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陈闵闵举起筷子把瓷碗敲的清脆叮当响。
雁冰把勺子缩回去,若无其事地舀粥,她懒得理视陈闵闵,要说这丫的不是故意的她去吃翔,吃了两口她想到白茶,在床上四处摸索。
“你在找什么?”
“蓝牙。”那东西外表跟蓝牙类似,其实本质上根本不是,它更像一个作战工具,随时连接夸克内重要连接端获取情报和信息。
“在我这里。”陈闵闵掏出雁冰倒下后摔在地上的迷彩小东西递给她,而后大快朵颐。
雁冰眉毛动了动,下定了决心要稳如泰山不听不看,指腹轻轻敲击两下,迷彩版的“蓝牙”发出五颜六色颇为绚烂的光彩,放耳朵上而后她说:“联系……”看了看陈闵闵,压低嗓门儿:“联系白色的猫。”
陈闵闵嘴里咀嚼着牛肉片:“白色的猫?真是五花八门的备注名称。”
“不好听吗?可人家就叫这个。”
“像网名。”陈闵闵说:“哦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你看我这出钱出力的,总要知道对方姓甚名谁吧?”
“我姓南宫,南宫雁。”
“南宫?复姓?”陈闵闵点点头:“这个姓有点少见。”
雁冰嗯了声,在他们吃饭的时候,医生护士都出去了,她跟白猫说话没必要遮遮掩掩,至于陈闵闵,仅凭三言两语也猜测不出来个所以然,“我现在在医院,安好。”
白茶摸了摸气呼呼意不平的易茶脑袋,“凶手我找到了,已经通过特殊手段把情报送给了警察局,预计再过两个小时将被缉拿归案。你的枪伤严不严重?”
“还算好,但估计这段时间不能举枪了,我大约要休假一段时间。”
“我把消息给了秦爷,他会去医院接你,医生在夸克候命。”
雁冰沉默了一会儿,抬眼瞅了瞅吃的有滋有味的陈闵闵才说好。
吃过饭,陈闵闵逗留了一会儿才离开,主要是医院肃静忒的无聊,虽然旁边床上睡着大美人,但他不是对待躺在棺材里的尸体都能下的去口的王子,纵使那具尸体鲜艳可口美的惊心动魄。再者病患需要休息他不宜长时间打搅,所以就走了。
他刚离开房间,雁冰就倏地睁开双眼,恰在此时门外有人敲门,两重一轻夹杂咳嗽声音,她眸光微闪说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中老年人和两个身穿护士服装的青年,雁冰看中老年人,微笑以对:“秦爷,麻烦你了。”
中老年人摆摆手:“不麻烦,你的事情樊凡已经知道,他在e洲看着解决。”
雁冰点点头:“好。”
接下来几个青年壮汉把针头拔了正大光明推着雁冰离开,原本该进来检查点滴的医护人员一个都没有出现,不知道是被事情耽搁还是忘记了。很快,病床从医院后门推上一辆黑色保姆车,一群人迅速钻进去,车子发动风驰电挚飞奔离开。
四十分钟后,陈闵闵接到来自医院的电话,打电话的急切难耐,里面争吵声接连不断,似乎有挑脚的感觉:“小陈少,您送过来地姑娘从医院消失了!”
“你说什么?!”经过午睡才起床的陈闵闵满头的问号,不敢相信他的耳朵。
“在您走后半个小时我们去查看病房,那姑娘已经不在床上了,而且她的病床也被人一同挪走了!”
“不是让你们看好她吗!”陈闵闵刹那间清醒,好像有人把一桶冰水从他脑袋顶上泼下来,他虽然暴躁如雷,但修养不容许他作出骂人这样没什么用途的行为,握紧拳头转动脑子,种种方法措施在脑海里一一路过:“那么大的医院去找!查监控!问问路人!她受伤了腿又崴了,没道理会一个人离开。”
“我们已经派人全面搜找,也问过路人,没人说看见,而那个房间的监控被损坏了。”对面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地说,很明显的,他们非常紧张忧虑:“床位消失,没有两三个人是没法做到的,而能在医院推走病床只有医生,我想可能有人混进了医院。”顿了顿对面又说:“小陈少,房间很干净整洁,点滴被留在病房里,针头没有血,这说明带走她的人用很温和的方式对待她,而那位小姐没有呼救也没有挣扎,床头你放的水果被拿走了一串葡萄,我想是不是认识她的人来带她走的。”
陈闵闵平静了,手腕上的手表冰冰凉凉提醒了他,“尽管有这种可能,你们也要尽力去查。”
“当然,她是您的朋友,我们一定要保证她的安全。”
陈闵闵很是心不在焉,心说你真能保证她安全的话,这一会儿她就该在病床上舒舒服服的呼呼大睡,而不是不知所踪。“去调查吧,另外请技术人员看看监控,被黑掉了还是正常情况下的损坏。”
“好的好的。”
“还有,你去查查有没有人混进医院。”
“是。”忽的,那边有女护士醍醐灌顶大呼小叫的说:“我想起来了,原本在二十分钟之前我就要去检查的,可有个医生请求我去储药室拿一些针管过去护理室,我想着距离不远又是举手之劳就去了一趟。”
医生眼睛一亮赶忙问:“还记得那个人的样子吗?”
“记得,他嘴角有一颗说媒人一样的痣,很大,显红色。”
陈闵闵下令:“去找。此外去问问医院门口有没有看到推着病床离开的病人和医生。”
“好!我现在就去!”
此时此刻金楠小区红枫满地,某个房屋里面一女一小孩双目相对,小孩眼中控诉与不满**裸的毫无遮掩,对着一个黑壳子电脑散发出厌恶痛恨的光芒。
“对不起。”白茶真挚且虔诚地说。
“对不起有什么用?娘亲你今天又不能陪我去玩了!”易茶掰弄着手指头说:“你好久就说过带我去游乐场,可每一次都失约。”
“我错了。”
“我不想听。”他发小脾气。
“我真的错了。”
“我也是真的不想听。”他扭过小身子,他已经没有才见到白茶时的小心翼翼了,偶尔会反抗控诉会发发小脾气。
“那你想我怎么补偿你?”白茶伸出手指头戳戳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