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道你光说往那一站,就能把人给吓死?”安锦白了他一眼。
这男人对自己的认识难道没有一个度吗?
最后,安锦第二天出门了,没带四爷。
四爷起床了,西装革履,穿得整整齐齐的站在门外看着他媳妇儿洗漱,换衣服,提包包,出门。
“老婆……”四爷在门口委屈的叫了一声,目光幽幽的看向安锦那无情的背影。
“我会早点回来的。”
安锦头都没有回的向他挥了挥手,“啪”的一下,将车门给关上,隔绝了门外男人幽怨的眼神,许安看到自家一这副模样,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觉得心里面好爽呀!
许安用余角的眼光看了一下,四爷那副委屈的模样,眼巴巴的蹲在门口看往这边看,小夫人你都没有理他。
他顿时就想笑,但为了活得长久一点,他忍住了。
许安开着车慢悠悠的离开了。
四爷还在门口巴望着。
黑天使娱乐公司会场。
男人的腿修长,长得逆天,容貌妖孽一般,头发微卷,有些蓬松,眼神似乎有些忧郁,一身紧身裤子将他全身的肌肉包裹得张弛有度,白皙深邃立体的五官带着异域风情浑身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美,特别美的一个男人,美得让人呼吸困难,一眼难忘,这是娱乐圈窜红已久的中法混血大明星墨城。
安锦跟他对视了两眼,一眼望进了那双紫色的眼眸中,感觉被电了一下,目光也不自觉的被吸引,安锦是个骨灰级的颜控,无可救药的那种,她喜欢极度漂亮的东西,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极致的美貌身材让她着迷。
周围的目光,男人坏绕在安锦这个尤物的身上,女人灼热的目光盯着那绝美的男人。
她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那一眼足够将一个男人的魂给勾走。
男人动了动腿,起身离开了会场,向阳台走了过去,清爽的风打在人的脸上吹走了几分燥热。
随后没有人在注意他,他抬着修长的腿打开了一扇门,咔嚓一声反手关了上去,伸手抱住了对面漫不经心眯着眼睛拿着红酒杯喝着牛奶的女人,说话的声音带着几分萌和软:“锦儿。”
“干嘛?占老娘便宜?”安锦看向来人,眸光潋滟生辉,她伸手挑上了他的下巴,眉眼轻挑带着些挑逗的意味。
“那你让我占嘛?”他轻轻的嗅了嗅她脖颈处的洗发水的清香味,小声的撒着娇。
安锦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有些迷恋的说道:“越来越好看了。”
墨城知道,锦儿的老毛病又犯了。
他轻笑出声,将脸磕在了她的肩膀上,前所未有的轻松:“你能回中国太好了。”
安锦也勾唇一笑,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以后都不走了,姐姐真没想到,你居然名气这么大了。”
安锦比墨城还要小六岁,她今年二十,墨城已经二十六了,不过,安锦可不想叫他哥哥或者叔叔,她更喜欢称姐姐。
“你要去我家嘛?我可以给你做饭。”他圈着她的腰,紫色的眼眸带着些亮晶晶的期待。
“不去!”安锦直接拒绝,这有些让墨城郁闷:“为什么?”
“老娘可不想再被我家祖宗给天天叨叨!”安锦愤懑的掐了一把他漂亮的脸蛋,这仇,她可没忘!她家的小祖宗出门前的那番警告。
不许给他沾花惹草。
当初,安锦偷偷回的国,她在中国没什么朋友,又觉的无聊就打电话去找了墨城,才踏进他家门半小时不到,就能闻到饭香味。
他做的可是一手好饭!
安锦瞥到墨城眼里那股淡淡的悲伤,心里有种不好的猜测:“你……和她分手了?”
她也觉的那个女人或许配不上墨城这样的人。
墨城僵硬了身体,随后苦涩的笑了笑,抱着她,鼻息间全是她的味道,他脸似乎就没有那么难过了:“嗯,分手了,就是有时候自己想不通。”
安锦想不通,他这么爱她,爱了八年,完全失去了自我。
安锦看着墨城那恍惚的表情,心里有些不是知味。
木云这女人,在她耳边巡游了八年,没见过真人。
墨城今年二十六了,她从十八岁就跟了他,可沉沉浮浮这么多年,安锦都有点看不过去了。
情一字害人,也让人犹如尝到了蜜饯,人情冷暖自知,也只有当事人懂得其中的酸甜苦辣,八年时间。
她听到墨城得到她一个小礼物笑得像个孩子一样开心,也听到墨城偶尔半夜忍不住崩溃给她打电话,起初,她劝过他,跟那个女人分了得了,美女在这世界上海了去了,不缺他木云一个。
墨城在电话里压抑着声音:锦儿,她十八岁都跟了我,我得为她负责任。
安锦深深的叹了口气,她后来也不再劝了,缘分这种东西,谁他妈的说得准。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她于墨城而言,到底是个局外人。
“行了,你好不容易回来,我们别提他了。”墨城眼角浮现出一抹迷人的笑,他看着窗外,像在告诉安锦又像在告诉自己,俊美的侧颜被镀上一层黯淡的光,卷翘的睫毛微颤,忧郁的紫色眼眸越发沉了下来,弥漫着丝丝痛,好像在背负整个世界的孤独和寂寞。
安锦也看出来墨城不愿多提,心口闷了闷,无声叹了口气,俩人都各怀心事,便不再开口,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你呢,回国之后有什么打算?”
“没想好。”
“锦儿,你有心事?”
“嗯,我家祖宗,你可能还没见过。”
“脾气臭的要死,就那张脸好看。”安锦笑着说。
也就只有她能治的了。
墨城突然又想抽烟了,他手动了动想摸根烟出来,被安锦用语气制止住了:“少抽点烟,我怀孕了。”
听到这话,墨城顿时浑身僵硬了起来,脸上露着一些不可置信和震惊。
“我以为娱乐圈那些都是假的。”
所以他亲自过来问。
只要是她说的,他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