尚见尤言心如此配合,心中满是鄙夷,但动作却越发卖力。
等两人结束后,裴若彤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神志恢复的时候,眼中划过一抹杀意,但却转瞬间眼泪汪汪的看着对方。
老和尚之前也糟蹋过别人,哪见过这样的女子,便出声道:
“姑娘,老衲刚刚可是耗尽全身之力,为你驱邪,你可不要不知好歹。”
裴若彤摇摇头,眼中带着羞意,口中呜呜了两声,示意老和尚将自己嘴中的布拿下来。
老和尚看着对方的表情,想了想,威胁道:
“你也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若是你大声叫喊,我虽有可能被打死,但你……”
说着看向地上带着血迹的僧衣,意思不言而喻。
裴若彤虽心下暗恨,但还是乖巧的点点头。
等老和尚将她嘴里的布团拿下来后,裴若彤并没有叫喊,而是小声说道:
“劳烦大师将我的衣衫整理好。”
微微颤抖的带着泪珠的睫毛让老和尚心生怜惜,忍不住捏住对方的下巴,便堵住了那张小嘴,边吻边说道:
“没想到你这小蹄子倒是识趣。”
裴若彤强忍着恶心,与对方虚与委蛇,老和尚见其识趣,也便下手轻了几分,为她重新整理好衣衫后,方走出了房间。
昏暗的房间里,裴若彤看着对方的身影,牙关死死咬紧,恨不得生吃了对方。
但就在那老和尚转身的时候,又恢复为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倒是没让对方发现什么异样。
丫鬟们见老和尚走出房间,急忙出声询问:
“大师,三小姐身上的邪祟可是被驱除了?”
老和尚慈悲的摇了摇头:
“我现在已将邪祟暂时镇压在小施主的身体中,还需要四十八日,便可将那妖邪彻底超度。”
说着便走出了院子,被裴老夫人早就安排好的丫鬟请到最好的院子中休息。
丫鬟们虽有些害怕,但裴若彤毕竟是主子,也不好真的不理会对方,便让明翠去看看。
明翠本就是裴若彤的贴身丫鬟,眼下自是不能拒绝,便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不过为了防止自己受到磋磨,便将大门敞开。
大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房间里股怪味便传了出来,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不过明翠毕竟也是没有出嫁的姑娘,自是不知晓,只是屏住呼吸,等那味道散去,方试探性的开口:
“三小姐……”
裴若彤因外面刺眼的阳光下意识闭上了眼,现在听到对方的声音后,语气有些冷的喊道:
“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
明翠见裴若彤仍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却终于不再骂人,心下相信了那老和尚的话,先在裴若彤的吩咐下,给其松绑,然后便安排小丫鬟去准备热水。
等裴若彤这边将身上的痕迹清洗干净,面容阴鸷的坐在床上,最后因疲惫沉沉睡去的时候,尤言心这边也正好睁开眼睛。
察觉到对方的动作,白昔率先上前:
“娘。”
尤言心眼睛肿的像个小核桃,看着白昔的目光中却满是慈爱:
“昔儿,娘让你受委屈了。”
白昔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坐在对方身边,抱住对方的手臂,将脑袋靠了上去。
尤言心看着这样的女儿,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
整个下午,母女二人都未说一句话,吃完晚饭后,便早早入睡。
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了七天。
这七天,尤言心总是无意识的翻看着白昔交给她的话本,原本有些暗淡的双眼重新泛起亮光。
第八天,吃完早饭,白昔在书房看话本打发时间的时候,便察觉到尤言心离开了院子。
“小祖宗,尤言心是不要和裴同甫提和离了?”
零天一脸激动的看着尤言心离开的背影,猫脸上满是幸灾乐祸。
见此,白昔轻笑出声:
“想去看?”
零天察觉到白昔有些高兴,忙点着脑袋。
橘色的小猫胖嘟嘟,圆滚滚看起来分外可爱。
因自己的任务快要完成,白昔的心情也很是愉悦,便说道:
“既然如此,那便去吧。”
她的话音刚落,零天便消失在了原地。
见此,白昔挑了挑眉,将手中的话本扔到一旁,轻轻晃着垂在地上的大长腿。
尤言心来到裴同甫的院门口,等待着侍卫们禀告。
侍卫回来后,却有些为难的说道:
“夫人,相爷说自己身体不适,暂时不便见面。”
尤言心听此,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冷,说道:
“你再说去通传一遍。”
侍卫虽不愿,但尤言心毕竟是相府的主子,只好再去询问了一番。
裴同甫确实是因身体原因暂时不想与尤言心见面。
今天是阴天,从骨头里传来的又疼又痒的感觉,让他恨不得将自己的皮肉撕开。
不过尤言心毕竟是他的结发妻子,这一而再的要求见面,定是有什么要事,便挥了挥手,示意侍卫将其放进来。
尤言心见侍卫让开了路,方带着丫鬟婆子浩浩荡荡的走进了院子。
裴同甫看着这如此多的人,额角忍不住跳了跳:
“夫人,你带这么多人来为夫的院子,可是有什么要事?”
尤言心笑了笑,没有接话,只是问道:
“不知老爷身体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