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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
    他左勾拳加凌空翻腾最后闷声一棒的动作更是行云流水,丝毫不会有停滞,直接把两个人都撂在地上,随后左右各一棒把人敲晕,钢管像是活物似的发出轻鸣,是里面空气强烈震动所造成的,钢管的前端不可避免的沾上了血迹,有的人手臂被折断了,有的人脑袋被弄流血了,轻微脑震荡应该不可避免。



    他气都不喘连番打倒了五六个之后,所有人齐刷刷的后退两步,表情凝重。他们意识到面对的不是一只温顺又孤独的猫咪,他本是一只本不吭声却能撕咬猎物喉咙的猎豹啊。



    “你到底是谁?是谁叫你来的?!”右边电话里的老大砰的一声从座位上坐起来,眼睛瞪大了看这边。



    可只有极少熟悉的人知道,他是个远视眼。



    “我说了,我要人质和u盘。”钢管前端伫立在地面上,他双手交叉放在钢管的上半部分,姿态实在慵懒也目中无人。



    “你要人质是么?”左边老大脑袋转了转圈,立刻想出应对的措施,他挥手叫人把人质带上来,用胳膊肘控制住人质:“你幕后的人让你带的是个活的吗?你说若是他死了,你回去后带什么呢?”



    另一边小弟立刻做出把u盘折断的姿势:“我们这边也一样!逼得紧了我让你什么都得不到!玉石俱焚谁不会!”



    “哦?”突突目光冷淡薄凉,“那你们把人质和u盘毁掉吧,只是这样做你们要考虑好招惹我要付出的代价,我跟你们势不两立不死不休。”



    白茶和花庭筠听着这么一番话惊呆了,突突在外人的言语中是夸克里懦弱无能性格内敛的代表,他说话何时这么霸气侧漏气势逼人过?他似乎永远埋头在咖啡店招待台后面匆匆碌碌的工作,接任务后带着面具狼狈出逃,沾着秦爷徒弟的身份荣光才活的安安稳稳。现在他狠起来了,一改从前所有面目,实在令人震惊。



    只是没人知道他是谁似的,他摘下了那遮掩身份的面具,从此以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为世人所不知的秦爷徒弟。



    “呵——,你以为你真的能从我们手上抢到这么多的东西?少年,我们承认你绝对的实力,但你是不是也太高看了自己?我们人多势众啊。”左边老大幽幽的说,瞳孔中掠过一丝阴鸷的利芒,“我们只是在给你足够的脸面,道上的但凡有实力的大家都尊重,可不代表我们尊崇唯我独尊狂妄自大的家伙!”



    右边的老大在手机黑色框中也点头,“上!把家伙给我揍趴下!让他知道天高地厚路长渊深,强龙终究压不过地头蛇,还会背地头蛇撕咬成碎片,让他们看看我们帮派的实力!我们黑道的实力!”



    白茶心中轻轻的啧了啧。如果说黑道,夸克才是京都有名的黑道头目,虽然不同有的国家的黑道:通过吞噬把所有黑道聚拢成一家,最后听从一家的指挥遵从一家的命令。可夸克的强大大家有目共睹,如果真的发号施令,大部分地下组织和帮派在踌躇犹豫之下绝对会做出退让。



    就比如有一次夸克说了保护谁,除了寥寥几个爱财如命、怀着赌一把的心思去逆流而上,一般的组织帮派绝对的不会去动。只是这种情况异常少见,若是有肯定是夸克欠了谁一个分量非常重的人情。



    突突的反应跟白茶一样,啧了一声,“既然如此,就让我来见识见识你们黑道的实力。”他吐词着重黑道两字,估计心中有了些许的不悦。



    两边热火朝天紧张对峙着,白茶和花庭筠就大胆的多露出了点头发,顺便露出了一双眼睛。



    打架又开始了,这次是团团旋转的车轮战,除了左边老大和举着手机的右边小弟以及看护人质的这几个人,其他人全部上了,钢管的颜色五花八门,还有的跟蛇皮一样五彩斑斓,就只有突突那一根格外的漆黑光滑。



    漆黑光滑的钢管一次一次敲击阻拦它的目标,手持它的人臂力惊人,有的钢管竟然被直接击飞出去,砸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最后撞击到锈迹斑斑的管道才堪堪停止,尘埃飞扬,在空中激烈碰撞,跟演示的电子碰撞微视频差不多,轰轰烈烈而雄心满志。



    左边老大面色愈发凝重,他看见不着痕迹后退的小弟,也看见后腿轻微颤抖的敌方小弟,这一会儿大家一拥而上,倒是没有几个被一击击倒的人。



    突突目光冷凝,他虎口震得几乎撕裂,皮肤拉伤的视觉感出来了,手臂肌肉全程紧绷,又酸又疼,不过比起秦爷当时给他的训练目的要温柔多了。



    弹跳而起闪避脚下的横来一击,他落地后抬手就给蹲下搞袭击的男人一闷棍,男人当场晕厥,脑门儿上血流如注,殷红的鲜血形成沟壑流到地面上。



    白茶噌的一下站起来,花庭筠也站起来。



    按照情况,这只是京都普通帮派的竞争,虽说人质的事值得重视,可目前来看突突不应该做到如此狠绝的地步。



    “突突。”白茶喊。



    突突登时抬头,看见他们两个愣了愣,“你们怎么来了?”他泰然自若且平静,只是这平静跟他原本是毫不相干的。



    “来看看你,听说你这个任务不太好完成。”



    “其实很好完成。”他说,把钢管抗在肩膀上面,眼神儿倨傲,扫了扫地面上的血迹:“你们应该不是操心我的吧?”



    “你、你们又是谁?”这会儿,两边的人都愣住了,没想过还有旁观者,还是煞神的,最重要的是他们之间认识,说话来看是友非敌。



    “怎么会呢?就是来看你的。”花庭筠对地上的血视而不见,他摸出一把手术刀:“想要杀人的话跟我交代一声,我帮你办了。”



    白茶只能紧随其后,她没怎么说话,慢吞吞的蹲身在铁皮而造成的楼梯旁捡起飞出去的一根白色钢管,然后双手握紧对准左边老大。



    现场严峻的形势立刻分明。



    “你、你的同伙?”左边老大说话结巴了。



    突突左看看花庭筠又看看白茶,只能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