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保镖看见了安锦,朝着她拦了过来,她眼神一狠,抡起拳头,一拳砸向他的面门,伸手拉着他的胳膊,屈肘,抬腿,手段狠辣的朝着几个保镖打了过去!
她抓着其中一个男人的手,嘴唇冷笑一声,纤细的手微微弯曲,活生生的将七尺大汉的手给折了下去!
高贵、冷艳、优雅、狠辣都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啊啊啊!”
男人尖锐的叫喊声惊动了另外一边的人,代枭也一瞬间回了神,抬腿扫向了朝着安锦袭击过去的男人,同一时间,安锦反折着男人手,顿时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她伸腿,一脚踹在了男人的裤裆,准备偷袭的男人受了两处打击,脸色顿时惨白的蜷缩成了一团,浑身痛的发抖。
安锦的眼神凉薄又冷,嘴角挂着一抹邪肆的笑。
她抬腿,直接将被她桎梏着的男人踹了出去,一个手肘拐将男人掀翻倒在地。
代枭:“……”说好的,手无缚鸡之力,柔弱到不能自理的大家闺秀呢?
容华怕是眼睛瞎吧?
这一人能掀翻这么多男人的女人,会是个柔弱的女人?
不等代枭想过神来。
安锦慢条斯理的朝着那边的几人走了过去,她微微揉了揉手腕,舒缓着筋骨,那双沉而冷的眼眸一片漠然。
她从怀里掏出了那一把手枪,纤细修长的手,扣动抢膛,漫不经心的朝着天花板开了一抢,“砰”的一声枪响,伴随着抢膛咔哒上堂的声音,引得人顿时脸色一变。
然后安锦将抢对着了那几人,嘴上挂着很凉薄的笑容:“别动哦,小心抢走火。”
女孩子声音温温柔柔的,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像只小恶魔。
代枭顿时沉默了:“……”这是小白兔?
安锦走过去,四个男人都不敢有所动作,她伸手,单手将那四个男人一个一个的给提了起来,随手甩到旁边。
容四爷霍然抬头看着安锦,白皙的脸上多了几抹红,是被擦伤的,一双凤眸深沉得可怕,抬头看向安锦的眼神微红,带着几分可怜。
安锦纤细的手中拿着把冰冷漆黑的抢,幽深的枪口还冒着淡淡的烟气。
她穿了一身蓝色的牛仔裤,修长的腿笔直而纤细,身上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衬衫。
她长得高挑,脸蛋又漂亮,淡漠的眼眸,完美无瑕的身材,笼罩着一身的禁欲感,美人薄唇微红,未施粉黛,却天生丽质。
那一身白皮,白皙而诱人。
容四爷那双眼眸落到他家婆娘的身上,那干净利落干架的姿势,帅气而漂亮,手段狠辣,出手快。
这一看,以前就没少跟别人打架。
而那一身火辣辣的身材,和禁欲感十足的气质,让容华的眼睛收都收不回来了。
安锦弯腰,单手打怀将容华从地上抱了起来,那双修长的腿微勾,将轮椅给板正,她怀里楼着容华,将他扶上了轮椅。
“坐好,别动。”安锦的声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她的视线落到容华那张脸,有几处擦伤,她眉梢眼角都染上了几分冷冽。
代枭:“……”这怕是只母老虎吧……
她眸色微垂,伸手抬起了容四爷那娇嫩的侧脸,另外一边通红一片,有一小部分还被擦破了。
容四爷委屈的抿了抿唇,沉郁的眼眸微红向安锦告状:“老婆……”
“他们欺负我!”
“她还想包养我,老子不从,他们就打我。”
“我胳膊很痛,老婆,好像断了。”他脸色一片苍白无力,血色全无,额头渗透着细密的汗水,病态般的脸,看着柔弱又无助。
“还有,你看,这是他们打的!”四爷将胳膊掀开,上面一大片青紫全是被打的痕迹。
代枭沉默再沉默:“……”
他甚至想离开了。
“自己老公自己养,将来养好养坏不能怨别人。”安锦的声音低沉,她伸手将容华的衣袖拖了下来,掩盖住了那片痕迹。
她抬眼看着不远处脸色苍白的张心,嗤了一声:“老娘的人,你是有几个胆子敢跟老娘来抢?”
“我的人,你们打的?”她扶着容华,冷着张脸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几人,扯了扯嘴角,她走过去,那群保镖伸手自保,一一被代枭给打得服服贴贴的,地上一片哀嚎。
安锦蹲下身,手微微用力,生生的把四个男人的胳膊都给卸了下来,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声震得她耳膜轻痛。
她朝天开了一抢,声音漫不经心:“别叫,不然,子弹可不长眼睛。”
她冷笑着。
她起身看向面容泛白的张心,张心被那双眼睛盯上,手心出了一层汗。
安锦开口,眸色漆黑:“既然你喜欢我的男人,那我给你个机会。”
容四爷抿了抿唇,眸色阴鸷的可怕,看向张心,阴冷的眼神就像冷箭一般飕飕的朝着她射了过去,让她脚步都移不开。
“过来吧。”
“打赢了我,我就给你机会来跟老娘竞争。”
记住,她可是说给她竞争的机会,可不是把自己的男人让给她!
张心脸色顿时惨白一片,她刚才可是看到这个女人的身手了,那狠辣的手段和冷艳的面孔,让人望而生畏,更何况,她手里可是有抢!
她索索发抖,厉声厉气的朝着安锦冷声道:“你们这是私闯民宅!”
“小心我送你们进警察局!”
安锦突然一下子就笑了出来,很徒然,她抱臂,漫不经心的看着她,像看个小丑:“给你机会了,你自己不珍惜。”
语落,她将幽深漆黑的枪口对准了张心,砰砰砰,连开了三抢,别墅里满是惊恐万状的大叫声。
张心双手抱住头,尖叫了出来,整个人浑身发抖。
她的身后,传来了玻璃破碎的尖锐的声音,啪啪啪的落到地上,又是一阵玻璃渣碎了一地的声音。
张心脸色苍白的跪在了地上,整个人处于极度惊恐中。
地上的保镖双手抱臂,整个人害怕得缩成了一团。
安锦缓慢而优雅的走了过去,将抢对上了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