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马监的马,那这马车上拉的一定也是宫中的物品,如此着急,也不知道是什么。
两人穿过御街,来到玉竹堂。江若寒请白玉青为夕灵诊脉,夕灵则请她先看江若寒的手臂。
江若寒无奈,只得听他的,平日像这样的小擦伤,她连药都懒得涂。
夕灵的身子从小就弱,但也没什么要紧的病症,依着江若寒的要求,白玉青为他准备了很多滋补药材,并且将用法都写了下来,以免用错。
张欢将打包好的药材交给江若寒:“既是如此担心,若寒何不跟了夕大人一同去”。
白玉青扯扯他的衣袖:“要你多嘴,人家自有安排”。
两人告辞出门,张欢又说:“珠儿的香调好了,就放在我家正厅的桌上,随便哪个去取便好”。
夕灵回首致谢,下台阶的时候,很自然地牵起江若寒的手。晌午时分,两人才回到府中,午后,江若寒说去找夕玥母女,便牵马出了门。
丁盛府上,宝儿正带着珠儿在桂花树下玩耍,那张御赐的刑凳还摆在那里,两人在上面时躺时坐,玩得很高兴。
妙仪和夕玥在一边摆了茶桌喝茶,夕玥越看那张凳子越是不解:“妙仪,那张凳子是做什么用的?是专门为宝儿做的吗?”
妙仪一口茶差点喷出来:“那个,你最好回去问问你家的万岁爷”。
“这与他何干?”
“这张凳子可是御赐之物,自然与他相干”
“他没事赐张凳子做什么?”
“这是掌刑司的刑凳”
夕玥放下茶盏霍然站起:“掌刑司的刑凳,怎么能让孩子玩儿,那上面……”
“我岂会不知,怎奈宝儿这个小煞星偏偏就要在上面玩儿,我也没办法,只好由他”
看两个孩子玩儿得高兴,真是不忍心将他们分开,可那刑凳,还是让夕玥心生忌惮。
“珠儿,我们去看看欢舅舅的香调好没有,好不好?他家有棵很大的合欢树,花还没有落尽,好看得很”
“好啊!宝儿也一起去”
妙仪知道她是不想让珠儿在那刑凳上玩耍,便让宝儿哄珠儿下来。
“好,宝儿,我们送珠儿去好不好,顺便再买些你喜欢吃的白玉膏”
他们先去碧云街取香,合欢树上的花几乎都落尽了,没什么好看的,夕玥便带珠儿回了东华街,妙仪带宝儿去了街市。
她们回到家,夕灵立刻跑出来,没有见到江若寒,脸上的喜色立刻褪去。
“姐姐,若寒呢?她不是去找你们了吗?”
“并没有啊,难道是走岔了?她有功夫,不用担心,一会儿就回来了”
明日夕灵就要启程,夕玥打算送他走后再回宫,所以今晚还要住在东华街。
快黄昏时分,还没见江若寒回来,不光夕灵着急,夕玥也急了。从这里到丁府,来回不过半个时辰的路程,怎么算也该回来了。
夕玥让夕夫人看着珠儿,她牵了马要出门去找,夕灵也要一起去,两人刚到街口,便看见江若寒骑马过来。
“若寒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我们正准备去找你呢!”夕灵说。
江若寒举起手中的一样东西:“这是宝珠寺的平安符,据说很灵验”。
原来她是去宝珠寺替夕灵求平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