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邓哥说五十你就给五十得了,有邓哥呢,再说饭里吃出东西来就没理,他还想欺负一下新来的替二飞出个头,给他就不错啦!”荣强在一旁也说。
“毕竟打人不对吧,是不是少了点?”房冬又问老邓。
“哈哈,”老邓对荣强说:“看见没,这就叫情怀!”
荣强眨了眨眼:“是……胸怀吧?”
“就特么你有文化是不是?你才上过几天学?情怀就是胸怀!一回事!”
“你说一回事,那就……一回事吧。”荣强无奈地说。
“不服是不是,这不是有大学生在吗,问问他!”老邓指着房冬说。
房冬只好含糊其词地说:“差不多,差不多……”
“你看看,我说这两词就是一回事嘛!”老邓得意地说,房冬哭笑不得。
老邓向房冬一伸手:“拿来!”
“什么?”
“五十块钱啊,立马摆平!”
行动够迅速,手续够简单,房冬把五十块钱交给老邓后来到吴放放和王美琪的桌前,发现她俩和二飞老婆还聊上了。
看来二飞老婆道的歉还令吴放放满意,再加上王美琪的一通哄,这事算过去了。
王美琪是江湖老美女,太会来事,把吴放放哄高兴了还不容易?
吴放放其实除了任性不讲理外,论玩心眼远不是王美琪的对手。
见房冬过来,吴放放站起身来,直接就拉上了房冬的手:“走吧。”
“那……王姐,我先陪她出去一趟。”房冬向王美琪打招呼说。
他也不知道吴放放这句“走吧”是要去哪儿,既然她拉了自己的手,那就跟着她走吧。
“去哪儿?我可不能陪你没完没了的逛,一会儿要准备中午的东西呢,秀姐今天领证,早来不了。”出了安百后门房冬说。
“去豆浆大王吃早点,我本来今天没打算吃早点,可你给买了,把馋虫给勾起来了。”
“好,吃完早点你该去哪儿逛去哪儿逛,我得回地下干活儿去。”
“你刚才……哇,太帅了,我觉得自己有点迷上你啦!”吴放放突然说,把房冬吓了一跳:“你可别,迷恋我的女生够多了,我已经应付不过来了。”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该吹的时候能吹,该真格的时候也不含糊的男生!”吴放放继续说:“要是卖酒水那个不从后面抱着你,你跳进去再给他来一下就完美啦!”
房冬推开吴放放,抓着她的双臂重新打量了一番:“你不会是虐待狂吧?我是没办法才动手的,你居然希望我彻底把人家搞废了,你看过心理医生没?太残暴了吧?”
“看过,”吴放放突然露出一丝难为情:“医生说我……有病。”
“啊?!”房冬立刻松开她,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半步:“真,真有病?”
“哈哈哈哈……”吴放放大笑起来:“你才有病呢!”
房冬连连说:“嗯嗯,如果你没病的话,我可以确定,一定是我有病,我有病……”
吴放放过来双手搂住了房冬的脖子:“要不……咱俩处处看?”
“别离这么近好不好,你嘴里有味儿!”房冬这么一说,不用推吴放放就松开了手。
“真……真的?我昨天在你那儿,你又没给我牙具……”吴放放张开一只手,对着哈了一口气,然后放到自己鼻子下面闻:“好像也没什么味儿啊?”
“不是口臭味,你这么爱干净的大小姐,偶尔一次半年不刷牙都不会有味儿的。”
吴放放笑了:“又胡说,半年不刷叫偶尔?那到底有什么味儿?”
“嗯,你确定要我说吗?”房冬做出一付犹犹豫豫的样子。
“说,咱俩有啥不能说的?”
这句话亲啊,说得房冬心里热乎乎的,其实刚才在地下被荣强拦腰抱住后回头看到吴放放倒拎着包要冲过来帮自己那一刹那,房冬就有了一种对吴放放从未有过的感觉,战友、伙伴……自己人。
就算她冲上来也没什么用,但她至少来了,不是每一个女孩都有这种勇气的,特别是像她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凡事都爱指使别人去干的主,能做到这一点有些难能可贵的感觉。
“咳咳,我发现你这个人特别爱走思,想什么呢?”
“没,没想什么,咱们说到哪儿啦?”
“你说我嘴里有味儿,是什么味?”
“那我就真说了啊!”
“是不是男人,墨迹,说!”
房冬一脸坏笑:“是……蟑螂味儿。”
“狗公公!”吴放放立刻怒了,冲上来给房冬就来了一通组合拳:“恶心死人啦!”
闹过后,吴放放让房冬这一句蟑螂味儿也没了吃早点的心情,返身再回安百吧。
“我刚说的话你听进去没,我决定和你……试试。”走到安百后门口时吴放放突然向前快走了一步,转过身来面对着房冬说。
“试,试什么?试婚啊?”
“要是到了那一步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房冬看着吴放放很认真的样子,这也太没羞没臊了吧?
不对,还是有病。
“你……这样,不好吧?毕子良尸骨未寒你就另寻新欢……合,合适吗?”
吴放放双臂向前一伸就抓住了房冬的手:“说,你是不是早暗恋我了?”
“我暗恋你?是你自恋吧?”
“那你为什么咒人家毕子良死?”
“咒……咒?”房冬懵了:“毕子良不是死了吗?还用我咒?”
“谁告诉你毕子良死啦?你缺不缺德啊?”
对啊,没有人亲口告诉自己毕子良死了,完全是昨晚在烧烤城时自己的推断,那么合理的推断居然搞错了?
“那你昨晚为啥那么伤心?”房冬自觉没理,只好问吴放放。
“你说的也没错,从昨天起,毕子良在我心中死了。”
“几,几个意思,昨天你俩干了一架?”
吴放放突然扑到房冬怀里:“他,他昨天……结婚了。”
恍然大悟:“噢……原来是这么回事,那我就名正言顺地抱抱你吧。”房冬用双手把吴放放抱住。
“讨厌!”吴放放在怀里说。
“那昨天你说的狗是怎么回事,你倒底是因为毕子良结婚伤心呢还是你们家真死了一条狗?”
“毕子良说过,他愿意做我的一条狗,永远卧在我身旁,这条狗……现在死了。”
这……听起来像歌词,抄袭!
这味道不对啊,房冬把吴放放从怀里推出来扶正:“那条狗死了,你要和我试试,我是替代品,你把我也当狗啊?”
“怎么啦,不愿意?”
“不——愿——意!”房冬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