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尧被温言的笑容吓得不轻,在椅子上瑟缩成一团,“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那高大个手中拿的不会是、不会是毒药吧
温言但笑不语,走到朱尧面前后不顾他的意愿直接捏起他的下巴,把手中的药丸无情扔进了他嘴里,还阖上他的下巴让药丸顺利溜进了肚里。
随后,他把手放开退回了温祈君身边。
朱尧得到了自由顿时想把药丸给吐出来,却为时已晚。
他冷汗涔涔的问道“你们给我吃了什么”
“当然是毒药,难不成还喂你吃糖丸吗”温言“嗤”笑一声,“没有想到你这人长得难看,脑子还这么不中用”
真不知道像朱尧这种二百五,是怎么长到这么大的
“朱尧,我问你,你和昨日晚上见的那位锦衣公子是什么关系他可是成老板的人”
温祈君冷声问着朱尧,他口中的锦衣公子便是罗砚。
若不是昨晚温言跟踪罗砚,发现罗砚与朱尧见面。他今日上午也不会从温言口中发现昨晚罗砚所见之人便是朱尧。
他方才那段话是故意为之,他既不想让朱尧从他的话中知晓他认识罗砚,又想从朱尧口中套出其与罗砚的关系。
温言见朱尧一脸犹豫的神色,立马喝斥“方才我给你吃的可是毒药,要是不安分一点回答,可别怪我们手下不留情了”
“我说、我说”朱尧一听顿时寒毛直竖,立马喊道“那位罗公子,是、是我姨夫有话让他带给我所以我们才会见面,但我以前真的不认识他呀”
他的脸上有着被冤枉的委屈,因为害怕而哭得眼泪鼻涕横流“我已经说了,可以把解药给我了吗”
不知是不是毒药起效果了,他总觉得自己腹部隐隐作痛,身上也在发痒,让他难受极了。
难道、难道他今日真的要死在这儿了吗
一想到这里,朱尧更难受了。
温祈君眸光一暗,继续冷声问道“你姨夫可是成老板他和那位罗公子是什么关系”
据他以前所知,罗家根本没有姓成的亲戚,那成老板又怎会认识罗砚
成老板针对顾家,莫非是有他人授意
若他所想是真,那顾宅与顾家酒楼被卖一事可能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我姨夫正是成老板。”朱尧顶着温祈群冰冷的目光瑟缩道“我听姨母说成老板有一位远房表妹最近成了罗大公子的爱妾。所以,当他们听说罗公子来春山县时便托他给我带话”
姨母真是太可恶了,要不是她和成老板,他此时又怎会被温祈君他们盯上
“他们给你带了什么话”温言目光凌厉的盯着朱尧,钳住他的下巴恶狠狠的道,“好好表现,想要拿解药可不是这么容易的事。”
朱尧被捏得吃痛,连忙把罗砚转告他成老板他们暂时要在京都暂居不回春山县的事说了出来。
他痛苦得道“真的只有这些,没有其他事情了。”
姨夫告诉他这个事情也只是想让他告诉朱家有关于姨母他们的下落,却没想他因此而饱受温祈君两人的折磨,想想真是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