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四爷是刑部侍郎,每日管的是审案的活儿,刑部自有一套完整的流程,无需与旁的部门掺和太多,他们想栽赃陷害都寻不着机会。
方方面面都不见效,太子爷和直郡王真是愁秃了头,这老四竟没有弱点的吗?
伴随着太子爷和直郡王的焦虑,瘟疫算是控制了,城外的大棚基本上全拆了,只留下一少部分,以防止瘟疫再复发。
瘟疫结束,胤祥的婚事也如期举行。
胤祥婚事之后,康熙巡行塞外一事也提上日程了。
康熙早就和四爷交代过了,这一次巡行塞外,夏宝麦也要跟着去,所以当此事提上日程之后,夏宝麦也该收拾行李了。
要出远门了,夏宝麦有点不开心,她想留在京城收集感恩精神力呢!
去蒙古有什么好?
她又没有帮助过蒙古人。
“不差这一个月,等回来之后再收集。”
四爷这般道。
他也不想去,他只想在知识的海洋中遨游。
四爷夫妇都不愿去塞外,但其他人对这个事却是热衷极了,尤其是那些常年关在后院的女子,她们太想要去草原上放放风了。
比如说胤祥的妹妹萝芙木,她也很想随行,但她一个不受宠也没爵位的皇女,哪有资格占据名额呢,于是胤祥就求到了夏宝麦这里,希望由夏宝麦出面求求太后,把萝芙木给捎带上。
太后本就挺喜欢夏宝麦,这一次夏宝麦的大柳庄和四爷的方子又解了瘟疫,太后对夏宝麦就更好了,夏宝麦在太后跟前提了一嘴萝芙木,太后想也不想的便答应了。
于是此事就办成了,胤祥很是高兴,特意登门感谢夏宝麦。
他刚成亲,福晋又是出了名的美人儿,可观他的神色,眉眼间竟挂着一抹忧虑,夏宝麦很关心,赶紧追问,一连询问多日,胤祥这才扭扭捏捏的说了缘由:
“四嫂,婚后第三日,她丫鬟与我院里一个宫女起了争执,争执的缘由是一个花瓶碎掉了,她的丫鬟和那个宫女互相指责,都说是对方打碎的。你知道她是怎么处理的吗?
“怎么处理的?”夏宝麦有点好奇。
“她的处理就是和稀泥,当争执没发生过,勒令所有人不许再谈论此事,然后她私底下惩罚了她的丫鬟,于是这事儿就揭过去了。”
“她根本不像是你,什么都审问清楚,绝对不冤枉人,她面上和稀泥,私底下惩罚自己人,你说我看见这种处理我能高兴吗。”
夏宝麦“……”
她小扇子一般的睫羽轻轻眨了几下,“这是不是有隐情?那个花瓶到底是谁打碎的?”
“不知道是谁打碎的,她惩罚了她的丫鬟。”
“那隐情呢?有没有隐情?你和她好好谈论过此事吗?”
“没有隐情,我问过她了,她说她初来乍到,不想把事情闹大。和你比起来,她真的差远了,差远了!”
说道最后,胤祥开始唉声叹气,圆圆的脸蛋上全是愁苦之色,“我最容忍不了瞎冤枉人这种事了,怎让我碰见这么一个福晋?”
“额……”
夏宝麦睫羽又颤了几下,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所以,因为有乌拉那拉宝麦做对比,搞的胤祥的新婚日子很不幸福了。