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骆永川若有所思:“那你跟他熟吗?!”
“不熟,”夏侯学真很奇怪地看着骆永川:“怎么了?!”
他要是跟那条火章熟的话,刚刚救顾涵的时候,那家伙就不会攻击他了!
“那咱们出去的时候,难道还要跟那大家伙打一架?!”
夏侯学真无语地看着骆永川,怀疑他的脑袋是不是在过岩浆的被烧坏了:“咱们没必要还从岩浆出去啊,将这座山打一个洞,不行吗?!”
对于别人来说,在一座大山里面打一个洞或许很难,但是对于天地金牌之灵来说,在一座山上打一个洞,还不是分分钟的小case吗?!
看着夏侯学真意味深长的笑容,骆永川笑了:“好啊,到时候就请你帮忙打洞好了!对了,你可别跟顾涵说见过我啊!”
夏侯夏侯学真觉得自己笑不出来了:“什么意思?!”
“顾涵并不知道我在他的体内,是以在他清醒之前,我一定会先回到天地木牌之中的,而你就不同了,你要留下来给顾涵打洞啊!”
夏侯学真:“……”
他这算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儿吗?!
突然暴乱的火山,在持续喷发了一整夜之后终于停歇了,在金发碧眼的男火凤宁晗日的精心照料之下,宁水悦终于悠悠醒来,在意识恢复的第一时间,她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而一直衣不解带照顾她的宁晗日,在第一时间发现了女神的异动,他激动地上前握住了宁水悦的小手,激动得无以复加:“水悦,你终于醒了!”
宁水悦的眼眸定格在宁晗日的脸上:“顾涵呢?!”
宁晗日尽量保持平静:“不知道,昨晚火山突然发生暴乱,火山屋不翼而飞,
正在踟蹰的时候,骆永川又‘好心’的提醒:“对了,对于怎么留在他的体内,你最好是事先想好一个好的借口!否则,我怕顾涵不会答应你的,毕竟,留一个会帮助自己的令牌之灵或者灵宠在体内,应该没有人会拒绝。
但是留一个会阻拦自己修炼的令牌之灵在体内,我想,恐怕没有人会欣然接受,尤其是像顾涵这般的修炼狂人,要是知道你打算窃取他的劳动成果,不将你大卸八块,就已经是很优待你了,至于答应你的请求——怎么可能?!我实在难以想象!”
夏侯学真听到骆永川的分析,连忙一把拉住骆永川,双手作揖:“请求支招!感激不尽!”
骆永川得意的笑了:“态度挺诚恳的嘛!”
跟他斗?!还没正式成为邻居呢,就取笑他?!收拾他,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夏侯学真尴尬地笑了,这下可算老实了!对于骆永川的揶揄,也不敢还嘴!
骆永川也不再戏弄夏侯学真,直接说道:“其实也挺简单的,咱们俩一起直接躲进顾涵的体内就好!”
“啊?!”夏侯学真摸摸自己的后脑勺:“这样先斩后奏,是不是不太好?!”
骆永川暗嗤,思想还挺迂腐的:“若非这样,你觉得正常人,谁会答应你这个请求?!
你再试想一下,若顾涵不答应你的请求,你独自呆在这个地方,你觉得下一个具备寄宿你的体质的人什么时候到来?!
且不论你等不等得到那一天,就算你能够等到那一天,你就敢保证你遇到的下一个人就会同意你寄宿?!
再说了,具备金元素属性,且具备宿主体质,还能够答应你被无条件剥削,你自己想一想这几率有多低吧!”
骆永川每说一个因素,夏侯学真就忍不住狠狠地吞一口唾沫,以至于到得最后,他直接放弃了自己那可怜的原则,因为数百年的等待,早就已经消耗尽了他的耐心,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够坚持自己的底线,其实已经非常不易了!
看到夏侯学真动摇的眼神,骆永川几乎可以肯定,这家伙一定会同意的!事实上,骆永川当然希望夏侯学真跟他一起掩藏起来。
因为,一来,他还没有想好该怎么跟顾涵解释自己的存在和身份;
二来,他确实还沉浸在对骆良哲的追忆之中,他会好好地辅助顾涵的木元素修炼,但是同时,他想留一点时间给自己缅怀骆良哲!
毕竟,他与骆良哲一起度过了几千载的光阴,说起来,如果天地木牌没有选择顾涵的话,那么天地木牌就还是会一直寄宿在骆良哲身上,那么骆良哲就不会死,所以,对于骆良哲的死亡,无为圣殿的教皇克赖顿·斯密斯是导致其身亡的直接原因,而顾涵就是那个间接原因!
虽然,身为天地令牌之灵,他很能理解天地木牌的选择,但是天地木牌没有感情,它只会进行理智的选择,而他历经无数的岁月,早已具备了人类的七情六欲,又怎能如此轻易就放下呢?!
夏侯学真吞了吞口水:“那咱们都掩藏起来了,万一顾涵醒了,该怎么从这里出去呢?!”
“这你放心,顾涵没有你想的那么废材,他一定会有自己的办法出去的!咱们要做的,只是在他有生命危险的时候,确保他不要一命呜呼了,就行!”
夏侯学真想了想,点点头:“言之有理!”
既然他不是第一个偷偷掩藏在顾涵体内的灵体,他就放心了,好歹还有伴……虽然,他并不想先斩后奏,也不想如此绝情,但是,实在是现实不允许啊!
就这样,两个天地令牌之灵,就这么合伙愉快地拍板了坑顾涵的事情!而被坑的对象,现在还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
火山经过一夜的动荡,终于慢慢的停息。
在金发碧眼的男火凤宁晗日衣不解带的精心照料之下,陷入昏迷的美女宁水悦终于悠悠醒来!在意识归来的一瞬间,原本涣散的眸光仿佛凝聚成一股实质,她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因为照料自己而盯着一副黑眼圈的宁晗日,问的第一句话是:“顾涵呢?!”
宁晗日捏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