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个书童,当着文武百官质问皇帝,也太不给面子了。他们也是很久没见了,就算不叩拜,起码的问候也应该有啊!
“朕不是说过,只要你与苏曼公主成了亲,成玖自然会放回来”
“不是已经拜过堂了吗?”
“洞房都没入,不算礼成”
“这么说,只要我入了洞房,成玖就能回来?”
“当然,朕乃金口玉言,一诺千金”
祁循呵呵一笑:“好个金口玉言,那我现在就去入洞房,万岁要不要来观战啊?”
“这倒不必了,循弟独享其乐便好”
“那好,诸位大人都散了吧!我母妃身体不适,受不起惊扰”,说罢祁循拉起苏曼就走。苏曼回头看看皇帝,皇帝冲她摆摆手,满脸诡异。
皇帝待着无趣便起身离开,只吩咐内侍留下个人来听结果。他刚出淮王府大门,正看见夕瑶上车,他问身边的内侍:“瑶妃也来淮王府了?”
“是和太医一起来的,应该是担心她姐姐吧!”
现在夕瑶最大的心愿就是夺回儿子,本来还想能倚仗祁循这个姐夫的力量,若是夕玥与他闹翻,那她与祁循还能有什么瓜葛?
前日她看见皇后带着儿子在御花园玩耍,儿子笑得很开心,即便是没有她在身边也很开心。长此以往,儿子很快就会将她这个生母忘记,认皇后做母亲。虽然皇帝偶尔会去秀芳斋,她的肚子却还是迟迟没有动静,想再生一个孩子的愿望逐渐破灭。
她不甘心就这样孤孤单单老死在皇宫中,她要夺回儿子。做不成皇后也要做太后!
淮王府中,祁循拉着苏曼一路回到他的房间,回手将房门掩紧。苏曼满脸羞涩去解他的衣服扣子:“夫君,让我伺候你宽衣”。
“不必了,还是我来伺候你吧!”
原来他也会这么主动,看来之前的冷漠都是装的。苏曼闭上眼,静等着祁循伺候。祁循将她双手钳住,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绳子在绑她的手。
“夫君,你这是做什么?”
“没什么,闺房之趣,你不懂”
“你与夫人也是这样的吗?”
“我们玩儿得比这个更有趣”
捆好手腕,祁循拉着绳子将她牵到床边,一把推倒下去。苏曼满心欢喜,满眼桃花,等着祁循也上床来。谁知道他绕到床头将绳子拴上,又取了一根绳子将她的双脚分别绑在床尾。
此时,苏曼已经完全动弹不得,而祁循还是没有上来,苏曼隐隐感到不妙。祁循回身取过一把短刀,苏曼惊道:“你想做什么?你敢杀我!”
“我不敢,你不是很想做我的女人吗?你现在已经是了,终于堂堂正正睡上了我的床。任凭是皇帝,也管不了本王床上的事”
说罢祁循拔出短刀向苏曼挥下去,苏曼吓得闭上眼睛大叫:“不要啊!”
“要,这才刺激”
在房外偷听的宫人掩口一笑,暗自道:“这平王不仅战场上勇武,床上的功夫也不一般……”
宫人离开淮王府,回宫去禀报。
祁循的短刀左右两下,在苏曼身上划过一个十字,力道就是那么刚刚好,只划破了她的衣服,却没有伤到一点皮肉。
划过之后,祁循转身过去,坐在八仙桌旁喝茶。苏曼惊魂未定,战战兢兢道:“你这是做什么?”
“成玖一日不回来,你便要如此待上一日,直到他回来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