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循着那令她着迷的气味,伸出舌尖,轻轻的tian了tian,带起贺深一阵轻微的颤.栗。
贺深本就不多的理智,越发被吞噬殆尽。
贺深像被分割成两个人,身体叫嚣着欲.念,理智却紧紧缚住他手脚。
汗水沿着高挺鼻梁,滑落至下颌一点点凝聚,滴落。
斑驳的月光透过窗户纸洒进来,带起满室的旖旎。
……
贺深伏.在秦酒身上,宽阔脊背上汗水滚动,相贴的胸膛里心脏疯狂跳动,频率渐渐趋于一致。
他扯过衣服将秦酒紧紧裹住,刚才那一番是最疯狂的chun梦,香.艳得不堪回首,他竟能忍住这临门一脚,堪称圣人。
秦酒乌黑发丝黏在脸颊边,唇被吻得娇艳欲滴,一双眼茫然地看他,满脸不知发生了何事的无辜。
贺深将唇贴在她额头,珍而重之地吻:“阿酒,等我……现在还不可以……”
说到最后,嗓音隐隐沙哑下去,浑身血液又开始沸.腾。
秦酒眨了眨眼,眼神渐渐有了焦距,然而身体太难受,她胡乱的扯着自己的衣服,扯半天没扯开,更加的觉得热,语带委屈的叫贺深:“贺深……我热……”
黑暗里,秦酒的嗓音钻入耳廓,像小奶猫挠在心尖上,难以言喻的痒和软。
贺深身上冰凉,秦酒浑身发烫,她整个人都贴了上来,不愿意松开。
秦酒此时只有一种感觉。
热……
身边的清凉,让她不由自主的靠近。
耳畔有沉沉嗓音哄她:“乖,先放开我,我去打冷水给你擦擦……”
秦酒伏在这个温暖宽广的怀抱里,渐渐放松下来,半梦半醒感觉自己的额头冰冰凉凉的,舒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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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酒再次醒来的时候,不知身在何处,感觉到一双枯树皮似的手接连放在她的额头和手腕上。
脉搏上冰凉粗糙的触感让人直打激灵,一下子清醒过来。
“怎么了?”秦酒望着站在床边的贺天赐,还有坐在床边的一位老先生。
他刚才在给她把脉吗?
贺天赐告诉她,贺深担心她身体不舒服,一大早就赶紧请来了村里医疗合作站的医生给她看病。
老大夫探探额头,又切脉片刻,说是没事了,烧退了就好,之后吃饱点过一星期活蹦乱跳。
“小姑娘吃了什么药?”老大夫也不是没见识的,感冒发烧不严重的一周时间自己都能好,用西医的药往往见效快些。
秦酒只感觉一觉醒来轻松了点,没有临睡前的头疼沉重,就是还有些虚软,嘴巴好像还破了皮,有点痛。
听到大夫问话,她斟酌的回答,“来的时候家里备了点西药。”
既然人没事了,老大夫也不再多问,嘱咐她吃饱多休息,拎起药箱离开了。
秦酒刚想起床,就被贺天赐拦住了。
秦酒啥也没问,某个要做媒婆的小男孩一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小酒姐姐,我哥给你请了假,你就在家好好休息,不用上工。”
“你饿不饿,我去给你端碗粥。”
“粥也是我哥熬的,他中午会回来,吩咐我一定要照顾好你。”
“我没事,谢谢。”
秦酒披了件衣服,起了床,看见自己的衣服已经洗好晒在晾衣竿上。
“嘘。”贺天赐竖起食指示意秦酒,等秦酒蹲下后才小声道,“是哥哥帮你洗的。”
秦酒觉得贺深……还挺贤惠的。
“哥哥对你好。”贺天赐笑眯眯的道,“哥哥还说,不让我吵,让你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