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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狠不狠的最后都追悔莫及了
    金心瑶嗯了声,看了看几坨黑色凸石问道:“担架布有带多余的吗?”



    “有,在后备箱。”女医生说。



    “去拿来,他们衣服估计荡然无存了,一会儿确认勾住后你们即刻关灯,拖过来我和医生处理。”金心瑶一锤定音道。



    啊伞捂住脸,脑袋里飞快闪过西方博物馆里《亚当与夏娃》《美少女阿多尼斯之死》一系列着名画作,好么,他想到了无与伦比的艺术画风……



    这群专业人员不愧啊伞眼中有犯奸作科能力的汉子,钢铁飞爪旋转后一扔一个准,在确定绷紧绳索能够拖过来后,金心瑶一声令下所有人齐刷刷摁灭灯光,月光娇羞跑进乌云里躲藏,他们就只能在乌漆嘛黑环境里卖力工作,一个个“凸石”拖过来后金心瑶和医生合力盖上蓝色担架布,然后大手一挥叫人抬走,效率高动作快。



    等弄完,金心瑶让女医生利用简便医疗设备检查伤亡情况,她自己环则绕四周巡视一圈,在没发现任何特殊生物存在后才失望离开。



    等她上了车,车辆立刻化身狂暴怒吼的狮子风驰电挚行驶在的四通八达道路上,发动机叫啸着,车轴疯狂旋转,在夜色深重的城市不断穿梭、前进,车窗外剪影往后奔流不息。



    “金心瑶,车上多了一个人。”医生颈脖上挂着一尘不染的心跳监护仪,手里拿着针管正熟练的插入黑色“凸石”侧面手臂肌肉,拇指用力把金色不知名液体往里推进。



    “谁跑过来了?”金心瑶揉着眉心有气无力:“闲这地方不够大是不是?”



    女医生翻个白眼,换上另一管乳白色液体推进去:“这一坨一坨的煤炭你指望我能给你认出来?这可不比刚从煤矿出来的男人好辨别。”



    “他们不是隔三差五过来治疗身体么?你就没记住个体型特征?比如谁的胸肌最健硕,谁的腿最长腰最细,谁的锁骨最精致凸出,谁的胸……”



    “停停停,原来我在你眼中就是个女色魔偷窥狂?”女医生说:“不过这么一提示我还真能辨别,不认识,那就是我不认识。”



    金心瑶“噌”的站起,嗓音沉重,“如果无人逃脱,那里面确实应该多一个人,在哪辆车?”



    “前面。”



    她刻不容缓拨打电话:“鸟队,你们身边有异样情况发生吗?”



    对面说没有,金心瑶稍稍松口气便发号施令:“找出其中不认识的一个人,注射五倍麻醉量,动用特殊工具将他死死困住,中途如果有苏醒迹象,砸晕!”



    鸟队一懵:“抓捕罪犯在我们车上?可我不认识外编人员任何一个人,他们神出鬼没,又由你们直接管辖,我们级别不够还从没有过交流照面。”



    金心瑶青筋跳了跳,在高速公路上换车不现实,咬了咬牙:“他们身体都处于病危虚弱状态,以你们的能力敲晕不成问题,那就谁醒了把谁给我弄晕!记住,不能手下留情。”



    “这样真的好吗?”女医生露出悲天悯人的同情表情:“那可是一群刚上战场奋力拼博的孩子,虽然说生命迹象稳定但总归受伤严重,这次回去不修养个三四月很难恢复健康并发挥正常水平。”



    “管什么好不好,难道等着那东西苏醒过来一车端了?”金心瑶就举着手机道:“我全程远观,那东西比他们几个都厉害,这会儿一旦清醒,你当几个人有阻挡之力?该狠不狠的最后都追悔莫及了!”



    对面鸟队心中登时一寒:“是!明白!我会时刻注意!”



    “嗯,敲晕即可,不必再生伤害。”



    “你真是越来越有金老爷子的风范了。”女医生看着金心瑶挂断电话,咂咂舌:“跟你师兄一模一样,不愧一个老师教导出来的,他够狠你也够狠,冷静又聪明,不过好歹你还用贪财掩饰,他就**裸的给别人看。”



    “不,我贪财是真的贪财。”金心瑶摇头说:“师兄太耿直呆板又容易一本正经,我跟他还是不一样的,而且,他是他我终究是我,你该说我们同样理智冷静,不论任何情况我们都能找到最优解并为其注释,而至于狠?我们从来都没有狠过。”



    “是吗?”女医生笑笑:“也是啊,不够温柔而已也算不得狠,只是跟你们师妹比起来冷血而已。”



    “她已经温柔到去感化了,我也很无赖哎。”金心瑶勾唇:“其实也挺好,世界需要个天使去温暖,她去做我们做不到的,那么我们就做她狠不下心的,刚柔并济效果最佳嘛。”



    “这么说你们是宠爱她的咯,局里一直都觉得是你和金卯在排挤她呢,所以善良的小天使无处可归流落街头,惨兮兮啊惨兮兮。”



    “惨兮兮什么?家在这里没人关门,饭在哪里没人倒掉,师父在局里等着,怎么算可怜兮兮?我和师兄才悲催呢,两个人分担三个人的重量。”



    “被你这么一说你师妹贱贱的。”



    “贱你个大头鬼!”金心瑶横眉冷目怒发上指。



    医生转向另一个人,同样把黄色和乳白色药剂推进去,干脆利落,边工作边道:“哟呵,还护短呢。”



    金心瑶懒得唠嗑下去了,不建立在金钱上面的所有语言都有浪费口舌的嫌疑,她扭过头看到懵逼的啊伞,忽然一拍脑袋,脸上满满都是愧疚之情还有焦急:“卧槽卧槽,表哥,我对不起你!我忘记了至关重要一件事!”



    “什么事?”啊伞听得云里雾里又插不上话就只能呆呆坐着,顺便看看医生的美貌和工作方式,闻言傻傻的询问道。



    “……你老板估计出事了。”她口吻捎带犹豫:“他现在可能在医院接受治疗,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绝逼不容乐观,当然也有可能在我们店员的陪同下安稳睡觉,这是最乐观的情况,最可怕的情况是他直接挂掉。”



    “你说什么?”啊伞怀疑自己耳朵出现问题以至于听不清事态发展,为什么转来转去扯他老板身上了?还有,到底怎么判断出他老板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