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洛殊正沉浸在情事不可自拔,终于被那一声声哭喊叫醒。
他看到身下痛苦不堪的西娜,心里一慌怎么是她!?
韩洛殊翻到一边,皱着眉看着她痛苦的样子,低声问道:“雪娜,怎么了?”
“二哥,我肚子疼。”西娜痛的似乎意识不清了,幼时她总喜欢一口一口一个二哥跟在韩洛殊后面。
韩洛殊打开床头灯,掀开被子往她那一看,西娜腿间留着血迹。
他眸色晦暗几分,迅速的穿上衣服,看着西娜在床上痛的大汗淋漓蜷缩着身子,他找出一套自己的睡袍给她套上,横抱起她冲出门。
韩洛殊亲自开车送她到了医院,好在医院有值班的医生。
西娜被推进了手术室,韩洛殊坐在外面等待。
到底是一起长大的,他虽不爱她,但是多年来还是有情分的。
一会儿,洋人医生就出来了,他摘了口罩,用奇怪的眼神先是扫视韩洛殊一眼。
用别扭的中文道:“你太太有流产迹象,孕期前三个月禁止行房,你不知道吗?”
流产?!韩洛殊瞳眸微微一缩,剑眉皱起来。
“她现在怎么样?”韩洛殊低声问道。
“孩子保住了,但是如果有下一次,我敢保证你们会失去这个孩子。”医生用严肃的语气警告他。
韩洛殊听着,指尖骤然收紧,心里有些气愤西娜的隐瞒。
西娜缓缓醒过来,睁眼竟是一片白,她侧侧头看向四周,发现原来是在医院。
隐隐约约记得昏迷前被韩洛殊送到了医院,一旁一个大姐见她醒过来了,欣喜道:“陈小姐,您醒了呀,你吃些什么我去给您弄。”
西娜脑子还是懵的,随口说了一句粥,那大姐就笑着跑出去了。
一会儿,那大姐又回来了,手里捧着一碗粥,西娜接过来,肚子是真的饿了,小口小口喝着。
半碗下去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韩洛殊冷着脸走了进来。
“张姐,你先出去忙吧。”韩洛殊话语低冷。
张姐识趣的退出去,西娜咬咬唇瓣不知所措看向韩洛殊。
“你怀孕了,知道吗?”他俯视着她说到。
闻言,西娜心里一惊露出欣喜的表情,她怀孕了!
“真的吗?殊哥哥!”西娜露出笑颜,十分期待看着他。
而韩洛殊却是阴沉一张脸,“孩子是谁的?”
西娜脸上的表情凝住,不可置信看向他,“殊哥哥,我只和你有过……”
“打掉!”西娜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韩洛殊冰冷的话语打断。
西娜看着他,眼里逐渐模糊,泪水一颗一颗滑落,她不信这话会从韩洛殊口中吐出。
“我不要。”她抹了一把泪,眼底透着坚毅。
韩洛殊眉宇冷冽阴沉,他淡淡道:“我给你时间想,错过了月份,你也有危险。”
说罢,他转身便走了。
西娜流着泪看着他绝情的背影,狠狠地将拳头砸到床上以此泄恨。
傅酒缓缓醒过来,才发觉自己被霍御乾搂在怀里。
嗯?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傅酒慢慢从熟睡中的男人怀里钻出来,身上一阵清爽,她知道昨晚一夜安宁。
她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换了衣服,梳洗打扮好。
看了看床上,霍御乾仍旧在睡觉。
其实霍御乾早就醒了,但是现在跟往常不一样,今日与她是以夫妻的身份面对,霍御乾竟有些不敢睁开眼睛。
傅酒瞧了天色也不早了,过去推了推霍御乾,“喂,起来了,你还要去军营。”
谁知霍御乾竟然嘟囔一声翻了个身,滚向床的里面。
“不去,本帅要休婚假……”
傅酒诧异挑眉,她还从未见过如此赖床之人。
背过去的霍御乾猛的睁开眼睛,他注意听着身后动静,等着傅酒推开门出去了,霍御乾才转过来身。
匆匆忙忙换好衣服,他洗漱完毕站在地上缓了缓心情,面上带着严肃才推开门出去。
正巧瞧见傅酒婀娜多姿的身影穿梭在竹林里,霍御乾大步迈过去,喊道:“你在做什么?”
傅酒回头竟瞧见霍御乾已经穿戴好,心里诧异着这么快,她淡淡道,“收集竹露。”
“那你快点,我等你一块去和奶奶母亲问安。”霍御乾在石凳上随意一坐,目不转睛盯着她行动的身影,这种感觉,是从来没有在西娜那里感受到过的。
霍御乾自认为相较于父亲,他已经算是够钟情的男子。
傅酒很快就出来了,她收拾收拾,便随着霍御乾一起去了老太太院里。
霍夫人也在那,令傅酒奇怪的是没见到西娜的影子,按传统来说,后进门的应该第二日给原配敬茶的,虽说她是平妻,但人家是受法律保护的。
老太太和霍夫人满脸笑容的看着眼前这对璧人,接过来傅酒敬的茶。
霍夫人瞧着她手腕上空荡荡,纳闷问道:“酒儿,你这镯子呢?”
她的笑脸极为温和,傅酒解释道:“那镯子太贵重了,酒儿不是仔细的人,怕碰着磕坏了,便收起来了。”
霍夫人听后笑了,“酒儿若是不仔细,那其他女子都不敢说自己稳重了,瞧你,奶奶送的也不带,母亲送的也不带。”
说到这,傅酒倒是想起送人的那支手镯,傅酒只好在应付过去,好在霍御乾插了话替她解了眉。
老太太催着霍御乾今日带着傅酒出去玩玩,霍御乾连早饭都不在家吃了,拉着傅酒往外走。
“西娜姐姐怎么不见她人。”
傅酒说出自己的疑问,霍御乾淡淡道:“她出去住一阵子。”
“你饿吗?我带你去吃早膳。”二人走到大门前,司机已经将车停好放在这里了,今日霍御乾亲自开车。
傅酒觉着还好,不过听人说早膳不吃对身体不好,所以她一直养成了吃早膳。
车子在街上开着,令傅酒没想到的是霍御乾停在了一摊汤圆摊旁边。
她诧异的看向霍御乾,他怎么会想到来这。
“你不是最喜欢这里的汤圆吗?”霍御乾侧头,瞥她一眼。
可这仅仅是一个摊子,傅酒自己无所谓,他可是堂堂少帅,怎么可以不顾形象坐在路边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