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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在梦里没有醒来
    “知道知道。”白茶说:“去了江家一趟,我怀疑江家是一群修灵者所以去做了验证。”她到底没说自己是夸克成员这层身份。



    “你手上伤也是他们伤的?”他十分肯定地说。



    “对。”



    “……江家。”他沉思默虑一会儿,“你跟特殊监管局联系一下,让他们介入调查,他们会喜欢这个明确结果。”



    “我还以为你要冲进江家给我报仇。”



    “我俩无能为力,还在沉睡期呢,元灵之力匮乏,等我们俩去了结果比你更加悲催。”牛头摊开双手,抽抽鼻子做起戏来,“你现在不会还想我去吧?我们去可能会落个尸骨无存……”



    “不不不,你们都说到如此地步我那能啊。”白茶说。



    “那就好那就好。”他拍了拍胸脯。



    “咚咚咚”敲门声响,牛头马面刹那变回原形,白茶心知肚明来者是谁,趿拉着人字拖快速去开门。



    门开了,一个胡子拉碴微微狼狈的男人上前两步一下子抱住她,脸庞擦着她额头,有点凸出的胡碴扎到她额头,宽厚的胸怀非常温暖滚烫,气味是曾经在某个房间内她闻到了,周身脉络懒洋洋的如浴温泉,双臂紧箍着她的肩膀,很莫名的心安。



    白茶站在原地傻了好久,直到听得耳边人说,“你终于回来了。”她才呆呆的点点头,“你…你很急吗?”



    “对啊,怎么可能不急,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他轻声说,双臂还是紧紧抱着她,不安与急切完全不加掩饰,“幸好…你还是回来了。”



    “我外出有些事。”白茶踌躇一下,慢吞吞抬手抱住他肩膀,“没有想走。”



    “那最好。”易谦克制着松开双臂,蓦然发现某人也抬手抱住了他,嘴角咧着不太明显的微笑,“可还安好?”



    “安好。”她惊慌不定的收手,生怕给易谦瞧见了她的小动作。



    “那便最好。”他悄无声息地松口气,跟白茶拉远了些距离,上上下下的打量,“你那只手怎么负在背后?”他眯了眯目色深沉的桃花眼,危险与凶性并存而立,声音一瞬冷素:“拿出来给我看看。”



    白茶苦着脸慢吞吞的伸出右手。



    易谦果不其然的急了,他紧紧皱眉,“怎么会这样?怎么伤的?”他伸手想抓又害怕弄疼了白茶给她造成二次伤害,所以手伸在半中央不知道该退该进。



    “意外意外。”白茶退出玄关让他进门,挥挥右手表示自己不以为意,右手也没任何问题,“没什么大问题,我是神啊,这点伤无关紧要,隔天就好。”



    易谦眉头人就紧紧皱着,“真的无关紧要你就不会藏着掖着。”他跟着白茶进屋走到客厅灯光明亮处,不容反抗地说:“把你手拿出来,我再仔细看看。”



    白茶额头冷汗冒出来,十指连心不是胡言乱语而是事实这样,疼痛不会因为身份而选择程度,只有人根据忍耐程度而选择表现,老老实实伸出去,“真的不疼的。”



    “你的手真的没事?”伤痕累累的手震惊了他,如果不是理智告诉他这是冥王的手不是人类的时候,他会立马拉扯着白茶蛮横的不容易拒绝的把人送去医院,“你不要做任何动作,好好的休息,别自顾自地动给我看了,当我不知道你在强装一样。”



    白茶科技把手缩回去放着个舒服点的位置,“真的没有废,但大概需要一段时间恢复。”



    “需要什么药吗?”说罢他叹口气,“是不是要从别的地方取药?人间的药物对你没用吧?”



    牛头插嘴:“汪…汪…汪”什么药都没用,除非天上的神药,但我们不可能拿到!



    “呃…应该是没有用的。”白茶窝在沙发上,吃饱餍足地打了个呵欠,索性往下溜了溜懒散地躺在沙发上。



    “你去哪儿了?我闻到了你身上一股陌生的香水味。”他抽动鼻翼,忽然问道。



    “味道?什么味道?”白茶心说“你老这话有歧义,像极了化身福尔摩斯的妻子。”不过前面的夺命追问来了,早就知道此幕不可避免,白茶抿了抿嘴唇:“可以保密吗?”若她一说,易谦再联合夸克发送来的邮件,以他的聪明程度哪里会猜测不出她就是夸克白猫?其实猜出来倒也无伤大雅,但有点不好解释第一次见面买消息和后来会面的事儿,麻烦无疑增加了。



    “你想瞒着我?”易谦稍稍不悦,但理智和心疼占据上风,“我以为我们俩之间可以无话不谈了。”



    牛头在一边瞎掺和:“汪…汪…汪…”你为什么不说江家?直接告诉他就好了呀?这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情侣之间往往隐瞒着隐瞒着就隐瞒出矛盾来了。



    白茶冷冷睇了它一眼睛,“不是想隐瞒你。”她下意识的否决,也察觉到易谦情绪的不稳定,大概因为她的突然消失而不安,摸了摸后脑勺,说了比较笼统的答案:“我去调查了一下关于修灵者的家族。”



    得到模棱两可的答案他也不甚在意,不再追问,心满意足的点头:“看你瞌睡了,去床上睡一会儿。”



    她确实是困了,大脑思考不了很多,站起来往房间里去,问他:“你呢?半夜赶过来还要赶回去吗?”



    他桃花眼潋滟生辉,妖冶的仿佛一夜春风袭来,“你想留下我的话我就待在这里,不想留下我的话那我只能半夜赶着离开,天虽然黑路虽然长但也能赶回去的。”说最后一句话时他眼神儿有点幽怨有点哀求,暗含了秋水。



    白茶心神荡漾了一下子,软了软:“反正易茶不在这里,你就睡在他那里吧。”



    “行。”



    白茶扭头进屋,也懒得再洗漱,在真正的疲倦袭来时,洁癖什么的是可以暂时忍受的。走进卧室后发觉有脚步跟在背后,她兀的扭头,见是易谦跟在她背后,手指了指左侧:“易茶的房间在隔壁。”



    “我知道,我看着你睡觉,等你睡着了我去隔壁。”他淡淡地说。



    “那怎么行?”白茶想都没想的说:“现在深更半夜了,你的身体怎么扛得住?赶紧过去睡,再说你待在我这里我觉得别扭可能会失眠。”



    “我就呆十分钟,总觉得我还在梦里没有睡醒,身体还搁在冰山公寓而不是这里,而撞见的你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