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庄主,如此怕是要让你失望了!”说着,掌风带着劲气朝着楚风打来,楚风一个侧身,躲过他的掌。
两个人打得不可开交,陶菀的心紧紧揪起,她一直以为他只是一个臣,哪料得还有这般功夫。
周围的黑衣人见状,由于没有得到自家老爷的命令,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眼前他们完全认得清楚情形,他们老爷不过是在做垂死挣扎。
这时候,叶长歌轻身而下,从马跃下,直接从背后袭击了潘丞相,片刻之后,潘丞相被他们二人擒住。
“将这些人都押回去!”楚风一声令下,众人纷纷跃下,将二十来个黑衣人捆住,呆了回去。
回到属于家里,陶菀窝在浴桶里,望着自己的掌纹,她的掌纹每一条纹路都变得格外的长,清晰明朗,不再如当初那么断断续续,纵横交错,她轻轻地碰了下自己的手心,如果他没有帮自己改名,她是不是也会随着他死在那个山头?
羽羊,你的心里究竟是怎样的想法呢?亦正亦邪,他似乎只为与命运之神做斗争,最后他将希望寄托在了她的身,她抬起头看了眼外头挂着的黑色袍子,套子里的人真是神秘,如同苗疆人,藏族之人一样,都带着浓厚的神秘色彩。
“娘亲,娘亲!”屋外头传来念歌稚嫩的声音,陶菀扯开嘴角笑了起来,在家的感觉真好。
“皇,你别进去,太后正在沐浴!”屋外的丫环赶紧地拦住正欲推门的念歌。
“哦!”念歌应了声,不再有了声响。
陶菀匆匆的起身,换一身干净的衣衫,走出去的时候,又瞥了眼羽羊的袍子,他们没有找到他的尸首,如今的他如当初的凤歌,真希望有一天他也能像凤歌一样出现在她的面前……
“娘亲,人家好想你,抱抱!”门被打开之时,念歌整个人都扑向了陶菀。
陶菀弯下腰将他抱在怀,她的儿子是皇,真不错,只是不晓得为何先皇要将皇位传给他,他才5岁而已,能干什么呢?
念歌在陶菀的脸亲了几口,而后骄傲地说道:“娘亲,爹爹将大坏蛋捉住了。”
“嗯!”陶菀点点头,但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还会有什么事儿要发生,好似一切都不可能如此简单,潘丞相那么狡猾的人怎会如此轻而易举的被抓住呢?
他是不是在酝酿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等着她的想法刚落,边听得外边有人窃窃私语,她轻皱了下眉头,唤过小翠,去打探下外头说得是什么。
须臾片刻,小翠急匆匆地回来,面容带着焦虑:“夫人,不好了,外头有谣言说,你和苗疆人私奔,而……而……”
“而什么?”
“而皇是你们的私生子!”小翠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眼念歌的脸色。
念歌无奈地冲着陶菀笑笑:“娘亲,别去理会他们,我和爹爹都是一个模板里刻出来的,而且那个人有我这么好看吗?”
你好看!不过陶菀倒是没有说出来,点点头:“若是寻常的谣言可以不理会,但如今是关系到皇,不得不理会,你去找萧百他们,他们自会有法子让这流言变样!”
“嗯。小翠立刻去!”
潘丞相,你弄得一招好棋啊,看来当初还真不止他们这些人在山,还有另外的人隐匿在其,他们可真是失策了,不过她相信楚风会将所有的事情都解决好。
陶菀抱着念歌在御花园里晃悠悠地逛着,对于下人们的窃窃私语丝毫不去理会,只道:“念歌,以后要好好听听外面的声音,孰真孰假,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耳朵听到的也不是一定真。”
“那怎样才是真呢?”念歌眨着眼睛询问道,“听得不真,看得不真,那岂不是都不知道真假了?”
“真真假假,孰是孰非,还在人心。以后好好判断,莫让眼睛和耳朵误导你!”
“哦!”
“启禀太后娘娘,宫外有女子求见?”锦衣卫忽然出现在陶菀的身边,陶菀抬眼看下了,是肖回,冲着他笑笑。
“是谁?”她认识的女子好像并不多,梦儿一直在楚雷身边,萧百呢,平日里和念歌一直呆在一块儿,现在她回来了,她基本是整日和长歌等人腻在一块儿,她还想着替将他们凑一块儿,可貌似两人对彼此的感觉并非是爱……
“她说她是络儿,以前好像是庄主手下的人!不过……”
“不过什么?”陶菀发现今日大家说话都是吞吞吐吐。
“她受伤了,怕是命不久矣。”
陶菀眉头微微一皱,这女人现在又是想要干什么呢?她唱得是什么戏?要不要和她说下羽羊死了呢?
“让她进来!你顺便把念歌带回来。”
“娘亲,我要和你一起!”念歌舍不得离开,他好久好久没有见到娘亲了,好不容易有机会能够腻在娘亲的身边,现在又要离开……不开心的嘟起了小嘴儿。
陶菀哄道:“念歌乖,等娘亲处理好事情来找你!”
半个时辰过去,络儿在另外一个侍卫的带领下,出现在陶菀的面前,她的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这让陶菀有些意想不到。
“终于见到你了!”
“你找我什么事?”陶菀瞥了一眼她捂着的胸口,鲜血从她的指缝渗出。
络儿妩媚的眸子黯淡了下去,低声询问道:“他是不是死了?”
“嗯!”陶菀想了很久,终于还是如实地告诉她。
“是我害了他,若不是我,他不会死了!”络儿低声地说道,“其实害死他的人,应该是我!”
陶菀不语,皱着眉头望着倚靠在门框好似自言自语的人。
“妒忌心害人,要不是我以为他喜欢你,我又怎会做出如此傻事。”络儿苦笑了声,“现在终于可以去陪他了。”
“你来找我,只是为了说这些事?”
络儿摇摇头,再次苦笑:“我来将他没来得及和你说的事说完,他其实真得是喜欢你,不然又怎么冒险救你呢?你应该从来不知道遗诏的真正用处,但我却知道,他是不是还让你找藏铃?”
陶菀秀眉轻蹙,羽羊是有和她说,藏铃可解她体内的毒,还有……他话还没有说完,便见得潘丞相前来,难不成这藏铃还有其它的用处。
“我知道他定是和你说了!”络儿倚靠在门框吃力地说着,“它不仅能解毒,还能……解开遗诏的秘密。”
“……”陶菀双眸紧紧地盯着络儿,她以为络儿说得不过是胡话,毕竟这一纸诏除却头的意思,还哪来的其它用处,可看她的眼神仿佛她说得一切都是真。
络儿舔了舔自己的干裂的嘴唇,苦笑声:“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我说得都是真,至于这遗诏的秘密,还请你给我一纸笔。”
不能说?
不过陶菀也由着她去,她从殿里拿出纸笔,交于络儿的手。
络儿执着手的笔微愣了下,却也没有迟疑,在纸快速地写着,一行清晰的字迹出现在陶菀的面前,她见着后,大吃一惊,目瞪口呆地望着络儿。
“还请你将它毁了,这东西留着,怕是会让许多人都遭受困难,我……我不想还有本是幸福的女子因为权谋斗争而沦为我这样的女子。”络儿虚弱的说道,气若游丝。
陶菀接过后,将它塞进自己的怀里:“你先撑着,我这去找太医!”说着要冲出去,却被络儿拽住了袖口。
“别去了,没用的。”络儿缓缓地从门框滑落,瘫坐在地,“这些交给你们,或许对你们有用!”她从怀里掏出一本本子塞到陶菀的手。
陶菀粗糙地翻阅了下,大致看了几眼,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你是从他府拿到这个的?你受伤也是因为……”
络儿扯开嘴角笑笑:“嗯。我知道我是杀害羽羊的真正凶手,若不是我,他不会死,在得知潘丞相被抓后,我预感到他可能离开这个世界了。我想去陪他,他一个人在那儿太寂寞了,但我又不想他如此死,他的死该是重于泰山,而不是被人记着他曾经在皇宫之挑起过斗争……陶菀,我真得羡慕你,有那么多的人爱你,有那么好的家世……”
“嗯!”陶菀低沉的应了声,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有些哽咽,其实羽羊若不是救她,也不会死,他大可不必出现在潘丞相的府邸。
“剩下的靠你们了!”络儿重重地说了一句,随后缓缓的闭了双眼,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陶菀静默地望着地浑身是血的女人,又一个为情所困的女子解脱了,但愿在地下她能够活得好好,来生投个好人家,好世道。
陶菀找人处理了下她的尸体,随后带着络儿交给她的籍以及那一张纸条匆匆地朝着御房走去。有些事儿,她还是需要与他们商量之后才行,她是有家的人,不应该独自行事,不然会有很多爱她的人担心她。
她没有让人通报,径直的走了进去,御房内,众人都是眉头紧锁,但见到陶菀进来的时候,扯起嘴角冲着她笑笑,连该有的礼都忘却行。
又出事了!
陶菀来到楚风的身边,轻声询问道:“出什么事了?”
“嗯!”然后低声的在陶菀耳畔讲诉起刚刚发生的事情。
等着他讲完,陶菀反而松了一口气,将手的籍递给楚风:“你们看看,或许这里头的东西对你们有所帮助,这里头很多项都足以定他的罪了。”
楚风粗糙的过目一边后,将他丢给了齐王,这楚国斩杀臣子的律法条规齐王他清楚的很,这些都还是让他来做决定为好。
齐王看过之后,面色一喜:“这些证据足以让他人头落地了!只是,这是……”他的目光所在页新鲜的血迹之。
“是羽羊在出事之前让身边的一个属下送来,让我将它交于你们!”陶菀记得络儿说过她希望羽羊死得重于泰山,所以将络儿赎罪的功劳扣在羽羊的身,她相信络儿也是希望如此。
兴奋归兴奋,眼下众人立刻各各位,齐王与楚雷共同审办潘丞相,楚云则是代理潘丞相之职,将所有挤压在他身的事件一件一件的去处理清楚,楚风则是守着小皇帝,陪着他学习,身为一个帝皇,至少要懂得韬武略。
等着他们人几乎都散去,屋里头只剩下楚风一家人,还有刚进来的凤歌与长歌。
陶菀方才将怀的一张纸掏了出来:“你们都看看,是不是真如头所说!”众人见了,惊讶程度完全不亚于陶菀之前的表情。
“这头说得可是属实?”
“我怎么知道?”陶菀撇了撇小嘴,“我要是知道不会让你们看了,况乎真想要确定,让念歌把玉玺交出来瞧瞧不是了!”
“娘亲给你!”念歌听到陶菀的话,立刻义不容辞的将怀的玉玺奉,陶菀接过后,捧在手心细瞧了一会儿,并未看出个异样,这玉玺不是萝卜雕刻啊,也不是木头啊,与当初在电视看到的毫无两样。
“还是你们看看!”陶菀将玉玺丢给他们,自己则是来到念歌身边,与他低声说着笑话。
“这玉玺果然不是真的玉玺!”楚风惊讶地说道,“曾闻这传国玉玺头角落有个缺口,但这个玉玺却是完好无缺,那么真正的玉玺是在什么地方?”
陶菀摇摇头,表示不清楚,但随后想到羽羊与络儿的话,立刻开口说道:“需要藏铃,他们说藏铃能够找到真正的传国玉玺,同样还需要两纸诏!”
“一张在葶苈公主那儿,一张在我这儿,至于藏铃……”陶菀将目光投向楚风,“我身的藏铃只剩下铃铛,里头的虫子在慕川身。你的呢?”
“都还在我的身。”
“如此甚好!”陶菀兴奋地一拍手,“我们去找吧,没准儿还能够找到一大笔财富!”
听闻,众人嘴角抽动,她现在都是太后了,荣华富贵享受不尽,竟然还想着到处收敛金银珠宝。
叶长歌沉吟片刻之后,淡淡地说道:“主子,的确还是现在将玉玺找到为好,如今潘丞相落,定是有同盟之人想要将他救出来,若是知道这玉玺之事,定会在头做章,到时候怕是会麻烦不断!”
楚风点点头,算是认同叶长歌的想法:“那么眼下这儿的事情交给你,念歌的安慰交给你们了,我与菀儿一道去找寻,我们会尽快赶回来,若是有旁人问起,说我们两个回万花谷了。”
“是。”
入夜时分,楚风与陶菀二人悄声离去,未曾惊动任何人。
皇宫内,随时灯火通明,却也是万籁俱寂。
御房内,年幼的念歌被逼迫着看面前的一堆堆折子,哈欠连连,却也不敢随意,他答应过皇爷爷要保护所想保护的人,所以他必须强大起来,他要学会很多很多的东西。
“皇,时辰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去休息!”在一旁伺候着的萧百也早已困乏,此刻见他打起了哈欠,赶紧地催着,熬夜伤身。
念歌嫩嫩的小手揉搓着自己红红的双眼,摇摇头:“我继续看会儿,等着子时过了,和你回去睡觉!”
“皇,还是去歇息吧,今日你学得也差不多了!”坐于下方的凤歌收起手的籍,搁在桌,“一下子看太多也不容易记住,今日这些便罢!”
“可是,我……”念歌还是不罢休,他好不容易有想学习的兴致,怎么可以轻易放弃呢?
凤歌望着头的人儿,微微一笑:“皇,欲速则不达,还是先回去休息。”
“哦。我知道了!”念歌乖巧的点点头,揉着眼睛跳下凳子,扑到萧百的怀里。
萧百一手抱起他,吹灭御房的灯火,走到凤歌的身边,单手推着他的轮椅朝着房外走去。
今夜,外头昏昏暗暗,星迹浮浮沉沉,让人瞧不真切,如同眼下的形势,让人琢磨不透,虽说如今是念歌登基,可难保不会有什么变故……
这些日子,宫极其的平静,众人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然后在陶菀与楚风离去一个月之后,宫内发生了变动。这日早朝之,起初还是与往常一样,大家将手的折子呈递了来,有事说事,没事退朝,这是念歌一向的作风,因为他不习惯坐在这个地方让这么多人看着他,而他却是什么都不能说,谁让他年纪太小,不晓得说什么呢!
正欲退朝之时,有人从边走了出来,立于大殿央,掷地有声地说道:“臣有事相询,潘丞相是为何事而被关进大牢,还忘皇给个明确的罪名!”
念歌嘴角一抽,这人纯粹是找茬,定是潘丞相那贼子的同党,不然怎么会这么问呢,好在之前凤歌将这些可能有人询问道的问题都一一说了,还将符合他年纪答案告之与他。
“爱卿,这潘丞相之罪可大可小。贪,这市井之人也会,但身为官员却不可,他所贪之前可是用来赈灾。害,普通人家也会有争斗之事,而他使计陷害朝大臣,你说……”念歌稚嫩的声音在这空荡的大殿响起,“他的罪如何?”
“他所害之臣是……”那人还不罢休,依旧不依不饶地询问着。
“你可知前秦大将军?他家下下百来口人可都是丧失与潘丞相之手,你说这罪大不?这肖家灭顶之灾,你说大不?”
“皇,这些都可都是需要讲究证据,若是没有证据,将堂堂丞相扔在监狱之,可会引发不满!”男人铿锵有力地说着话,好似念歌等人冤枉了丞相一般。
“是啊,皇,这丞相在这朝廷之也为官三十余载,这为人向来还是挺好,怎会是如此罪大恶极之人?”又有人开始帮腔着,紧而一个个为潘丞相开脱。
这架势让念歌有些招架不住,他赶紧向齐王投去求助目光,朝也只有大伯父知道所有的事儿了。
齐王领会他的意思,轻了轻嗓子,淡漠地说道:“各位大臣之间的有爱,当真是出乎意料。只是,你们说想要证据,还请等着大理寺之人彻查之后。况乎潘丞相只是被关押,一切都是留有考证,尔等怎会如此呢?”
为潘丞相开脱的几人听得齐王的话,面色陡然变了变,他们当真是心急了些,这将丞相斩杀的事儿并没有真正的下定论。
“我等不过是希望皇能够分清是非而已。”
齐王缓缓地点点头:“说得甚是有理,皇自会明白这轻重。”
念歌紧紧接着齐王的话说道:“若是无事,退朝!”
“启禀皇,西边告急,西域领兵来犯!”这时候,大殿外传来一浑厚的声音,充满焦急。
念歌彻底不知如何是好,这皇帝还真难当,他再度将目光投向齐王。
齐王轻皱了眉头:“臣愿意领兵前去击退西域之人。”
“嗯。好。那这交给你!”念歌见齐王将这茬接了过去,立刻兴奋地点头同意。
“皇,臣以为齐王是皇家之人,如今皇身边也每个辅佐之人,齐王还是留在皇身边为好,至于领兵前去还是从武将之挑选一个!”
齐王自是明白这位老臣顾忌的是何事,他是怕自己带了兵符自立为王,所以想让自己一直留在念歌的身边,因此,怕是楚雷楚云想要带兵前去,可能性都不大。
“容朕考虑考虑!”念歌看了眼下头说话的老臣,当初爹爹交代过,这个臣子的话,他可以听听,如今他是这般说,不如回去好好和长歌他们商量商量,或许会有答案。
大殿外的将士双手抱拳恳请道:“还望皇能够迅速做出决定,西域之兵来势汹汹,我方将士怕是抵挡不了太久!”
“朕自是明白!”
退朝之后,念歌随着萧百匆匆赶回御房,立即招来无影无踪追月以及长歌凤歌等人,将大殿的事情一一告知。
“你们说我该怎么做呢?”他双手托着下巴烦恼地询问道。
凤歌等人明白那大臣的意思,要是齐王真得有个歹心,这兵符拿走,还真是会弄出很多麻烦事,可眼下要是让其它的人去,他们更加不放心。
“皇,你以为如何?”凤歌低声询问着,有些事他们不能总是替他考虑好,他也该多多思考了。
念歌咬着嘴巴细细地思考了片刻方才开口:“要不你们去打仗?”但说出口后,又转而否定,“凤歌干爹只适合做军事,长歌干爹适合军医,这与士兵打仗你们貌似都没有经验,要不还是大伯父吧,让我把兵符交给外人,还不如交给大伯父呢!”
凤歌听着他的话,会心一笑,至少在他这个年纪能够有这样的想法已经算是不错了:“那你不怕你大伯父自立为王吗?”
念歌摇摇头:“不怕,反正我也不是很喜欢这个位置,要是大伯父能够保护大家,我当然愿意呢!”
“眼下的确是让齐王领兵前去抵抗西域之人为好,这带兵经验他远楚雷楚云有经验,而且这朝潘丞相的党羽太多,要是皇没有弄好人选,他们定是会举荐自己的人,如此……等着这场战役结束,这朝需要换下水!”长歌平静的分析着眼下的情形。
“那大伯父了。我相信大伯父!”念歌一锤定音,“这事儿这样,要不让肖回叔叔一起去?”他向凤歌投去询问的目光。
凤歌点点头,如此也可以,他相信小回可以好好的完成任务。
“那如此定了。我这下令!”
竖日,齐王与众人告别,领着十万精兵前往西边,与西域之人相抵抗,若是可以,他倒是宁愿没有战争,和平共处。
念歌在凤歌等人的帮忙下,将齐王家老少都暗保护起来,因为他们觉得这西域之战来得太过突然,没准儿还是人家下的一着棋,将他们一个个支开,以为可以控制着整个楚国。
如今,齐王与楚风皆不在京城,凤歌等人行事更为谨慎,深怕一不小心着了潘丞相余党的招。
“萧百,你现在最好寸步不离念歌!”凤歌皱着眉头道,“如今的情势很诡异,我担心会有人会对念歌不利。”
“嗯,明白了!”萧百点点头,她会时刻跟在念歌的身边,“那么你呢?”
凤歌笑笑:“我没事,我于他们现在以没什么用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要不要让人来保护你?毕竟念歌身边还有追月他们三人!”萧百不放心地说道,谁都不能有事,这是小姐离开的时候留下的一句话,而她以为凤歌更加不能有事,不然会让小姐很难受的。
凤歌摇摇头:“不用了。我和大家在一起,基本不会有什么事儿!”
“干爹,我想和你一起!”念歌从高高的凳子跳下来,跑到凤歌的面前,径直地爬他的膝盖,坐在他的怀里,动作很是娴熟,干爹的怀抱很是舒服。
凤歌摸了摸他的脑袋:“念歌,你现在是皇!”
“我不管,萧姨我要和干爹住一块!”念歌拉着凤歌的手央求着萧百,“好不好?”
萧百耸耸肩,她倒是无所谓,虽说男女不便,但大家都没有将她当男人看,她又何必那么矜持呢,况乎屋子也还算是隔开。
“干爹,萧姨都没有反对,你不要推迟了。”念歌噘着嘴巴说道,“好不好?”
“萧百,那打扰了!”凤歌带着歉意地笑笑,“若是不方便,还请见谅。”
萧百摸摸鼻子:“无所谓,到时候你和念歌睡里头,我在外头便是,但要是念歌睡相太差,你可别说我把麻烦丢给你!”
“呵呵!”凤歌轻轻笑了笑,点点头。
这下念歌不开心了:“萧姨,我讨厌你!”
正当三人兴致匆匆地聊天之时,长歌等人急匆匆地走来,面焦急万分。
“出什么事了?”
“昨夜潘丞相从天牢逃出去了!”叶长歌焦急地说道,“这牢狱是个假人,当我们询问之时,他便咬舌自尽了!”
听得,凤歌皱起了眉头,当真是一茬接着一茬,他们将这时间扣得真够准确。
“你以为如何?”
“我认为潘丞相很可能是混进齐王的军队之!”叶长歌沉吟片刻道,“若是这样,齐王会有危险,我怕肖回会注意不到这一点!”
凤歌点点头:“我们必须支出人追齐王,可眼下宫的人越来越少,我怕他们等得是这个时机……”
在这时候,楚云与楚雷出现在了御房内,他们的面都带着一丝焦虑,想来是听说了潘丞相逃离之事。
“你们以为如何?”
“我去追齐王!”楚云开口道,“但我想我还是易容去为好,如此方便混入其,而且方便找到潘丞相极其和他出逃有关的人。”
“如此也不是不可,可你凭空在这京都消失,他们的人也定会有所怀疑!”楚雷提出质疑,“你以身体不好为由告假在府邸之休息,至于你身边的侍卫,你也最好让他们暗跟着你,以免到时候潘贼人太多!”
“嗯。”
“不过我觉得这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楚雷再次提出疑问,“他们如此做是为了什么?”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凤歌低低吐出一句话,“他们或许是想要休养生息离开这儿,或许是想要从齐王手下手,夺下兵符,领着重兵直捣皇宫,如今这皇宫只剩下我们这些老弱病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潘丞相从天牢之逃出的消息传到了众臣子的耳朵,有人忧有人喜有人看戏,凤歌等人暗观察着这些臣子的反应,也从看出了点名堂,明日大殿之怕是又要掀起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