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态度这么好,自己做为男人也不能再撑着了,本来就觉得最近一段时间俩人的状况一直很别扭。
其实非常简单,只要自己没想着把人家娶回家做老婆,这些不自在马上就烟消云散了。
心态摆正了,说话也就轻松了:“想啊,怎么能不想呢,没有你的日子里,好像缺了点啥似的。”
吴放放笑了起来:“唉,我走的时候忘了嘱咐你,没有我的日子里,可要好好珍惜自己呢。”
“我去,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是歌词吧?”
“哈哈哈,岁数不大,经历不少嘛,这是吴扒皮最爱唱的歌,你是不是连歌名都知道?”
“大约在冬季,我爸也爱唱,原词是没有你的日子里我会更加珍惜自己吧?”
“那用我的话说不就是没我的日子你珍惜吗?这么多天没见你怎么还是那么爱抬杠,难道我的离去对你一点触动都没有吗?”
我晕,又开始她的诡辨了。
赶忙岔开话题:“是不是到了首都不想回来了?”
“你想不想让我回去?”
“想啊,现在咱们群龙无首,大伙都盼着你回来呢。”
“我更关心你的想法。”
我去,怎么有种打情骂俏的感觉?
房冬似乎明白了,打情骂俏就是没完没了地扯废话再加上一些不会导致翻脸的小抬杠。
“说呀,是不是又走思了?”
“回来,我希望你能尽快回来。”
“好,那我挂了,我尽快赶回。”吴放放压了电话。
不知不觉中房冬发现自己又进了圈子,至少和她聊天时曾有那么几分钟又把她当女友了。
唉,没出息。
房冬叹了一声坐起身来,胖子也醒了,面对自己侧躺着,两只小眼睛正看着自己。
“看什么看?偷听是不是?”
“你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好贱,啊哟我想你啦,你快回来吧,恶心!”
“你,”房冬刚要发作,只听“哐!”地一声被人踢开了,还没看清呢,一个人就扑到了床前。
“等等……”等房冬看清是吴放放时,已经被她扑倒在了床上。
“怎么样,快不快,你说想我了,我马上就回来了吧?”吴放放压在房冬身上,用拇指和食指捏了房冬鼻子一下。
“你,起来。”房冬要推开她,可她却扳住了房冬的肩头不松手。
这个精神病,病情又严重了。
直到胖子向吴放放告状说起了二喷子闹事,房冬把抽成改成了固定两百块的时候,吴放放才从房冬身上起来。
“我不在这么几天,就出这么大事?你能不能有点长进啊,这种人一点也不能让他!”
“你啥时候回来的?”
“别打岔!”吴放放厉声道:“你这种性格将来怎么做大?定好的事情怎么可以变呢,他想变也可以的,那就直接滚蛋,没让他付违约金就算饶过他了,明白不?”
房冬摸摸后脖子,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事,我确实是有点下不去手,你回来就好了,你做大。”
“我做大?”吴放放转了转眼珠子:“李倩做小?”
房冬用双手捂住眼睛:“你饶了我吧,咱们好好说话行不?”
真是一夜回到解放前,冷战了这么长时间,一下子就又回到原来的状态中了。
“行,好好说话,今天我就去把这俩口子轰出去,胖子今天跟我走,咱们先礼后兵,他要是敢说半个不字,给我直接往出扔!”
“遵命!”胖子愉快地答应了,他和马小龙昨天就骂了房冬一晚上,嫌他对二喷子太客气了。
吴放放说到就能做到,房冬信。
“你怎么也得给我在胡子哥面前留张脸吧?这事全是我的错,从一开始有这种想法就是错,我认罚,晚上给你接风怎么样?”
吴放放一把就将再次起身的房冬推倒在床上:“给我接风不是你应该的吗?这能算罚?”
“那你要怎么样?”
吴放放把手指杵在脸蛋上:“嗯……我想好再说,你先穿衣起床吧。”
“你脖子上那只蝎子呢?”房冬这时才看到吴放放那个纹身没了。
“你不喜欢我就弄掉了呗,你来摸摸,看是不是很平,一点痕迹也没留下?”还没等房冬反应呢,她就抓起房冬的手放在了她脖子上。
“好像……真的一点痕迹也没有,把纹身去掉很疼吧?”
“还好啦,会打麻药的,我这次去北京就是做这件事的,都是为了你!”
这感动,有点无以复加的感觉。
“你那个蝎子不是纹身贴吗?还要打麻药?”胖子一问,房冬才明白,又让她骗了,原来是贴上去的。
“就你多嘴,抓紧穿上衣服在我面前消失!”吴放放训斥胖子。
“那我在外面等你?”胖子赶忙拿过背心往头上一套。
“等我干什么?”
“不是去小吃街扔东西吗?”
“不扔了,没听见吗?”
胖子起身胡乱洗了把脸,乖乖地出去了。
“吴放放,你能不能有一句真话啊?”房冬也开始穿衣服了,不用避讳吴放放,因为那么做没用。
“啧啧,身材真好。”吴放放咂着嘴说。
“你……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了,一个姑娘家的。”房冬用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还没说你啥时候回来的呢?”
“昨天晚上回来的,看看,我下了火车就直接回家,睡起觉来第一个就想到来找你,我对你怎么样?再看看你,多少天没给我打电话了?”
“不是怕打扰你嘛,一会儿是不是要去学校?”
“不去,今天我陪你。”
房冬看着她想,不知道她又要玩什么鬼花样。
管她呢,该干什么干什么,她想跟就跟着好了。
今天于光南请了假,安大那边有他和马小龙盯着,房冬想去一趟小吃城。
洗漱完,房冬带吴放放先吃了个早点,这个精神病今天好像格外高兴,笑容就没从脸上移开过。
两人到了小吃城,荣强立刻迎了上来:“啊呀,吴董可是有时间没见了啊,最近忙什么呢?”
刚巧看见几个穿制服的从涮吧里出来,两种制服。
吴放放问:“上班时间来吃火锅?现在的公务员饥饿感这么强吗?”
“哪呀,这是来检查的,好像是药监局和防疫站的,检查食品卫生,这个月不是安平的食品安全月嘛,联合检查。”荣强答着,荣嫂的咖啡已经递到了吴放放手上,这货也不客气,打开就喝。
“药监局也管咱们?”
“没文化,”吴放放把咖啡听从嘴上拿下来:“全称叫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