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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戏
    “谦哥,怎么来这么晚?”陈闵闵眼睛一亮,招手,一身粉叫人不注目都不行。



    易谦脚下一顿,往他们那边走。



    一群富二代争先恐后打招呼。



    “易少好。”



    “易少。”



    易谦颔首,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礼貌又疏离,而后坐宁子辰旁边。



    宁子辰抬眸,把烟蒂摁进烟灰缸里,漫不经心中又有点好奇,“听说你有女人了?”



    易谦面无表情看陈闵闵,陈闵闵看回去,无波无澜如一潭死水,格外平静镇定。



    这时,宁子辰抖了抖指尖,道:“别看他,就是他说的。”



    陈闵闵登时炸毛,“你.他妈刚刚不是说要替我保密的吗?”



    宁子辰眼神儿像关爱智障的神情:“我只嗯了声,谁让你脑补那么多的。”



    陈闵闵:“……”艹,损友,转拆他戏台子的。



    一直打电话处理公务的苏邴原很明显错过了这个消息,也好奇:“那感情好啊,有空带给我们瞧瞧呗。”



    “没有,别听他瞎说,等回头我给他嘴缝上。”易谦啪嗒一声把烟点上,眉目漠然至极。



    陈闵闵洋装害怕,缩缩脖子:“我就传个谣而已,谦哥,别那么恶毒,咱们都是善良纯洁的好孩子。”



    苏邴原左看看右看看,心里呵呵,无比唾弃。一个两个睁着眼睛说瞎话,好孩子个球球,有本事别让他暗中兜事儿。



    “易少~”他们这边聊着,那边某个富二代的女伴站起来,拿着一杯酒送过来,身材火爆,媚眼如丝,端的是风情万种。



    连走路那两个波涛汹涌都一晃一晃。



    陈闵闵挑眉,笑道,“谦哥,行情依旧啊。”



    他们这几个,就数易谦最受欢迎,毕竟易家是京都五大家之首,他还是独子,攀附上了,权财色、吃喝嫖都齐了。



    宁子辰不近女色,大家心知肚明了不招惹。



    至于他陈闵闵,上头哥哥截了风光,就少了些。



    苏邴原就不说了,财不外露的,除非女人多,轮不过来才有人想撞一头,可人家一个铐子就是污秽色情交易,纯洁到令人发指。



    闻言,易谦目不斜视,没回话更没动作,一动不动的。



    女人弯腰,小心翼翼把酒递易谦桌面前,笑靥如花:“易少,听说您爱喝酒,尝尝呗。”她指尖涂了红色丹蔻,前面沟壑若隐若现,漂亮诱惑的紧。



    易谦端坐如松,接了酒没喝,“你是新来的?”



    女人惊喜连连的嗯了声:“我是。”



    “不知道规矩?”



    女人脸微微僵硬,不明所以所以迷蒙:“什么规矩?”这种地方还有规矩可言吗?



    陈闵闵接话,“可以同咱们易少拍照,但不能送东西给他,你们在外随意炫耀,他都不管。”



    女人:“……”这算什么?她要的不是虚名。



    咬了咬殷红嘴唇,指尖微紧,缓缓触上易谦胳膊,轻如电流般,嗓音娇媚柔腻,“易少,我…我是真心……”



    嘭!



    门外被人大力推开,一个女孩跨门而入,她额角有汗,脸色略带病态的苍白。



    女人浑身一抖,条件反射收回手,同屋内一众人扭头。



    女孩头戴鸭舌帽,只露出下巴,一身黑,只九分黑色铅裤让她露出一截白色清瘦腿杆,特别白皙,身材高挑,黑色微蜷的发披着,有点拒人千里之外的味道。



    “谁让你进来的?”带人的富二代不悦道。



    白茶看了看屋内情况,暗芒骤聚,默了默,眼泪汪汪哑着嗓子道,“我…我来找人,就她。”她指着靠近易谦的女人,“嫂嫂,我哥还等着你回去做饭呢,不能昨天你们床上打架厉害了些,今天你就来这么一出离家出走啊,我哥他是真心喜欢你的……”



    哼哼,她倒要看看,来这么一出,狗男人还有情致去搞事情。



    富二代一听,黑了脸,紧张兮兮看了看易谦,急急忙忙解释:“易少,别听她乱说,这女人是我临时找过来的,绝对干净。”



    女人攥紧拳头,趾高气扬,“你谁啊,我不认识你,别乱污蔑人。”



    白茶摸了摸子虚乌有的眼泪,“嫂嫂,你…你这是要出轨吗?咱们家虽然贫穷难过了些,可到底是清清白白,你…你不能自甘堕落,为钱迷失自我啊……,我哥就直男癌一个,你要知道他还是很疼爱你的。”



    “放屁!”听着颠倒黑白的话,女人怒火腾腾燃起,撂下某人冲向门口,指着白茶,不顾形象地吼:“说!你到底是谁?谁让你来陷害我的!是不是那个叫徐亚的贱人派你来的坏我好事的!”



    白茶眨巴眨巴眼睛:“嫂嫂,我不听不懂你说的话。”她抬手欲拉女人,“我们快回家吧,哥哥已经在家等着了。”



    女人一把甩开白茶的手,“谁是你嫂嫂!你赶紧给我滚!有多远死多远!”



    白茶泫然欲泣,仿佛大受打击的后退一步,“嫂嫂,既…既然这样,那我就走了……”扭过头,头也不回冲向走廊尽头。



    “呜呜呜……”人走了,廊下传来断断续续、悲痛交加的哭泣声。



    还想解释的女人一口气噎在喉咙里,气的脸色黑紫交加,如调色盘般不断变换,最终跺了跺脚,回头,“易少,您听我解释,我真不认识她,我也真是清白的。”



    “跟我有什么关系?”易谦神情莫名,把烟蒂插烟灰缸里,站起来脱掉黑色风衣扔给啊伞,一番动作行云流水毫无停滞。



    啊伞拿着衣服,问:“老板,要怎么处理?”



    “烧了。”



    “哦。”啊伞就随手扔角落去了,等会儿走的时候再烧。



    女人脸色骤变,青青紫紫,手脚发寒:“易少,我……”



    陈闵闵危险的笑笑,提醒那富二代,“谁带这么个不知眼窍的东西进来的,还不赶紧扔出去,脏了这地儿怎么办?”



    那富二代蹭的站起来,拉住那女人就往外拖拽,女人原是不情不愿,但力量悬殊就只得出了门。



    “那人你真不认识?”拐角处,富二代用手桎梏住女人下颌,眼神阴沉狠辣。



    “不认识,我真不认识。”女人快哭了,她怎么知道半路会杀出来个程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