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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踪
    “早。”



    “早。”



    晨曦透过落地窗洒满客厅,顶着黑眼圈的两个人互相打招呼。



    “爹爹,娘亲,啊伞叔叔买早餐来了。”



    餐厅里,啊伞摆放几份早餐,闻言把两个纸袋递给白茶:“这是衣服,白小姐换上吧。”



    白茶求之不得,道了谢拿上衣服飞快窜进卧室换上,白色毛衣搭配一件浅棕色半身裙,连鞋子帽子都准备好了,估计直接让导购员搭配的一套。



    吃过饭白茶把易茶送去幼稚园,自己没去学校,她心跳乱糟糟的需要冷静一下。



    上午十点,易谦去辉煌集团办公室,颇有些心不在焉的处理文件,半个多小时后会议纪要开始,各部门负责人和组长轮流发言,中间不时参与讨论。他坐在上头,思绪时不时的飘飞,目光时不时往窗外瞟,不晓得是不是因为直觉,他总觉得今天有人在跟踪他窥视他。



    窗外蓝天白云悠悠,白茶倒立在混疑土构建的延伸台子上面,安安静静瞅着易谦一举一动,不时的皱眉、摇头、撇嘴、深思,很像一只坐立枝头的熊猫,懵懂中透着灵性。



    中午易谦去食堂吃饭,白茶学着易家老祖宗易明旭的出场方式吊在白炽灯上。



    某人去厕所她倚靠在门外,倒也不嫌弃厕所里甲烷的味道。



    下午某人去外面dl会所视察,她蹲车顶上吹着呼啸寒风,如果有人能看见她一定能看到那头乱七八糟的头发。



    易谦下了车,她理了理头发才跟随其后,没用走的,她飘着跑路。



    dl会所晚上才是迎客高峰阶段,下午人不多,易谦刚踏入门口便有所警惕地往后看,被注意的直觉很难惊人忽视,而且今天一整天都有这种直觉,他不由得握紧双手,桃花眼凌厉地扫视周围。



    服务员端茶送酒的走动,经理静待了很久很久,“易少,我们上去看。”



    易谦点头,神色莫名地问:“东西都准备好了?”



    “您要的都准备好了,老地方。”



    易谦点点头,几个人匆匆往里走。



    待他们行至大厅中央即将沿着螺旋阶梯上去时,头顶上突然一声巨响,五六米长的金色水晶吊灯叮叮当当震动、摇摆不定!眨眼间“咔嚓”一声,顶端崩坏,上面固定的钢焊接口一一断裂,螺丝钉凸出墙体,隐藏的电线被拉扯出,不少线路瞬间短路,刹那间巨大吊灯火花四射!而吊灯歪斜的时候由于撞击到栏杆、建筑壁面,水晶纷纷破碎往四面八方迸射!



    易谦眸光一暗,他正位于吊灯正中央,而这个吊灯巨大很难摆脱!他条件反射地拉住啊伞往安全区域跑,大厅内客人抱头尖叫,不少身体灵活者像猫一样敏捷蹦跳。



    “啊啊啊啊啊啊啊!!!”楼上不知哪位妇女发出比水晶灯纷纷碎裂的声音更加尖锐的叫声



    白茶蹙眉纵身一跃,身形落在吊灯顶上,五指虚虚一握,吊灯最顶部的组合位置尽在手中,她掌控着吊灯下坠速度。有了拉力,吊灯逐渐平衡,边缘部分像钟摆一样摆动稍时就回归下垂,碎裂显然减少。底下的人飞快离开,在最后一人离开后,吊灯轰然坠地,水晶碎片四散奔逃。



    可没有一个人划伤。



    除了少数几个人,没人知道吊灯按照自由落体运动足足多了三秒钟的运动时间。



    “易少!您没事吧?”所有人震惊于变故,无恙后露出死里逃生的庆幸来。



    “没事。”易谦心有余悸地摇摇头,思索几秒钟沉声道:“检查伤亡,叫救护车,今天消费全免并给予精神损失费,另外派人检查建筑,务必给我找到原因!去把负责维修的小组找过来!如果有人闹事告诉他dl会所会公开给出解释,我们会承担到底。”



    “是。”经理庆幸之色霎时消弭,危险确实是躲过了,但后续安排事势必务繁重,想了想凑近易谦小声说:“易少,今天这事儿巧合了,是不是会所里面混进来旁的人了?”



    “这应该由我来问你。”



    经理缩了缩脖子,掷地有声道:“是,我马上去调查,您先去看楼上的人吧。”



    易谦若有所思地瞧了瞧水晶灯,嗯了声,风度翩翩的上楼,刚刚遭遇的一切就好像遇到一只流浪猫遇到一个熊孩子那样不足挂齿。



    直上顶楼,灯光越来越暗淡昏沉,莫名的,白茶想到肥皂剧里的牢笼,到处漆黑潮湿,仅有的光柱里无数灰尘四散飞扬激烈碰撞,这里很有那种阴森的感觉。等再次拐了个弯,路边搁置一个“杂物搁置,禁止入内”的a形禁示牌,易谦跟啊伞视而不见的路过,走路的姿势在她眼中逐渐趋近于大佬和黑道的目中无人嚣张跋扈。再往里就是上了锁的小黑屋,至少房门乌漆麻黑的,至于里面——白茶先行钻进去了。



    “好吧,还真是个杂物间,但中间绑着的人很醒目呢。”白茶心说,绕着囚徒旋转一周,目测人年岁不小,三四十的样子,衣着人模狗样,脖子里头藏着一根金链子。



    她胡思乱想时易谦和啊伞推门而入,等啊伞关上门,他淡淡道:“出来,白茶。”



    白茶飘到他头顶上,伸手想一把抓住某人头发,然后狠狠的蹂躏按搓。反正她说不清道不明此时心情,话说昨天那个吻之后她有种发疯的**,不是愤怒不是难过……



    “白茶,你出来,听话一点。”



    “呃……”啊伞惊悚不已的左右试探:“老、老板,白小姐在我们附近?她、她怎么不出来啊?”时间一长,他竟然忘记了惊骇。



    白茶翻白眼,不想出去。



    “昨天晚上我也没把你怎么样,不就是一个……”



    “你想说什么?”



    嗖的一下,一个人头吊在两人跟前,一双凤眸与易谦桃花眼对视。



    啊伞心跳了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闭嘴!不许叫!”



    啊伞:“啊啊啊…哦~哦~”他捂住嘴巴,“白小姐,您可以不吓人吗?我害怕~”



    易谦被惊了一下后迅速恢复平静,眉眼弯了弯,桃花眼靡丽,充斥了柔情绰态,“我就知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