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人敢在夸克杀人,你有那个熊心豹子胆吗?”白茶终于站起来,单手撑在长桌上,手臂用力长腿一挥以迅猛之势直接将男人踹到在地,他脸上都是灼烧后的红色,上半身的内搭衬衫被躯壳弄得鼓鼓囊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用的药物,市面上的**香,顺便带点情动效果,通常对女孩子用的,混迹在夜店酒店的流氓禽兽通常会用的把戏。”
他一个弹跳站起来,身上的温度滚烫的吓人,呼吸逐渐困难,眼眶通红充斥着怖人血丝,扫了扫桌上安然无恙的文件,他恢复了不少精神,匕首换左手拿着,右手掏出手枪:“同样的环境为什么你没有晕倒!”药量他用的非常充足,没道理有人幸免。
“因为我跟他不一样。”白茶收敛笑容,心说我是鬼啊,区区迷药能奈我何?她望着那柄枪没有冒然动作。
男人也懒得在这种境况下纠结迷药为什么失效,离开之后他尽可以有大把时间思考,他把枪瞄准白茶,强行忍耐住激光的高温靠近桌面:“你别动!敢动一下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白茶不动了。
“手举起来!”他说。
白茶无动于衷。
“手举起来!”他如同咆哮的狮子般怒吼。
白茶就是不动。
“我让你他、妈把手给老子举起来听不到啊!”他咆哮道,气的眼角直抽搐痉挛。
“东西燃烧了。”白茶不悲不喜忽然开口。
桌面上的文件应声了似的“轰”得燃烧起来,从刚才起,激光就有一缕在文件上面,这是电脑对秘密文件的识别,对夸克所有物的“保护”,除了夸克成员以外,对于其他的东西无差别毁灭。
男人瞠目结舌,大抵没想过这种可能,下意识伸手去抢救,但那火势太猛烈了,激光照射下温度普遍平衡,几乎是一个整体同时燃烧,他尖叫一嗓子:“你敢毁了!!!”
白茶说:“天地良心,跟我有什么关系?分明是激光毁掉的。”
男人眼睛赤红理智渐失,红的像经过炸煎煮的虾,他靠近白茶,电脑识别敌人与自己人接近,发出警报:“危险,危险。”为了避免自己人受伤激光哒的声消失。男人发觉激光消失时哈哈大笑,将手枪的黑色洞口戳在白茶额头上,命令口吻:“你肯定看过内容,写出来!”
“东西很长,我记不得。”白茶挑了挑眉梢。
“把你记得的写下来!”
“我什么都不记得。”白茶耸耸肩膀。
“那不如你去死?”他眯了眯眼睛。
“我死了还有你陪葬。”白茶一边冷声开着玩笑一边手起刀落,她劈空夺了男人那杀伤力可以爆破一头野兽的手枪,长腿一抬,万钧之力汇聚脚上,一下子压在男人肩膀上面。男人脸色刹那变了,左手匕首飞快一划,锋利光芒乍现,白茶昂后躲避,旋即借力一个横踢踹在男人腰上。
“咳咳咳……”男人重心不稳后退数步直到撞在椅子才稳住,一阵咳嗽溢出喉咙,心下无边恐惧,这还是女孩子吗?爆发力和力量如此强横,还有那双手,他都没看清楚武器如何被抢夺的……来不及继续多想,一把枪戳在他脑门儿上。
他瞳孔狠狠缩了缩,心脏情不自禁地颤抖颤栗,仿佛被一双巨手撺掇着,既无法躲避也无法甩开:“你你你、你怎么做到的?”
“你猜!”白茶兴味盎然地抖了抖手枪。
男人青筋微显的眼角抽搐。心说猜什么猜,我能猜到还能像现在这样败得毫无余地,我能猜到我会不知道你还有这种恶趣味……所有勇气和作气像扎了洞的气球一样瘪了,“你想怎么样?”
“这句话难道不应该由我来问吗?”
“我认输。”男人举起双手说:“我承认我没有钱。”
“幕后主使是谁?”
他想都没想说:“我自己。”
“行吧。”白茶晃了晃手中的枪,“连我们总部什么情况都不清楚,恐怕也只有你敢来做这种事,就算幕后有人,建议你跟他说说长点脑子吧,脑残也要有个度啊。”
男人嘴角抽搐,心说您毒舌您骄傲就好了,不用在我面前强调,我很心塞的好不好咧,叹口气:“我已经无计可施了,夸克想怎么样?”
“激怒我们的代价你已经支付不起了。”
男人面如死灰,存在的一点点侥幸消灭殆尽。
“但这里毕竟是京都,染血暴力了些,你离开吧,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们夸克客黑名单上的人物。”白茶宣布说:“你将永远不会得到我们名下的服务。”
小命保住了……男人冷汗涔涔,侧头看着枪械,嘴唇颤抖:“我我我、我可以、以走了吗?”
“可以,再也不见。”白茶心情不错地冲他挥挥手。
男人弯着腰佝偻着脊背手捂住腰腹位置慢慢挪动,他用眼尾余光瞄一瞄他那支昂贵到离谱的新型枪支,最终好似决绝般心一横头一扭离开了。赌局输掉了,他没有财富了……
室内再次安静,白茶起身去看了突突,呼吸顺畅通透,就是倒地的姿势一言难尽,四仰八叉脸面朝地,鼻子不知道有没有被砸歪?她把人扶起来靠在饮水机旁边的墙壁上,打了电话叫人:“有请第三位客人。”
进来的人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黑色瞳仁眯成一条缝的小眼睛,很拘谨小心的坐下,“我是来谈价钱的。”他说。
白茶点点头,回忆看过的资料,“那个人是国家军部的,我们一旦做了通缉是必定的,所以很明白的告诉您,我们的报价并不高昂。”
“他贪污受贿死有余辜。”他说:“价钱我给不出那么多,你们也在这个国家,为国家出一份力不好吗?”
“如果你是来道德绑架的,我可以告诉你我们没有爱国之心。”白茶十指交叉冷静地说:“当然了,我们也可以给您另一谈方案,不死人的方案。”
“可我就是要他死!”他低吼道。
“客人,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您还不明白吗?”
他闭上眼睛,好似下了决心:“四百万如何?这是我的全部身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